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剔除上面的泥土,將泥土下面的藍薯挖出,楚風又是一喜,這株九葉藍薯恐怕年份不小,這顆藍薯居然有飯碗大小!

    根莖和葉子,同樣也具備相當的藥用價值,楚風一併將其扔進了空間袋之中,接着,急切的在四周搜尋起來。

    既然這裏有第一株九葉藍薯,說不定,就有第二株,第三株!

    不過,結果讓他頗爲失望,他並沒有再找到另外的九葉藍薯。

    “這種東西,甚是罕見,可遇不可求,哪裏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楚風自嘲的笑了一聲,目光往四周一掃,選準一個位置迅速奔了過去。

    幾天後,他在一處山谷中停下。

    “這裏不錯,也好,接下來,就在這裏安家吧。”

    此處靈氣旺盛,加上,東西北三面,是高高的山崖,上方雲霧蒸騰,不知道通向何處,而他進來的南面,佈滿了大量的荊棘,之前他進來,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足足花了幾天時間,纔打開一條祕密通道進入,相信一般人不會浪費時間進來這裏。

    隱蔽歸隱蔽,謹慎起見,楚風還是佈置了一套陣法,並用了幾天,開槽出一個小型的石洞,作爲自己的棲身之地。

    一切就緒,楚風進入石洞,盤膝坐下,將那株九葉藍薯拿了出來。與此同時,他神識一動,整個人瞬間進入了劍身空間之中。

    而就在他出現的一剎那,四周的螢光飛速籠罩而來,將他手中的九葉藍薯整個包裹在其中。

    片刻後,等到螢光逐漸散去,九葉藍薯赫然縮小了一大半,剩下的藍薯根莖,已經不足拳頭大小。

    “不知道,這塊根莖能讓我的修爲提升到哪一步。”深吸了一口氣,楚風心中懷着無比的期待,隨即,將根莖獨自摘下,嘎嘣咬了一大口……

    ……

    “陛下,整座榮霞山已經被團團圍住了,連一隻蒼蠅,都休想飛出去!”

    就在楚風專心修煉之時,榮霞山的東側,一大羣人聚集在此,爲首的,正是沈龍廷、凌舞仙子等人。

    之前在森林之中,凌舞仙子苦尋楚風無果,果斷的放棄了繼續追尋。

    這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山中不出來,於是,她吩咐沈龍廷,遣兵兩萬,將整個榮霞山團團圍住,手筆不可謂不大。

    “嗯。”沈龍廷朝着那彙報的將軍點頭道:“晁將軍,你的任務,就是死守榮霞山,掘地三尺,務必給我找到楚風!”

    “陛下放心。”晁將軍信心滿滿的說道:“屬下的人,已經將整座榮霞山圍得水泄不通,只要他出現,就會第一時間被發現。另外,屬下已經借來了二十頭銀眸神犬,這些神犬,搜尋能力極強,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那小子的下落!”

    “做的好,只要能找到那小子的下落,官升一級,如果能提來他的首級,官升三級!”

    晁將軍狂喜,“屬下定不辜負陛下的期望!”

    “凌舞仙子……”將這晁將軍打發走,沈龍廷看向凌舞仙子,帶着笑容問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瓊雲仙宮,請幾位幫手過來?”

    凌舞仙子美眸一寒,“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不敢,不敢。”沈龍廷嚇了一跳,訕訕道:“凌舞仙子你是何等人,殺這小子,跟捏死一隻螞蟻也沒什麼區別。只是,這小子太狡猾了,知道凌舞仙子你喜愛乾淨,可他偏偏就往最髒,草木、荊棘最多的地方鑽,讓仙子你無從下手。如果從瓊雲仙宮找幾名幫手,想必,拿下這小子,更是手到擒來了。”

    凌舞仙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等他出來,我自會親手手刃他,不必你掛心。”

    聽她這麼說,沈龍廷也不敢再多言了,心中直嘆氣,心想,你一個紫丹境強者,連一名學生都殺不了,還敢對我耀武揚威?

    可惜,這話他也只能在心裏想想,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

    琢磨了一下,沈龍廷決定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她身上,一旦楚風出來,不一定敢去招惹凌舞仙子,但絕對會來找自己報復,她高高在上倒是無所謂,自己卻絕對不能容忍他繼續活下去!

    “這封信,馬上送到鉅鹿侯府!”沈龍廷立刻找來一名心腹手下,將一封密信交到了他手上。

    拿了密信,手下不敢怠慢,立刻快馬揚鞭,朝鉅鹿侯府飛奔而去。

    ……

    中午,鉅鹿侯府。

    “大哥,陛下的信中,寫了什麼?”一名跟呂蒙長相有四五分相像的中年男子,急切的問道,此人正是呂蒙的親弟弟呂仲,是一名築基期六段修士,在雲霄國也算是一名高手了。

    “爸,是不是,陛下已經將楚風那小雜種給殺了?”呂恆滿臉激動的問道。

    “你們自己看吧。”呂蒙沉着臉,直接將信甩了過去。

    呂仲和呂恆看過,臉上都露出驚怒,“怎麼會這樣,連瓊雲仙宮的凌舞仙子,都殺不了他?”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呂恆失魂落魄的說道:“我跟他打過,雖然我打不過他,但他最多也就築基期五六段的實力,凌舞仙子可是神仙般的存在,怎麼可能殺不了他!我不相信!”

    呂仲要比他成熟的多,憂心說道:“大哥,陛下信中言明,說這姓楚的小雜種報復心極強。如果他真有這般厲害,我呂家,如何應對?”

    呂蒙臉色極其陰沉,在客廳中走來走去,許久之後,才下定決心的停了下來,“陛下寫這封信,無非是想讓父親出山。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呂家與那姓楚的雜種,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不死,我們就要死!呂仲,你親自走一趟,將事情稟明父親,讓他出山除此禍害。”

    “請父親出山?可是……”呂仲猶豫道:“父親正在衝擊金丹之境,這個時候去打擾他……”

    “這個時候,還管什麼金丹之境!”呂蒙皺眉道:“他再不回來,恐怕,我們呂家就要毀於一旦了!”

    呂仲咬了咬牙道:“也罷,我現在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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