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的微博蹲不到有用的消息,他們當然只能選擇主動出擊,說不定在墨瀚辰這裏還能問出一些爆炸性的新聞。
蔚涼原本也想湊個熱鬧去接機,但想到她的身份有些敏感,萬一也遭到媒體的圍攻,那就麻煩了,所以她只是閃過這個念頭並沒有想付出實際行動的意思。
墨瀚辰的飛機準時遞到,他沒有走vip通道,隨大流一起走出機場,然後瞬間被媒體包圍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來了哪個大明星,這麼大的陣仗。
也會有幾個湊熱鬧的人過來看情況,結果根本不認識墨瀚辰,“切”了一聲扭頭就走。
媒體的鏡頭和話筒都快懟到他的臉上了,工作人員立即把人擋在身後,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墨先生不接受採訪。”
工作人員的話他們當然聽不進去,像喪屍圍城一般把人給堵住,就算問不到問題也要多拍幾張高清的照片,畢竟墨瀚辰的顏值擺在這裏,當個花瓶也是很不錯的。
女生個子小巧最容易鑽空子,很快就從人羣中混到了墨瀚辰的跟前,舉着麥問道:“墨先生方便透露一下專訪的對象是誰嗎?”
她問出了所有人好奇的問題,但是墨瀚辰卻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們一見到我,卻問別人,這也太傷我的心了吧?”
墨瀚辰的幽默也是衆所周知的,大家立即笑了起來,“墨先生這次來京都的行程是怎麼安排的呢?這應該不是您第一次來京都了吧?”
他是申城本地人,所有的家業也全都在那個城市,雖然這些年世界各地的飛,但來京都的次數確實屈指可數。
墨瀚辰有些懷念的說道:“確實不是第一次來了,大家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小時候在京都上過幾年學,大學也是在京都讀的,後來爲了繼承家業這纔回到申城。”
他的家庭條件和普通人比起來,確實要優越一些,但還沒到需要繼承家產的地步,所以記者們立即明白這是一句玩笑話,頓時又笑了起來。
既然問不到關於專訪方面的新聞,他們也只好換個方向。
有一位記者好奇的問道:“再次回到京都,墨先生有什麼想要見的人嗎?”
這句話真的問到了他的心坎裏,墨瀚辰露出了黯然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應該會去見,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了的。”
記者們立即雙眼冒光,這裏面有故事啊!
其中一個半打趣的問道:“不會是墨先生的愛人吧?”
墨瀚辰一直是個緋聞絕緣體,這些年身邊兩個女人都沒有,可越是如此大家越是好奇,希望挖出點什麼猛料。
他淡笑一聲,繼續答非所問,“好了,今天的提問就到這裏吧,咱們下次再見,還是多關注關注vanity fair時尚雜誌的專訪內容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墨瀚辰留下一個懸念,便離開了機場。
當晚,各種消息在網上傳開,有粉紅色的花邊新聞,也有嚴肅的關於專訪對象的猜測,蔚涼也津津有味的刷着微博,看到有趣的也會忍不住笑起來。
墨瀚辰在機場的照片也全都發了出來,蔚涼再次感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太妖孽了。
這下,網友們徹底炸開了鍋。
——蔚涼給vanity fair時尚雜誌多少錢,我出雙倍送自己出道,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靠,這個世界瘋了嗎?我千算萬算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蔚涼?絕對有黑幕,不會是顧千珩蔚涼捧她,所以才讓蔚涼去的吧?
——我突然覺得vanity fair時尚雜誌很掉價……
——大家應該都看到了吧,官方消息說的是和千代集團合作,那蔚涼肯定是沾了顧千珩的光啊,真是長得好不如嫁得好啊,想要什麼都能得到!
——你們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吧……vanity fair時尚雜誌不是說了嗎?是因爲蔚涼這樣要求的所以才掛了千代集團的名,你們是尬黑吧?
討論聲中大部分都是在詆譭蔚涼,偶爾也會有替她辯解的,但是並不多,而且很快就被別的評論淹沒了。
蔚涼輕嘆了一口氣,果然會這樣,她的路人緣也太差了吧?
但是,這樣的局面並沒有維持太久,先是千代集團的官方發佈了一條感謝蔚涼的微博,緊接着就是顧家姐弟和楊格還有京圈的少爺小姐們轉發了vanity fair時尚雜誌的微博。
千代集團的公關團隊也開始忙碌起來,水軍熱評一起上,就連熱搜都給蔚涼安排起來,局勢終於開始倒戈,出現了理智的喫瓜羣衆。
蔚涼又一次開始感慨資本主義的力量,還真是有了錢就有了一切。
處理完了網上的事情,顧千珩並沒有覺得輕鬆多少,因爲家裏還有一位老佛爺在等着他,提前和顧千惠商量好說辭,他這才推開顧家大門走進去。
今天下班比較早,柳姨纔剛開始煮飯,顧千珩會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這纔去花房找秦楚曼,顧千惠正陪着她修枝剪葉。
看到男人走進來,顧千惠立即把手裏的剪刀遞給他,“阿珩,你來剪吧,我休息會兒。”
秦楚曼不在國內的時候,這些事情雖然有園藝師負責,但偶爾顧千珩也會親自照料,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寶貝。
顧千珩接過剪刀,開始熟練的修建起來。
秦楚曼似乎覺得有些累了,也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到原木桌邊倒了杯水慢悠悠的喝着。
她開口道:“阿珩,最近公司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顧千珩手裏的動作沒停,表情淡淡道:“不知道媽想問的是什麼?”
秦楚曼把玻璃杯放回桌面上,她很少發脾氣,但是聲音本身就帶着威嚴,問道:“爲什麼vanity fair時尚雜誌的專訪邀請了蔚涼,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猜到秦楚曼會發難,但沒想到如此直接。
這下,顧千珩手裏的動作不得不停下來,把剪刀掛到牆壁上,拍了拍手。
他說道:“既然你看了新聞,應該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相信vanity fair時尚雜誌官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