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從寶庫拿出那根木靈根的時候,也見過這場面啊!
呸呸呸!
不對,什麼木靈根,不是我拿的!
敖廣使勁兒的搖了搖頭,隨後轉頭看向了敖川。
此刻的敖川,已經運轉起了全身的靈力,爆發出了一名真正天仙境修士的修爲,但仍舊憋的滿臉通紅,十分費力的儲物戒之中往出掏着什麼東西。
“不對勁兒啊,在高人那裏往進放的時候,也沒這麼喫力啊?”
敖川額頭佈滿了汗水,似乎已經用盡了喫奶的力氣。
而那祖龍雕像之上,依舊爆發着一股極強的抵抗力,讓敖川往將其拿出來的動作變慢了無數倍。
體內的靈力如流水一般瘋狂向外涌動,敖川才勉強抵抗住了祖龍雕像帶來的壓力。
“你確定你從蘇前輩那裏拿來的是木靈根嗎?”看到敖川依舊在費勁吧啦的從儲物戒之中往出掏,敖廣忍不住再次問了一句。
這傢伙,不會是從高人那裏拿來了什麼絕世神器,出了前輩的地盤以後,不聽使喚了吧?
敖廣的心中不免有些突突!
自己這個大侄子不會這麼虎吧?
在高人的眼中,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放在自己等人身上,可就真不一定能控制的了。
這點淺顯易懂的道理他都不明白嗎?
“咳咳,叔父,我快撐不住了,搭把手啊!”敖川費勁吧啦的憋出了這麼一句。
“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敖廣心中有些發毛的站在了敖川身後,試圖給他輸入自身靈力,助他一臂之力。
眼前這景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這明顯是有異寶出世,纔會帶來的天地鉅變。
說明什麼?說明這東西實在太強了,就連天地都爲之變色!
“你倒是說說,到底弄了個什麼玩意兒回來?不是木靈根麼,木靈根能有這麼大的威力?”敖廣無奈的喝到,“小荒子,別在那看戲了,過來搭把手!”
敖荒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衝到敖廣身後,同時運轉起了全身靈力,同時有些無奈的說道:
“二位老祖,我以爲,你們能搞得定的。”
“搞個定個屁,你瞅瞅這架勢,明顯比先前那平安符來頭還大,怎麼搞得定!”敖廣無奈的喊道。
“給我起!”
畢竟敖廣只是分魂下界,並沒有太過於強大的靈力,所以直至敖荒也加入其中之後,三人共同施法,敖川的手上這才傳來了一絲可以撼動的感覺。
大喝一聲,祖龍雕像逐漸出現在了三人的視野之中。
“靠靠靠靠靠!”敖廣只是瞥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傻了,連忙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轉身開始催動身後的陣法。
三人團隊突然少了一人,敖荒和敖川身上的壓力頓時大增!
“叔父,你要玩死我倆嗎?”敖川無奈的喊道。
“別廢話,你們兩先頂着,我要是不把陣法催動起來,就是咱們三個一起被玩死了!”敖廣一邊喝道,手上一邊飛快的結着法印!
一聲大喝之後,之前被敖廣特意佈置在小島上的隱匿陣法被完全啓動。
眨眼之間,一道強橫的靈力波動瞬間從陣法上擴散開來,化作漫天迷霧,將整片海域全都包裹在了裏面。
“霧草,叔父你什麼時候佈下的大陣?”正在拼命將雕像從儲物戒往出拿的敖川,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驚呼出聲。
“還不是爲了你們這些虎比!”敖廣忿忿不平的催動着陣法,“早就料到肯定會出什麼岔子,這等天地異象萬一引起上界的注意,所有龍族都得陪葬!”
一邊罵着,敖廣的心中也是一陣後怕!
幸虧自己提前做了準備,要不然這股氣息一旦暴露出去,恐怕上界的愁人會不顧一切的派強者下來查探究竟的!
萬一事情暴露了,數千年來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然而,敖廣沒有想到的是,這股雕像上的氣息,豈是他能隨意就遮蓋的了的?
就算強行用大陣遮掩,最多也就不過多拖一些時日罷了。
佈置完大陣之後,在加入了敖廣的幫助之下,三人總算是將雕像從敖川的儲物戒之中拖了出來,擺放在地面之上。
緊接着,三人便全都跪了下去。
“祖龍在上!龍族敖廣、敖川、敖荒,恭請祖龍聖安!”
一番拜祭之後,敖廣等三人全都站了起來,圍成了一個小圈子。
“這玩意兒,是木靈根嗎?和我當年拿的那根差遠了!”敖廣有些不太相信的低聲說道。
在他的眼中,面前的祖龍雕像,完全看不出一絲木靈根的影子,反倒是像上界的某些先天靈物一般,處處透露着神祕而又強大的氣息。
和他當年拿到的那根木靈根完全不像是一個種類。
“應該是的,還是那位李道一前輩親自幫我挑的,肯定不會出錯。”敖川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也不明白爲這座雕像什麼在高人的洞府還沒有太強大的異象,只是有些難以靠近罷了。
一拿回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敖荒則是有些奇怪的看做敖廣,驚訝的說道:“老祖,您從哪拿的木靈根?”
此言一出,敖廣和敖川頓時愣住了。
“不對,您不是說沒拿寶庫中的木靈根嗎?”敖川也反應了過來,臉上浮起了一絲憤怒的神色。
合着,到頭來還真是自己這位叔父給拿走了!
“額,這個……”敖廣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不是,放在寶庫也沒什麼用麼,我就先拿來用了。”
“您要用您打個招呼啊!拿而不言是爲竊,合着您連自己家的東西都偷啊!”敖川已經徹底無語了。
以當年叔父的身份,就算真的需要那木靈根,申請一番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就用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呢!
“咳咳咳,那不是事態比較緊急,來不及打招呼嘛。”敖廣厚着臉皮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您也不能偷啊!”敖川的眼中滿是恨鐵不鋼。
“害,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敖廣厚者臉皮,振振有詞的說道:
“自己家的東西,能叫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