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陸嫣正在指導嶽霖動作身法的時候,瓜九把4張票送來了。

    嶽霖雖然不去訓練場模擬練習,看着不代表他放棄動作方面的訓練。陸嫣和左柯在能駕駛機甲後對於適合機甲使用的招式有了新的理解,主要是陸嫣有了新的理解,左柯還是他那一套一力降十會的三板斧,不過左柯的這套理論也適合他。

    左柯穿上機甲揮錘子就跟加了buff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他開了掛。

    瓜九隻負責送票,送完票就走沒有過多停留。嶽霖看了一眼票發現三張是中間連排的,一張是角落裏的。可見就算是瓜大,臨時弄票也只能弄到角落裏的票。

    得虧瓜大存着請嶽霖三人看比賽的心思提前弄了幾張好票,不然以臭肉的水平恐怕連邊角票都買不到。

    嶽霖把票給大家分了,臭肉如獲至寶般的雙手捧着接過票,喜悅盡顯臉上。

    “晚上9點,這麼晚?!”陸嫣看到票上的比賽時間吃了一驚,“我們上次看的那一場不是7點就開始的嗎?”

    “比賽時間是競技場定的,沒準他們那邊有什麼講究。”嶽霖隨口道。

    其實還真被他說對了,這就是競技場的講究。一層的比賽7點開始,2層的比賽8點開始,三層的比賽是9點開始。這樣把時間錯開是因爲有的時候一天晚上可能會有好幾場比賽,方便那些想連看的客人。

    “那明天我和左柯乾脆在上面的訓練場呆到8點多,等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去競技場看比賽。”陸嫣道。

    “我覺得行。”左柯點頭。

    嶽霖算了算錢,有點肉疼,但一想到自己理論上纔是團隊裏最會花錢的人後又有些理虧,只能委婉地叮囑:“悠着點。”

    “機甲訓練太貴了,等過幾天買到飛船,左柯和臭肉去荒星把地窖裏的戰艦拉過來賣,資金充裕了我們再放開了花。”

    後勤部長爲這個團隊操碎了心。

    左柯覺得坐在飯桌邊自言自語聽不清在說什麼自己嘀咕了一會兒就上樓睡覺了。臭肉去樓上的浴室洗澡,陸嫣繼續糾正嶽霖的動作,等臭肉也回房睡覺陸嫣覺得今天練到這裏就可以,兩人也回二樓各自的房間休息。

    .

    遊戲時間第67天晚上八點,嶽霖和臭肉坐公交到達訓練場。

    因爲今天晚上是獵豹的第9場比賽的緣故,訓練場不復往日冷情,熱鬧非凡,嶽霖和臭肉到門口的時候訓練場的大門外全是星盜。

    聽他們的聊天內容都是小弟,過來保護老大安全的,老大在地下競技場看比賽他們就在訓練場外面等着。

    這樣同樣是小弟的臭肉非常自豪,走進訓練場大門的時候背挺得格外直。

    左柯和陸嫣在烏鴉雕像邊上等他們。

    嶽霖一走進,左柯就迫不及待地道:“老嶽你是不知道剛纔這裏面有多少人,我和陸妹子在這等了20多分鐘,起碼下去了一兩百號人。”

    “現在不是才8點多嗎?”嶽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八點二十多沒錯,“居然這麼多人提前來。”

    “應該是提前過來押注的。”陸嫣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競技場的規則應該是比賽開始就不許再押注,只有買票的人才有資格押注。”

    嶽霖點頭,推開烏鴉背後的門,一個沒準備差點被裏面強烈的燈光晃花眼。

    太亮了。

    就算競技場建在地下照明完全靠燈光,可這種亮度的燈光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嶽霖記的上次他來的時候競技場裏面的光還挺暗,許多燈都沒開,沒想到這次燈就全開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剛剛推開的是傳說中寶藏的大門。

    黑色的門推開,耀眼的金光晃的人都看不清裏面究竟有什麼,定睛一看才發現。

    原來是樓梯。

    “不愧是萬衆矚目的賽事,果然有排面。”嶽霖發出感嘆,走了下去。

    地下三層的競技場和地下一層的完全不一樣,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面積都大了一倍。

    整個地下三層全都是競技場,有4個樓梯口,出了樓梯口就是觀衆席,押注的工作臺就在樓梯口邊上方便每個進場觀衆第一時間押注。

    嶽霖看了一眼賠率,賠率在不斷調整,買獵豹勝的賠率低得可怕,可見幾乎全場的人都在壓獵豹勝。

    整個三層競技場就像古羅馬的鬥獸場,觀衆席的大圓包圍着競技臺的小圓,從結構上就給場內的‘野獸們’壓抑感。競技臺和一層的一樣被透明牆包圍,觀衆席間隔的比較開,一層層由高到低。

    臭肉的票是最高層離競技臺最遠的地方,理論上只能看到場上的人的頭頂,確實不是什麼好位置。

    儘管如此,臭肉也非常興奮的捏着票去對號入座。

    嶽霖三人的票處在中間位置,能看清打鬥全貌算是不錯的好位置。

    嶽霖大概算了一下,整個觀衆席大約能容納五百多人,現在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位置坐了人。陸嫣不太喜歡競技場的範圍,更不想和其他星盜貼着坐,左柯和嶽霖就一左一右坐她兩邊。

    嶽霖的座位前後基本上已經坐滿了,只有右邊還剩兩個空位沒人。

    他猜這兩個座位應該是瓜大和瓜二的。

    觀衆席非常熱鬧,人聲鼎沸,能坐在這個位置看比賽的,除了嶽霖三人外基本上都是混亂星球上有點臉面的星盜,互相基本上都認識,一入座就大聲攀談起來。

    “喲,水怪,老子踏馬還以爲你小子出去打劫了,沒想到你也來看比賽呀!”

    “昨天剛回來,真他孃的晦氣。以爲是條大魚結果就是一羣窮逼,劫了一船營養液。你說他孃的那羣人是不是腦子有病,營養液從這兒走,這不耽誤老子打劫嗎?”

    “哈哈,今天晚上賺回來了不就行,老子今天壓了300w獵豹輸,明天就把機甲送去商會翻修。”

    “輸?不是說那個什麼獵豹已經連贏8場了嗎?都壓獵豹贏就你壓輸,你他孃的腦子有問題了啊?”

    “贏8場有個錘子用,你昨天剛回來懂個屁!老子這邊可是得到了內部消息,競技場前兩天故意取消獵豹的第9場拖到今天就是爲了今天弄死他,老子等了好幾天就指着今天發財了。”

    “艹,你他孃的有內部消息還不告訴老子?老子一回來就聽說競技場出了個什麼連贏8場的獵豹,以爲他今天贏定了壓了他贏。奶奶的,老子就120全壓了,又他孃的要賠光了。”

    “我踏馬以爲你不在跟誰說去?等下的比賽你也別看了,趕緊收拾東西帶着你手底下那羣蠢貨再搶一船營養液賺錢飛船修理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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