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哪裏不對勁的。</p>
然而這種靜默對於此時的趙如晦來說無異於凌遲，畢竟世人愚昧，他也不確定自己的這個姐姐是否能接受，自己是死而復生的。</p>
虎頭虎腦的小孩子盯着趙錦瑟看，看起來委屈巴巴的。口中還“唔唔的。”</p>
趙錦瑟憋笑的摸了下他額前的胎髮，笑說：“他看起來像能聽懂我們說話一樣，就像是有靈性的小狗一般，哈哈哈。”</p>
她笑的倒是開懷，綠衣一頭黑線的嘟囔：“小姐，哪有把自己弟弟說是小狗的。我看就是小少爺天資聰穎，說不定咱們趙家還能出個讀書人呢。”</p>
“嗯，倒是有可能。”趙錦瑟又輕輕勾了下趙如晦的肉臉。</p>
她倒是想捏一捏，但是聽說小孩子的臉捏多了會總是流口水，她也就只敢這樣摸摸過手癮。</p>
說起來趙家從祖上就沒出什麼讀書人，都是蠻力武力有餘，可惜腦子不足。</p>
不然也不至於代代用性命換爵位。</p>
書裏這個奶娃娃後面文倒是不錯，許是因爲趙家沒人了。無人教導他武功，只能走文臣這條路子了吧。</p>
趙如晦不知道她想的這麼東西，只以爲這個姐姐單純覺得自己聰明。便拋下了剛剛的驚懼，伸手要她抱。</p>
“jiejie。”趙如晦支棱着小肉手，一臉對力量的渴望。</p>
趙錦瑟將他托起來玩了一會兒才放下，屋內裏一片歡聲笑語，倒是有趣的很。</p>
她今日時光消磨了許久，冬天日短夜長，此時日頭都已經偏西。</p>
但是誰讓她是喫皇糧的呢，別說天黑了，就算是半夜三更天上下刀子也得去。</p>
恰好在門口遇見了紀臨淵，他正站在紀府的門口，一襲白衣在門口燭火映照下，看起來溫柔極了。</p>
還沒等趙錦瑟說話，紀臨淵就看見她了，似乎很意外，笑着打招呼：“天色已晚，你這是要進宮？”</p>
紀臨淵常年在宮裏行走，御前的幾個人自然認識，但還是有次一問。</p>
“嗯，陛下宣召。”趙錦瑟雙手攏在衣袖裏，端的是恬靜溫雅的模樣。</p>
紀臨淵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交代了句：“路上小心。”</p>
趙錦瑟頷首答應，便跟着宦官上了馬車。</p>
紀府門口跟着紀臨淵的暗麟衛文書，問：“大人不跟去嗎？”</p>
紀臨淵只是目送了馬車離去的背影，平靜道：“不用，她從來不是什麼金絲雀，我相信她有處理好這些事情的能力。”</p>
文書在心裏瘋狂吐槽：大人說話的時候如果你能撒開被捏住的衣服，會更有說服力好嗎。</p>
但是還是要給自己定投上司面子的，所以暗麟衛文書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安撫道：“相信他們會照顧好趙姑娘的。”</p>
他們暗麟衛於每處幾乎都有耳目，那宮中自然也不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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