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彧見他這麼點頭哈腰的道歉,也不好意思跟這種升斗小民計較。
也就擺了擺手讓衆人退下,看見曲輕輕幾乎窩在趙錦瑟的懷裏,一時間也說不清心頭什麼滋味兒。我這麼大的公子沒看見,就往一個女人的懷裏鑽。
“抱在一起成何體統。”贏彧眉頭一皺,看着曲輕輕十分嫌棄的模樣。
曲輕輕被他看的頭一低,終於還是磨磨蹭蹭的坐了回去。不過片刻就推脫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慢用。”
說完就起身離開,看起來整個人都似霜打的茄子,蔫兒的不得了。
趙錦瑟用指頭敲了敲桌子對贏彧問:“你不去看看?一雙眼睛都似是要看的掉下來一般。”
這話是一點都不誇張,贏彧眼巴巴的看着曲輕輕,卻不見她回頭。又被趙錦瑟打趣一番,頓時氣餒道:“看什麼,人家又不待見我。”
趙錦瑟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往他旁邊坐了坐,說:“害,你這麼幹肯定不行的。哪有人喜歡一直損直接的,比如有個姑娘一直數落你,你還會喜歡她嗎?”
“不會。”贏彧十分真誠的搖搖頭,而後又猛的擡頭矢口否認:“誰說我喜歡她,不過是個平民女子。”
越這樣越容易有貓膩,作爲喫瓜的種子選手。趙錦瑟沒有立馬否認他的辯白,而是丟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贏彧想護,可紀臨淵卻按着他的手搖了搖頭,一副不用他管的模樣。
別人的心上人別人都不管,他操什麼心。如是想着,贏彧又安然坐了下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那個醉漢又走了過來,這會兒走着臉上都帶着笑意,簡直可以說的上明目張膽了。
眼看着他就要撲上來的時候,趙錦瑟從桌上握着筷子衝他眼睛上湊去。
醉漢是個練家子,眼看就要撞上筷子的時候,一個後仰看起來搖搖晃晃的躲過去,可腳下步伐卻沒有虛浮。
他這麼一番動作就讓趙錦瑟看出來了,這位的身手還不錯。
恰好,身手這塊兒這就撞到了趙錦瑟的手裏。
畢竟她不會輕功什麼的,到了這裏難免喫虧只能用身手來湊。
當下就用拿着手裏的筷子繼續往他眼睛上襲去,醉漢一記鷂子翻身往後退去,嘴上還說:“小姑娘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在這麼生氣就不漂亮了。”
“我呸,姑奶奶我如花似玉國色天香,即便生氣那也叫芳華絕代,用的着你一個醉鬼置喙。”趙錦瑟該誇自己的時候半點都不會嘴軟,恨不得把自己誇得天上有地上無。
手下將筷子投擲出去,那筷子帶着勁風直直的穿過醉漢的頭頂髮髻穿了過去,那力道直接將筷子釘在木柱子上。
醉漢的狐朋狗友上去拔筷子,結果一個用力竟然沒有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