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能說的只有這些,雖然他也擔憂藍妖妖的安慰,但是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養在後院裏養尊處優的女子。
他不會勸她不要去參加祭祀大典,就算勸了她也不會照着做。
她就是這樣的人。
永遠散發着光彩,讓人着迷。
他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肩上,貪婪的享受着此刻的安寧。
……
祭祀大典前一天,紅色的馬車緩緩地在天女府大門前停下,充當馬伕的,不是天女府的人,而是夜王府一名喬裝改面的影衛。
馬車停下後,裏面的人卻遲遲沒有下來。
影衛不由得挺直了身體,並豎起了耳朵。
“夜絕影,你放開我。”
在馬車內,藍妖妖被夜絕影摟在懷中,緊緊的摟着貌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藍妖妖有些無奈。
今日她出去買一些好喫的東西回來,也存了很多東西在醫療系統中,一上馬車,就看到原本應該在夜王府的夜絕影居然出現在她的馬車內。
而且她發現自己的馬伕還換了一個人。
不由得有些納悶,她還沒有出聲,馬車就動了,下一刻,她便被夜絕影摁在馬車內。
“妖妖,爲夫的腰好了。”
“然後呢?”
腰好了是好事啊!她親手上藥換藥她能不知道?
難道爲這個還要去慶祝一下?
誰知……
“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
“啊?”
藍妖妖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脣就已經被擒住了,隨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問襲向了她,完全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
直到她就已經酥軟在了夜絕影的懷裏,但他還不放過她,似是要把這些天的忍耐統統釋放出來。
片刻後!
臉頰通紅,極力喘着粗氣的藍妖妖,摸了摸有些紅腫的嘴脣,嗔怪的看着夜絕影。
“還不放開我?”
夜絕影沒有迴應她,但他灼灼的目光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這樣任性好嗎?
見夜絕影遲遲不讓她下馬車,藍妖妖覺得馬車內氣溫升高了許多,使她渾身發熱,連着臉色也紅豔欲滴。
然而!
很快,她就發現夜絕影視線改變了位置,落在了她衣衫不整的身上,聲音有些沙啞道:
“妖妖,爲夫身強力壯,已經好久沒喫過肉了,好不容易等到傷好了,有些控制不住。”
“夜絕影,你小聲點,現在是大白天的,你害不害臊啊?”
藍妖妖趕緊整理好自己衣衫,還不忘將自己的身子捂住,不讓他多看一眼。
“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你……”
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卻偏偏誤解,夜絕影這廝壞的很。
“好了,不逗你了,再給爲夫親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藍妖妖動了動嘴脣,因爲有些紅腫不舒服,她有些不樂意,可是被他緊緊擁在懷裏不放手,沒辦法,她只好說。
“就一下!”
“好!”
藍妖妖不等動手,便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然後朝着他的薄脣吻去,說是一下下,在兩人的脣瓣碰到一塊之後,一下子就剎不住車了。
開始還是淺嘗即止,到後面就越吻越深,夜絕影雙手擁抱她的力氣彷彿要將她揉在他的身體裏一樣。
直到藍妖妖感到胸前一涼。
這一下也太長了些。
看着夜絕影的手落在的位置,藍妖妖又羞又怒,果然不能放縱他,再不阻止的話,有可能會發生車震。
“說好的親一下呢?”她問。
“妖妖,這對於爲夫來說太短了。”
夜絕影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好久未動,目光依舊灼灼,看着他一點都沒有隱藏的神色。
藍妖妖有些無奈,果然跟自己一樣,她好喫,是因爲嘗過肉味之後,就對美食有着深深的眷戀。
夜絕影也是一樣,開葷之後,他越來越粘着她了,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可這也僅僅只是對着她如此。
當他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那就是冷酷無情且不近人情的夜王。
想到這裏,藍妖妖只是瞪了她一眼。
又整理了一下衣衫,確定沒有異樣之後便下了馬車,走到門口時,她都還能依舊感受到有一股灼熱的視線在盯着她的後背。
走進大門。
藍妖妖輕笑了一聲。
果然是不能太滿足他,看看現在被調|教的都不能離開她了,這樣的效果非常好,對此,她深感滿意。
馬車內。
看到藍妖妖徹底從自己的眼眸中消失,夜絕影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他已經想好今晚要怎樣爬牆進來了。
一想到這個,他笑容就更深了。
之後,馬車上的簾子微微晃動了一下,似是一陣微風拂過,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就連原本坐在馬伕位置上的影衛,也在眨眼之後,消失不見了。
天女府內。
藍妖妖走過了前廳,踏上了長長的走廊,如今在府中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喫起東西來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還沒走到寢殿,她就直接一揮手,正打算將系統裏的豬肘子拿出來啃兩口,眼眸中卻看到一個人影朝着她跑了過來。
她微微嚥了一下口水,將懸着的手放了下來,裝作漫不經心的散步,模樣很是清閒。
實則內心,已經將來人暗戳戳罵了好幾遍。
開始以爲是一個人,後面又來了幾個,是那幾個老頭子,爲首的是糟老頭子兼管家。
他們一來到藍妖妖面前。
一個個都好奇的看着她,有人狐疑出聲:
“臭丫頭,你去哪了,臉怎麼跟個猴屁股似的?”
“還有嘴皮子,撞石頭了?都快腫翻了,還是個大名鼎鼎的醫者呢!也不知道拿藥敷一下。”
“去去去,你們懂什麼?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臭丫頭這是女大不中留啊,好好的一顆白菜被拱了。”
“什麼?有野男人了,那還了得……”
接下來便是一頓噼裏啪啦,議論個不停。
說的全部都是她,問的問題也全部都是關於她和他們口中那個野男人的。
只是……
藍妖妖都不需要回答,就靜靜的看着他們自己問自己答,然後又湊在一起討論。
反正全部是瞎猜,有些老頭子不認爲她嘴巴的紅腫和脖子上的淡淡痕跡是野男人弄的,還一個勁以爲是過敏什麼的。
瞎討論之後。
終於,有一個清醒過來了。
“咳咳,深刻提醒一下,少說廢話,目的,我們來的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