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宣告停戰之後,新舊七武海有各自的動向。
甚平成功登上了紅心號。
女帝搶了艘軍艦追着逃跑的潛水艇,說是要追殺。
不過比起她,大熊更敬業一點。
沙鱷離開了戰場,身邊跟着阿拉巴斯坦時期的手下mr1。
mr3沒跟他走,反而是和巴基帶着許多戰犯一起坐了另一艘軍艦,跟在紅髮的船後面航行。
鷹眼早就不知道走了多久。
莫利亞專心的收集屍體,這場戰爭他收穫頗豐。
天夜叉俯瞰周圍,看不出喜怒,彷彿不受魔龍死亡的影響。
不過按照他常年狂笑來看,現在沒有表情已經算是很大的不高興了。
在這裏忙着救人的海軍,井然有序,就像是一羣螞蟻。
“雖然收穫很多,不過……”
莫利亞遺憾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如果能得到那個女人的屍體就好了。”
奧茲沒死,估計也很難抓來。
白鬍子和火拳什麼的,他都不報以期待了。
魔龍,啊,魔龍。
莫利亞長吁短嘆,不管是做研究,還是做殭屍士兵,魔龍都不會讓他失望的。
還有沒能拿到她的屍體,太可惜了。
正想着,莫利亞的脊背險些被割斷。
鋒利的絲線,這是!
多弗朗明哥輕描淡寫的站在他面前,彷彿背後捅刀的不是自己一樣。
“多弗朗明哥?!你做什麼……”
莫利亞慌亂的捂着傷口,他們可是並肩戰鬥的七武海,起碼在這裏,不該內訌纔對!
男人攤手的樣子無辜極了,“把你做成你最喜歡的東西啊,屍體·莫利亞。”
只有上揚的嘴角能夠說明他的刻意。
“啊,還有清理門戶。”
莫利亞咬着牙,“清理?!誰下的命令?戰國?鶴?還是……”
多弗朗明哥笑了。
他張開雙手,指向天空,好像擁抱整個世界,就能找回月亮一樣。
“還要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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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平渾身上下沾的都是血,有他的也有別人的。
燒壞的衣服黏在傷口上,看着就疼,在佩金要求他和草帽一起躺在手術檯上時,這位硬漢拒絕了。
“老夫無礙,路飛君的傷更重。”
推辭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謙讓什麼?
羅表情難看的很,一把撕掉了傷口上黏住的衣服,在甚平下意識的痛呼中,毫無同情。
“躺下,聽醫生說。”
先治哪個,他說了算。
甚平嚥了下口水,弱弱的躺下任人宰割。
羅負責治療他和草帽當家,朱諾在用魔法修復赫卡特和艾斯的身體。
他看着那邊焦急的火龍,心裏也緊張的很。
魔法應該還是挺厲害的吧。
他們肯定會沒事的。甚平在麻醉劑中緩緩睡去。
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止血,縫合。
而魔法那邊就有些喫力了。
身體倒是完整的修復好了,赫卡特胸口的大洞連帶着裏面的器官都完整如初。
艾斯的傷沒有她重,也很順利的恢復。
赫卡特和艾斯,果然出現了柯拉松一樣的狀況。
朱諾額角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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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龍島,一個從來沒有外人踏足過的地方。
岸邊成羣的獨角獸,在陽光的照耀下好像童話裏的世界一樣。
紅心號浮出水面,朱諾從船艙裏跳了出來,懷裏抱着面色蒼白的侄女,一副空殼。
她臉色難看的飛往森林深處的樹屋,樹枝彷彿有生命般的爲她讓開一條路。
羅輕車熟路的往裏走,船員們拿擔架運送三個重傷昏迷的男人,不時打量着周圍各種傳說中的動物。
長着翅膀的馬,是叫天馬吧?
那個脖子長長的在喫草的動物,不會是恐龍吧?
船長……原來是住在森林裏的精靈王子啊。貝波如此感慨。
這是一顆參天巨樹做成的房子。
共計五層,樹幹保留着基礎的支撐力,卻也幾乎都挖空了,還有很多小窗戶。
一樓是沒有天花板的,吊頂很高,就算是最大隻的強巴魯也碰不到樹尖尖,能看到每一層的樓梯和房間,房間上也有窗戶。
剛纔船長也囑咐過,五樓是房主朱諾的活動範圍,非請勿入。
“她喫人。”
看着貝波驚恐的表情,羅感到十分治癒。
除此之外,四樓是羅和赫卡特的房間,現在也保留着。
二樓是圖書室,書太多放不下,也會往一樓放。
三樓是醫療室、藥劑室,船長他們就在這裏。
其他人在第一層坐等,類似會客廳的地方。
拳頭大小的咒符小人四處忙碌着,有的在搗藥草,有的翻出了傳說典籍,還有幫紅心海賊團的衆人斟茶倒水,送上茶點,堪稱禮數週全。
衆人侷促的坐在木樁上,這也是咒符小人準備的。
貝波剛纔擡着擔架上去了,大家都好奇的問他情況如何。
小白熊想了想,“朱諾女士……在熬湯。”
“什麼湯?”佩金緊張的問。
“青蛙和頭髮什麼的。”
衆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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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朱諾熬的是青蛙提取物和獨角獸鬃毛混合了貓頭鷹糞便所製作的魔法藥劑,作用是讓受傷的人精神振奮,有療愈的效果。(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她也幹了一桶提神,爲了輸出魔力。
羅看着和柯拉松躺在一起的赫卡特,黑眼圈顯示着疲憊,畢竟連續做了兩場手術。
值得高興的是,草帽當家和甚平沒有生命危險了。
不過,火拳當家。
生死未卜的赫卡特,還有香波地那個苦苦等待的傻女人,羅的喪氣值已經達到頂點。
朱諾翻遍了傳說典故,另一隻手上的魔力不停運轉,維持着赫卡特的身體活力,她沒有爲別人做過。
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兩次。
赫卡特的母親艾莉婭,還有就是赫卡特那年帶回來的朋友羅西南迪。
赫卡特輸入了全部的魔力,維持羅西南迪的生命,最後只是治好了身體器官,意識從未甦醒。
珀斯曾經爲了艾莉婭尋找過創世神,而後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