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南明之紹武大帝 >第0224章 雪夜襲清營(上)
    明朝時期安徽屬南京管轄,分爲安慶府、徽州府、寧國府、池州府、太平府、廬州府、鳳陽府七府,以及滁州、和州、泗州、廣德州四州。洪武二年,朱元璋曾在鳳陽建中都城。現鳳陽縣尚有中都城遺址、明皇陵及明太祖御製皇陵碑。

    直到清乾隆時期纔有了安徽省。清朝時的安徽省共轄徽州、寧國、池州、太平、安慶、廬州、鳳陽、潁州府八府和廣德、滁、和、泗、六安州五個直隸州以及五十五縣。

    安徽這個省名就是取安慶和徽州的頭一個字,故名安徽。

    安慶是南京上游的戰略要地,稱之爲“淮服之屏蔽,江介之要衝”,明軍守住安慶則長江上下游的交通便可以暢通,蕪湖的糧食可以源源不竭的接濟南京。如果安慶失守,長江千里險阻,則全部爲清軍佔據,不僅南京沒有了屏障,就是軍輸糧食,也將都被切斷。

    三國事情曹操派朱光爲廬江太守,大開稻田。呂蒙對孫權說,“皖地肥美,若一收熟,彼衆必增。”於是攻打廬江克之。濡須之戰就此爆發。

    施琅指揮戰船,將劉體純和他麾下的三千人馬運送到安慶城。

    劉體純在施琅的戰船上兩人就商議過,守住安慶的關鍵就在西面的小孤山,小孤山如果失守,安慶勢必陷落,劉體純則率領兩千人的主力和五千義勇軍進駐小孤山;施琅的水師則停泊在安慶城與小孤山之間的港口中。

    小孤山在安慶城的西南面,約莫一百八十里處,與江西的彭澤縣接界,與長江南岸的羣山對峙,爲控扼處。稱之爲海門第一關,江流到此,湍急如沸。

    如果清軍主力攻打小孤山,施琅的水師則立刻西進,從長江上轟擊岸上的清軍。並且,劉體純還給施琅配屬了五百人的主力人馬,如有可能,這五百人可以登岸,對清軍答應進行突襲。

    剩餘的五百人則配合三千多義勇軍守衛安慶城池。

    劉體純從南京來的時候一門紅衣大炮也沒有,就是虎蹲炮也才兩門,虧得在路上和施琅相談甚歡,施琅一慷慨,借給了他五門虎蹲炮。

    從進駐小孤山開始,劉體純就打定了主意,不下山一步,耗也要把清兵耗得精疲力盡。

    孔有德和耿繼茂在相繼攻佔了九江和南昌以後,立刻聯兵而下,攻打安慶。

    因爲他們沒有水師,所以他們兩支清軍不敢夾江而下。因爲如果夾江而下的話,那長江就成了他們不可逾越的鴻溝,那就有被明軍各個擊破的可能。

    安慶城在江北,他們將所有的人馬全部集中在江北,準備對劉體純扼守的小孤山發動猛攻。

    或許是老天爺也在給唐王的明軍幫忙吧。自從孔有德和耿繼茂所率領的清軍抵達小孤山下起,老天爺猶如發邪了一般,一連下了十餘日的大雪,整座小孤山都湮沒在紛紛揚揚的雪霧之中。

    這小孤山原本就險峻,如今大雪一下,連路且尋不到,清軍如何進攻?

    面對這樣的局面,孔有德和耿繼茂只能等天晴之後再對小孤山發動進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施琅卻不準備給清軍天晴之後攻打小孤山的機會。

    他離開艦隊,帶了三五名親兵,頂着呼嘯的北風,冒着紛飛的大雪,踏着崎嶇的山路,一步一個腳印,在深夜時分爬上了小孤山。

    上山之後的施琅,回頭看去,莽莽蒼蒼的羣山和長江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影影綽綽地顯了出來。

    已經休息的劉體純一聽說施琅來了,心想定然是安慶出了什麼變故,他不敢耽擱,只披着一件外衣便來到中軍行轅借鑑施琅。

    “尊侯,你怎麼來了?是安慶發生了什麼事嗎?”劉體純迫切的問道。

    施琅往雙手上哈了口氣,罵道:“他媽的,這天真冷!還是老家好,從來不下雪。”

    劉體純追問道:“尊侯有什麼事快說,急死我了!”

    施琅道:“沒什麼事,只是我想咱們這樣和建虜耗着不是個事,耗着不如主動出擊和建虜殺一陣。”

    劉體純一聽沒什麼事,心中就放鬆了許多,先命人將火盆生起來,然後問道:“你想怎麼殺?”

    施琅雙手對搓着道:“三國裏有一場戲,叫雪夜襲敵營,你說咱們能不能依葫蘆畫瓢,也玩一盤?”

    劉體純問道:“怎麼襲?”

    施琅道:“我將艦隊開到長江最淺的地方,儘量往江邊靠,先來他孃的一陣火炮,將狗日的們轟個七葷八素之後,然後我率領五百人衝上岸去,直取建虜的中軍大帳。於此同時,二虎,你能不能也從山上衝下來,咱們兩下里夾擊一下孔有德和耿繼茂這兩隻呆鳥。”

    劉體純想了想道:“辦法是個好辦法,可是孔有德和耿繼茂在山下挖了無數的陷坑,就是防着我反攻,如果我不弄清楚這些陷坑的位置,兄弟們衝下山是要喫虧的。”

    施琅沉吟片刻道:“那這樣,我不要你真衝,你只在山上打打炮,搖旗吶喊,給我助一助威,你看行不行?”

    劉體純道:“這樣,我再調兩百精兵給你,另外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施琅道:“要快,雪停了就不好乾了。”

    劉體純道:“三天,三天後的晚上行不行?”

    “三天可以,但不是三天後的晚上,而是在三天後的黎明時分。”

    “他媽的,有一手,老子怎麼沒想到黎明襲營呢?”劉體純拍着施琅的肩膀道:“那就三天後的黎明,我爭取調一隊人馬,從你上山的後山下去,然後繞遠路,繞到建虜大營的北面,你從南面動手,他們從南面動手,我在山上給你助威,成不成?”

    “太他媽的成了,就這麼幹!”施琅又強調道:“不過還是那話,雪如果停了,咱們就偃旗息鼓。”

    “行,我會和領兵的將領說清楚的。”

    施琅道:“好了正事說清楚了,有沒有酒?這老天冷得邪乎,我在你這裏喫飽喝足,然後就下山回船上去,你的人出發了,你就派個人來只會我一聲。”

    劉體純吩咐親兵上酒上菜,然後笑着對施琅道:“行,那咱們就好好讓建虜知道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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