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鴉雀無聲。
人們的目光都已經定格在了李敖的身上。
誰也沒想到,這個他們眼中的廢物,居然這麼強勢。
“咕嚕。”
爲首的老闆狠狠的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的看了眼破碎的會議桌,目光才重新定格在李敖的身上,他說:“唐明哲,你難不成還想殺人?”
李敖重新坐了下來,瞥了那人一眼才說:“你覺得,我不敢嗎?”
嘶——
這話一落。衆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敖,怕是真的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江盟的事情他們雖然不知道,但之前幾大世家聯合制裁李敖的事情他們卻是有所耳聞的。
這位雖然算不上殘忍,但是對待敵人也絕對稱得上是心狠手辣。
咕嚕。
狠狠的嚥了咽口水過後,爲首的男人才開口說:“唐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
李敖挑了挑眉,“誰在逼你們?”
這話落下,衆人的臉都變了顏色。
爲首的男人說:“我不能說。”
“這樣啊。”
他嘆了口氣,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祕書的電話:“宋天霸到了嗎?”
“已經在路上了。”
李敖看向了那老闆說:“我記得你應該叫張文生是吧,名下有一家地產公司。”
這突然的轉移話題讓幾人同時愣了一下,張文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李敖說:“跟宋天霸說一聲,讓他先不着急來總部,先帶一票人,平了文生地產,順便,綁了張文生的老婆孩子。”
這話落下,張文生直接瞪大了眼睛。
“唐明哲,你不能這麼做!”
放下了手機,李敖瞥了眼張文生說:“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砰。
話音落下,房門重新被推開,離開的保安們去而復返,殺氣騰騰的看着張文生,只等李敖一聲令下,這位的下半輩子,怕是也會和輪椅爲伴了。
“我說!”
聽到這話,李敖的臉上才露出了笑意。
打發了其他的幾個想要撤資的老闆,李敖離開了總部,而張文生也被宋天霸的人帶到了宋天霸名下的一家酒吧。
這麼做倒不是因爲別的,只是有些事在總部畢竟放不開手腳。
“少爺,張文生說實話了。”
酒吧二樓包房,李敖坐在沙發上搖晃着杯中紅酒沒說話。
宋天霸說:“張文生說是昨天有人找到了他們,威逼利誘讓他們撤資,並且找他們的人還說江盟已經不會存在太長時間了。”
“我派人查了一下,目前已經把威脅他們的人找到了,估計要不了幾分鐘就能帶到這邊了。”
李敖放下了酒杯,點了點頭說:“撬開那人的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宋天霸連忙說:“少爺放心,最遲明天晚上,我就會弄到您想要得到的消息。”
李敖想了想說:“明早,我要知道幕後策劃的人到底是誰。”
宋天霸不敢有絲毫忤逆,連忙點頭。
李敖說:“對了,說起來你對紀雲瞭解多少?”
想了想,宋天霸才說:“不多,那個傢伙很神祕,制霸東城這麼多年了,外人甚至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男是女。”
“而且據說他和省府玉石協會那邊的人有生意往來。”
“又是玉石協會?”
李敖皺了皺眉,宋天霸連忙說:“少爺有需要的話,我立刻派人調查他。”
“不急,先弄清楚是誰想針對江盟,另外讓你的人機靈點,但凡這事波及到我老婆,你知道後果。”
宋天霸連忙點頭。
辭別宋天霸後,李敖聯繫了一下蘇欣然,媒體那邊暫時讓蘇欣然按下了,但集團的損失一時半會還是無法收回。
生意方面的事情李敖也不好插手,交代了一下幾個合作商過後,他就直接趕往了江海玉石協會。
玉石協會原本的會長周耀龍已經被廢掉了,現如今的玉石協會正是羣龍無首的時候,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去處理玉石協會,這正是最好的時機。
而且,還可以通過江海的玉石協會,抓住省府玉石協會這根線,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