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也不勉強她，莞爾一笑說道：“馨馨已經和我說了，你馬上就要登臺表演了，得趕緊做一條新的禮服纔行，正好我認識一位有名的師傅，他今天正好有空，我們一起去瞧瞧吧！”</p>
一邊說，一邊挽住姚素清的胳膊，自然而然地往車裏走。</p>
“不不不是，我、我還沒有過面試呢！”姚素清慌亂地說。</p>
凌樹蕙比她淡定多了：“面試是肯定能過的，不過你要是一直這麼緊張，倒很有可能過不了。”</p>
趙鈺抿嘴笑着，看着兩個孩子互相鬥嘴，心裏格外幸福。</p>
她的兩個女兒啊……</p>
許師傅的手藝值得信賴，就算凌樹蕙後來離開南宮家，也一直在他那裏訂做禮服，原因無他，質量審美真的能打。</p>
姚素清被彆彆扭扭地量過身材後，又被問了想法。</p>
“呃——”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能夠有什麼想法，只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凌樹蕙。</p>
凌樹蕙聳聳肩：“你自己的禮服，當然要你自己來提要求啊。”</p>
見姚素清還是一籌莫展，凌樹蕙只好說道：“你想一想，我們要拉的曲子是什麼？你覺得什麼樣的設計才和那種曲子般配？就這樣簡單，不要想複雜了。”</p>
聽到凌樹蕙的話，姚素清慢慢陷入沉思：“我想要什麼樣的禮服呢？”</p>
許師傅不失時機地遞上幾張設計稿。</p>
姚素清一邊挑着一邊在心中反覆問自己：“我到底想要一套什麼樣的禮服？”</p>
姚素清最終選定了淺綠色爲主色調，至於其他的細節她就完全不懂了，只能讓許師傅自由發揮。</p>
趙鈺聽到她的想法，點點頭表示贊同，又問凌樹蕙：“馨馨不需要再做一條新的禮服嗎？”</p>
“不用。”凌樹蕙堅決地搖搖頭。</p>
回去的路上，姚素清還是向以往一樣沉默着不說話，凌樹蕙儘量挑起母女兩個的話頭，果然讓氣氛活躍了些許。</p>
見趙鈺的心情好了不少，凌樹蕙才提出來自己心裏的話：“媽媽，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答應。”</p>
“什麼？”趙鈺臉上仍舊掛着鬆快的微笑。</p>
“我希望能去看看我的親生父親。”</p>
姚素清望着凌樹蕙眨眨眼睛，趙鈺臉上的微笑稍稍收斂了一些，但很快就又流露出來：“好呀，那是應該的，不過這幾天先別去，等你哥哥有空了叫他陪你們兩個去吧。”</p>
姚素清的養父是什麼情況，她早就調查清楚了，雖然知道不能攔着女兒盡孝心，但趙鈺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覺得兩個孩子獨自去精神病院未免太危險。</p>
隨即她又想起姚素清，從前都是一個人到醫院去看望養父的，心裏又莫名揪着疼。</p>
“你爸爸如今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幾天我就會把真相告訴他。”趙鈺看了看姚素清又看了看凌樹蕙，“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回家，他一定很高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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