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餐桌上。
“冷馳失蹤了。”夏梔望着坐在對面的男人,開門見山的說。
霍懷琛擡頭,表現得有幾分驚訝,“咦,這是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怎麼就失蹤了呢?”
夏梔挑起好看的細眉,盯緊霍懷琛,“你會不知道?”
霍懷琛垂眸失笑,“就算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會綁了合作商的代表吧?若真的追究起來,公司和我都會難辭其咎。”
夏梔狐疑的反問:“真的?”
霍懷琛起身,“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裏吧。”
看了霍懷琛半晌,夏梔點頭,“ok,既然不是你,那我就放心了。等下,我會陪田夢去警局,警察應該會正式立案調查。”
霍懷琛神情變得認真,“應該,非常應該。”
夏梔挑了挑眉,“我想也是。”
她出門,霍懷琛則是去了肖特那裏,“怎麼樣了?”他進門就問。
肖特摘下臉上的口罩,“只等他醒來以後才能知道。畢竟……還有許多不穩定的因素。”
霍懷琛走進去,圍着裏面的手術檯繞了一圈,眸中出現一絲有趣的期待,“他醒了以後通知我。”
說着,他踱着輕鬆的步伐,不緊不慢的離開了。
夏梔陪着田夢從警察局出來,田夢的心情十分低落。
“他會去哪兒了呀?喂,你說他會不會是在躲着我?”田夢懊惱的問,不長的發,已經被她扯得不成樣子了。
夏梔伸手拉住她,安慰道:“如果想要躲着你,他大可以回國。可是,警察沒有查到他的出入境記錄,那就證明,他還在帝都。只要找到他,你就可以問個明白了。”
心儀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像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樣,更何況還是適應不了孤獨的田夢。
直到冷馳消失後的這幾天,她纔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只是可惜的是代價竟然會如此沉重。
夏梔愣了下,望着田夢什麼也沒有說,坐在她旁邊伸手攬住她的肩頭,一笑,“知道你最愛我,所以我原諒你了。”
田夢失笑,擡起微紅的眸,“他會沒事兒的吧?”
否則,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當然。”夏梔始終在給田夢打氣。
——
夏梔本想放田夢大假,可田夢反而將全部的精神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想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夏梔盡數看在眼裏,心裏也隱約開始不安起來。
兩天後,警察局打來電話。
“夏小姐,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
掛斷電話,夏梔的臉上已經覆上一層慍怒,她立即起身,推開門便走了出去。
霍家別墅前的那排木屋裏,霍懷琛正雙臂環胸,悠哉的站在研究室前,看着肖特和助手在不停的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