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副幫主,你來的正好。”送蘇影回去之後,楚風直接開車來到了演武場,這個時候,場地上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在開始新的一天練習了。

    看到楚風過來,洪戰連忙朝他走了過來,一臉喜氣洋洋的說道:“昨天晚上又有兩個人領悟到了氣感。”

    “又有兩個人?”楚風眼前也是一亮,前段時間葉忠明和陸明陸續領悟到了氣感,沒想到這麼快又有人領悟氣感了,而是一下還是兩人,讓他也是有些意外的驚喜,“是哪兩個?”

    “一個是餘婉清,還有一個是楊權。”

    楚風二話不說,徑直朝着飛龍組的方向走了過去。餘婉清本身是僞靈根,算得上是在場衆人天賦最佳的幾個,她能這麼快領悟到氣感楚風並不感覺意外,不過楊權只是廢靈根,居然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領悟氣感,着實讓他有些驚訝。

    這個時候,楊權正在認真的修煉,冷不丁的看着楚風朝自己走過來,他連忙站起了身來,“楚副幫主,洪副幫主。”

    “不錯。”見他氣息飽滿,渾身隱隱約約有一股淡淡的靈氣縈繞,果然是已經領悟到氣感了,楚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楊權,你的靈根雖然一般,但天賦過人,如果肯努力的話,將來的前途未必在神龍組那些人之下,好好努力。”

    “是。”聽到楚風誇讚自己,楊權也是露出了一臉喜氣。

    本來他是飛龍幫除了洪戰之外的第一高手,但是這次選拔居然沒有能夠入選神龍組,讓他感覺有點沮喪,知恥而後勇,那顆不服輸的心讓他這些天發了狠的拼命修煉,現在能夠得到楚風的誇讚和認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激勵。

    楚風讓他繼續修煉,隨即和洪戰一塊漫步在附近巡視。

    “洪副幫主,最近兄弟盟那邊有沒有動靜?”楚風問道。

    “這事我正要跟你說。”洪戰馬上說道:“前些天鐵血會有一股小勢力在沿海的烏鎮那邊鬧事,兄弟盟可能分身乏術,纔沒有對我們採取行動。我剛接到消息,這股鐵血會的勢力已經被驅逐出去了,我想他們騰出手來,最近這幾天可能就會有所動作。”

    “兄弟們最近都在加緊練習,我們的實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了。”猶豫了一下,洪戰繼續說道:“冷兵器或者肉搏的話我們都不怕,不過個人武力再強,畢竟也擋不住子彈啊。楚副幫主,我看我們必須要儘早想辦法讓政府對他們施壓,全面禁止槍戰了,否則的話一旦硬碰硬,我們的輸面很大。”

    “我也在考慮這件事。”楚風點點頭道:“不過我料想兄弟盟在政府裏肯定也有人,我們要找必須要找一個有足夠分量的人才行。不知道洪副幫主有沒有辦法?”

    洪戰苦笑道:“飛龍幫要說在楚天市還有點能量,但是在整個龍海省,根本說不上話。”

    楚風只是那麼一問,其實根本也沒有指望他,他心裏已經暗自權衡起來,這件事如果要找,自然要找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包龍傑,或者是省公安廳廳長楊茂雲,但是他沒有任何途徑能夠聯繫到這兩個人,一時半會也是滿心的無奈。

    “可惜的是,現在的省委書記趙建安已經病倒住院了,書記的位置暫時由省長張德懷兼任,要不然我們倒是可以找趙總出面幫忙說說情。”洪戰突然遺憾的搖頭說道。

    “趙雲溪?”楚風聽得心中一動,連忙問道:“省委的趙書記,跟趙總有關係嗎?”

    “你不知道嗎?”洪戰詫異的說道:“趙書記是趙總的親伯父。”

    楚風着實是愣住了,他雖然知道一些趙雲溪的底細,但是卻不知道他的伯父居然就是龍海省的一把手。

    “你剛纔說,趙書記病倒在醫院,這是怎麼回事?”楚風問道。

    “好像是患了什麼疾病。”洪戰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趙書記今年三月份纔剛滿六十歲,按照六十五歲退休來算,他完全還可以再幹幾年。而且這些年來趙書記在龍海省的政績也一直不錯,他這個年齡更進一步都有可能。”

    “原來是這樣。”楚風沉吟了起來,暗想自己找政法委書記,找公安廳長,不如直接去找一把手。雖然現在他臥病在牀,但是如果自己能夠治好他,想必換取一個小小的承諾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這個承諾只是禁槍,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打定好了主意,楚風和洪戰繼續巡視了一會,便走到一邊給趙雲溪打去了電話。

    “楚先生。”電話裏很快傳來了趙雲溪略帶喜色的聲音。

    “趙小姐。”楚風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楚風笑了笑,“我想問問你,省委的趙書記是不是你伯父?”

    “楚先生,你是找他有事嗎?”趙雲溪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的確是我伯父,但是我和我爸爸已經很久沒有跟他來往過了。”

    “我確實有事找他。”楚風也沒有隱瞞,“而且我聽說他最近生病住院了,好像還病的不輕,或許我可以幫助他治好病。”

    “楚先生,你真的能夠幫他治好病?”電話裏猛然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聲音,楚風愣了一下,聽出這是趙同一的聲音,可能他剛好在旁邊聽到了自己和趙雲溪交談,這纔會按耐不住激動,迫不及待的搶去了電話。

    “趙先生,在沒見到人之前我也不敢說百分之百就能治好,總之我先看看情況吧。”楚風慎重的說道:“你們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們這個忙,當然,到時候我也會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我們當然信得過你。”趙同一連忙說道:“當初我已經病入膏盲,被醫院判了死刑,都被你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我大哥的病遠沒有我那麼嚴重,我相信楚先生你一定能夠妙手回春。”

    楚風微微頷首道:“這樣吧,你先跟他們打聲招呼,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今天晚上我就過去看看情況。”

    “那好,晚上我再聯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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