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正忙，當然只能到醫院食堂去喫晚飯，周圍一片人聲鼎沸，但兩人附近倒沒有太多人，輕而易舉便能聽清對方的話。</p>
“圍棋？”秦晏微微皺眉，“不會太消耗精力嗎？”</p>
圍棋雖然不需要太大的運動範圍，但對算力的要求是驚人的，一場對弈下來，精力會大大地降低。</p>
“放心。”凌樹蕙頭也不擡地說，“和他下棋的人是我。”</p>
“嗯？”秦晏不解。</p>
“我這麼菜的人，能消耗他多少精力？”凌樹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p>
秦晏微怔，隨即朗聲大笑：“你也不用這麼自謙。”</p>
“我認真的。”凌樹蕙喝口水，自然說道，“我在圍棋這方面也就是剛入門的水平，說不定還打不過他呢。”</p>
秦晏微微一笑：“那也挺好，一舉兩得，還可以鍛鍊一下你的棋藝。”</p>
凌樹蕙點點頭，秦晏看看周圍鼎沸的人羣，向凌樹蕙湊近一些：“你上午說的事，我已經辦好了。”</p>
“這麼快！”這回輪到凌樹蕙驚訝了。</p>
“其實很簡單，只要和院長提一提就好了。”秦晏輕笑一聲，“之前不是有一個需要做心尖瓣膜手術的病人嘛，我徵得他意見後，讓院長把他交給魯平和程豐，進行新方法的實驗。如果最後確實如他所言，能讓病人病情回覆，或者不那麼嚴格，只是稍微好轉一點，我都會安排他進行下一步實驗。”</p>
如果沒有，秦晏也很樂意看到它投入使用。</p>
畢竟能治病救人才是真的。</p>
凌樹蕙的想法也差不多，但是鹿苓本人的願望，是毀掉程豐的一切。作爲金手指的靈泉，自然也被包含在其中。</p>
“我知道了。”凌樹蕙收回有些發散的思維，笑道，“我覺得那位同學很不簡單，身上應該有很多祕密，暫時不要讓他接觸到外面的太多信息，好嗎？”</p>
這不是暗示，而是明晃晃地告訴他，程豐有問題，務必控制住他的行動！</p>
秦晏微微挑眉，不明白凌樹蕙對程豐何以有這樣大的敵意。</p>
“我能問一句，那同學的祕密是什麼嗎？”</p>
凌樹蕙無辜地眨眨眼：“我都說了是好像了，那就是自己也不確定啊，怎麼能告訴你些什麼呢？”</p>
秦晏眼睛微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據我所知，你和那位同學應該是素不相識啊。”</p>
“的確是素不相識。”凌樹蕙裝傻一番又認真說道，“所以我不是出於任何私人恩怨，才和你講這些的，希望你能重視我的話，把它放在心上。而不要因爲一些誤解就不在意，那樣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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