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瑟倒是沒覺出什麼傷情分的事情,畢竟從那次芳華宴,王后要她入宮後那些情分,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是把她當成一個姨母,能幫一把的時候幫一把,實在幫不上也不會亂摻和。

    “我母親同你母親之前認識嗎?”趙錦瑟有些奇怪,如果認得話不至於兩邊的子女一點都沒見過吧。

    紀臨淵搖了搖頭說:“我從未聽說過母親和趙夫人交好的話,甚至都未見過兩個人相處。”

    趙錦瑟有些好奇道:“那王后爲何這麼說呢。”

    倘若兩個人原本相熟的人,突然不在聯繫,要麼有什麼大事出現,要麼就是結仇了。

    她現在想喫瓜的靈魂,在瘋狂咆哮。

    紀臨淵頓下腳步說:“王后說她曾與家母還有趙夫人曾是閨中好友,後來因某些原因才導致分道揚鑣。而你母親在貴妃的蠱惑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家母下了一種毒藥。”

    “毒藥?”趙錦瑟有些不解,他們身上的毒不就是導致人怕熱的嗎。

    紀臨淵點了點頭說:“嗯,是毒藥,起初不顯可後面便越發厲害,待產子時氣血雙虧難產。即便僥倖活了下來,也將是身中奇毒活下去,症狀就如同我現在這般。”

    趙錦瑟的手指微微動了下,總覺得此事過於離奇了些。

    “你可調查過貴妃?”紀臨淵點了點頭說:“調查過了,她原本就是普通民女,後來偶然被陛下見到並帶回了宮。”

    趙錦瑟又問:“那她一個無權無勢的民女,在那個時候想要獲得那種毒藥,並且哄騙我母親讓她下毒,總覺得有些離奇。”

    紀臨淵認可的點了下頭說:“確實非常奇怪,此毒應不是一個普通民女能得到的東西,卻恰巧被入宮剛不久的貴妃手裏,實在蹊蹺。”

    談話間他們就到了小仵作睡的禪房門口,他們這種有些弱的文職就不用守夜了的,所以都可以回住的地方睡個囫圇覺。

    趙錦瑟對紀臨淵說:“我在這裏等你。”

    “嗯。”紀臨淵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不過片刻他便帶着小仵作走出來了,那小仵作自己捂着自己的嘴,但是眼睛卻晶亮的看着她,不難看出來有崇拜等情緒。

    到了安全並無旁人會經過的地方,趙錦瑟才笑問:“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我就猜大人一定會來找我的。”小仵作眼睛裏滿是信任,似乎只要有她在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一般。

    趙錦瑟無奈的笑道:“或許我沒有猜出來,或許我沒有放在心上,那你還要一直等嗎?”

    小仵作肯定的點了下頭說:“當然,而且以大人的聰明才智和細心來說,一定會發現的。”

    這高帽子戴的還挺令人愉悅的。

    紀臨淵見她臉上的笑容似乎有逐漸擴大的趨勢,忙上前一步擋住兩個人的視線。

    他認真的對小仵作說:“你今天說的什麼,再重複一遍,我聽下是否有紕漏。”

    其實分明是趙錦瑟未來的及和他說明,但他這麼一問,小仵作還以爲他是在考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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