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成爲狗皇帝的後宮團寵 >第三百二十七章 帝王薄情?
    皇后娘娘看一眼狗皇帝,眼裏都是控訴:“能不能讓璽兒回來。”

    陸又白放下手裏的膳食,回答的一本正經:“璽兒是太子。”

    “可是……”程慕嫺沒有繼續往下說,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

    她在國公府見這孩子這般小就如此的刻苦,實在是心疼。

    才三歲啊她的璽兒!

    皇后娘娘一氣之下,正好看見狗皇帝在身邊,氣的伸出手來用力錘了他一下。

    “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陸又白好笑的把人往自己懷裏帶,旋即腰間又捱了一下。

    程慕嫺:氣死我了。

    這混蛋!

    掐死這丫的算了!

    陸又白依舊是笑眯眯的抱着人,還順便親了幾口,語氣有些危險:

    “卿卿看來還有力氣,不如——”

    陸又白欲言又止,程慕嫺登時一個寒顫:

    “那個,那個我餓了。”

    “沒力氣,沒力氣……”說到後面,大概是心虛,聲音漸漸沒了。

    “餓了就用膳,我餵你。”陸又白抱着人,順便給程慕嫺餵食。

    那模樣,分明就是不許程慕嫺拒絕。

    皇后娘娘也是樂的有人服侍,安靜的喫完東西,就這麼看着陸又白端了空碗出去。

    “想不想睡?”陸又白倒是沒有別的心思,誰知道程慕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登時就往後躲:

    “那個,我想睡。”

    “想睡的。”

    陸又白見狀忍俊不禁,與她額頭相抵:

    “還鬧脾氣嗎?”

    程慕嫺的小臉飛起兩片薄紅,哼了一聲:“無恥之尤!”

    陸又白笑的更大聲,抱着她不撒手:“睡吧睡吧。”

    “若是睡不着,去賞蓮也可以。”

    程慕嫺本來就不想睡,一聽說可以出去走走便是立刻興奮了:“嗯!”

    陸又白好笑的起身,替她穿好衣裳,方纔整理了一下自己,握住她的手出了殿門。

    盛泰上前問一句要去哪裏,陸又白吩咐拿一盞提燈前來,就說誰也不許跟着。

    包括暗衛。

    盛泰和高平都沒有多話,顯然是按照陸又白的吩咐待在未央宮。

    今夜月光十里,花不盡,柳無窮,遠處依稀能看見羣山模糊的輪廓。

    此刻二人正沿着熟悉的路往前慢慢走着。

    陸又白一隻手提了宮燈,一隻手牢牢的握住程慕嫺的手,唯恐自己稍微一鬆,人就不見了。

    夜裏的御花園倒是不及白日裏熱鬧,倒是分外的靜謐,有風送了習習荷香前來,吹的人心曠神怡,步伐都彷彿輕快許多。

    “叫夫君。”陸又白見程慕嫺又要喊陛下,便是出演糾正。

    “我想聽你喊夫君,而不是陛下。”陸又白一字一句,眼裏彷彿浸了星光。

    程慕嫺低頭一笑,陸又白借了微弱的光看過去,能夠看見她耳根子的那一抹可疑的紅。

    “是,夫君。”

    陸又白方纔滿意了,牽着她慢慢的走着。

    風吹過荷葉的聲音的傳來,窸窸窣窣的,泛起一陣陣波浪。程慕嫺伸手挽起一縷垂在耳邊的髮絲:

    “春夏秋冬一個輪迴,很快又是一年了。”

    陸又白低頭替她看着腳下的路,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卿卿,以後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很多很多的。

    “人都說帝王薄情。”

    程慕嫺在陸又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繼續道:

    “可臣妾不覺得。”

    聞言,陸又白剛剛懸起來的一顆心頓時落地了。

    他微微笑着:“爲何?”

    “因爲再薄情,臣妾都經歷過了。”程慕嫺這話聽着像是說尚書府,實則說的是她上輩子。

    所以就算是這輩子最終,最終陸又白還是應了那句“君恩別處新”,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因爲經歷過,所以就沒有那麼擔心。

    陸又白聽着倒是心裏一疼,轉而想起來自己上輩子做的孽,便是停下腳步,轉頭來抱着她:

    “不會的。”

    “卿卿永遠不要擔心這個問題。”

    “爲夫只有你一個人。”

    他說的極其認真誠懇,語氣都帶着暖意。

    程慕嫺在他懷裏嗯一聲,沒有說話。

    若是真的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

    二人從荷花池走回來早就是半夜了,盛泰看見帝后二人的時候,程慕嫺早就被陸又白抱在懷裏,一路帶了回來。

    皇后娘娘手裏拿了燈籠,睡得正酣。

    盛泰輕手輕腳的開了門,順便在陸又白的授意下拿掉程慕嫺手裏的宮燈。

    上了榻,便是一夜安眠好睡。

    時間也過得飛快,帶着裘銀珠的馬車倒是在七月初回了玄都。

    裘銀珠早就和裘家沒有了半分關係,只是如今她也清楚自己現在貿然出現在一干命婦跟前也不合適,因此只是下午的時候來了未央宮請安。

    之前來未央宮,她還是后妃。

    如今倒是郡公夫人了。

    “坐坐坐,不要行禮。”和裘銀珠一起回來的自然還有鬱半煙,程慕嫺念她舟車勞頓,讓她去歇息了。

    “如今正是要緊的時候,你若是缺什麼要什麼,儘管同本宮說。”程慕嫺自己也生育過,自然知道要萬分小心。

    “娘娘放心,來的路上,鬱女醫幾乎是天天唸叨。”

    “臣婦都覺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裘銀珠笑着說道。

    程慕嫺也跟着友好的笑笑:“她那是關心你,你可別好心當做驢肝肺。”

    “娘娘放心就是。”裘銀珠一面說着,又道:“臣婦還帶了些邊境的特產,已經讓薛院判看看了,娘娘和陛下若是不嫌棄,可以嚐嚐。”

    “嗯好。”西昭邊境之處倒是盛產稀有的山珍,程慕嫺也樂意喫個新鮮。

    這二人說不到半個時辰的話,錦書就急匆匆的進來道:

    “回娘娘的話,這,有人要求見。”

    程慕嫺見錦書一臉爲難,忙催促她快說:“可是誰?”

    錦書看一眼裘銀珠,很快低頭:

    “戶部侍郎的夫人,說要求見娘娘。”

    這戶部侍郎裘金如今還在這個位置上坐着,倒也是沒有什麼功過,總之不溫不火罷了。

    裘銀珠的孃親早就和裘金和離,如今的這位侍郎夫人,據說是從側室扶正的。

    正是年輕貌美的好時候。

    如今來皇后宮中……程慕嫺看一眼裘銀珠,想着這事情要大。

    裘銀珠身爲郡公夫人,就算是再怎麼低調,也還是有人能夠注意的。

    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傳到了裘金耳朵裏。

    這般急匆匆的來,怕不是想要和裘銀珠這個郡公夫人拉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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