“就這樣吧,找個時間一起喫飯,後續我會安排。”
就算謝思齊不說是什麼後續,許清如也知道。
謝思齊估計是想讓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而她和遲歡關係好。在道家,道北霆聽遲歡的話,也就是謝思齊變相搭上了道家這條線。
也就是說,不止謝晉遲和道家關係好,謝思齊同樣和道家關係匪淺。
但謝思齊要整垮謝晉遲這件事……
在掛斷謝思齊的電話之後,許清如纔想到,自己爲什麼要答應謝思齊?
是因爲想讓許春秋順利地從那艘郵輪上下來?
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
醫院,謝晉遲去看因爲氣急攻心而暈倒被送進醫院的白以寧。
去的時候,白以寧已經清醒過來,躲在病房裏面不肯見人。
白夫人在外面着急,但有人進去,白以寧就會哭鬧,所以他們只能待在外面。
白夫人見到謝晉遲來,氣沖沖地過去質問謝晉遲,“不是說了你會解決這件事?就是讓這件事曝光?我不會放過許清如的!”
“不是許清如曝光的,是遲歡……就是道家家主道北霆的妻子遲歡曝光的,你該不放過的,是她。”謝晉遲淡聲說道。
聽到道北霆名字的時候,白夫人的臉色都變了。
誰敢不要命了不放過遲歡?這不是和道北霆過不去?
和道北霆過不去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過不去這個坎。
白夫人氣結!
“我的確想過辦法去解決,但以寧抄襲的事情是真,除了當衆道歉,別無他法。”謝晉遲給出了最能解決這個麻煩的方案。
就是讓白以寧道歉。
謝晉遲沒和白夫人多說什麼,敲了白以寧病房的門。
“以寧,是我。”謝晉遲沉聲說着,有着屬於男人的成熟穩重。
剛纔不管白夫人在外面怎麼說,白以寧都不開門不聽,現在謝晉遲一來,前後就和她說了四個字,白以寧就開了門。
真是女大不中留。
謝晉遲看門開了一個小縫,便順手推開,進了房間之後再把門帶上。
“醫生怎麼說?”謝晉遲看白以寧臉色蒼白,掛在牀頭的輸液瓶還有一般,針頭落在地上,該是先前被白以寧拔掉的。
房間裏面也是一片凌亂,足見先前白以寧有多失控。
白以寧看到謝晉遲,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爲什麼?我明明已經打算道歉了,爲什麼她還要這樣……”白以寧委屈地說着,“我已經知道錯了,她連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肯。”
懷中的人肩膀抽動着,不知所措,毫無辦法。
謝晉遲輕輕地拍了拍白以寧的肩膀,道:“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只能找解決的辦法。你公司那邊出的申明很不明智,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當面出來解釋這件事。”
聽到謝晉遲這麼說,白以寧身子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一股涼意油然而生。
讓她當面解釋這件事?
白以寧遲疑片刻,而後才從謝晉遲的懷中出來,有些懷疑地問道:“你說的當面出去解釋……是怎麼解釋?”
“那邊已經出了證據,如果你一味的否認,那些人會說你犯錯在先,又不知悔改,對你的影響很不好。如果你現在虛心認錯,等時間長了,這件事就過去了,不會再有人提起。”謝晉遲道。
看起來,他已經爲白以寧安排好了後路。
白以寧徹底鬆開謝晉遲,她以爲謝晉遲會幫她把所有的麻煩都解決,肯定不會讓她出面去道什麼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