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云怎麼都勸不住,想了想,打暈他,把他安排在一處農家,結果,梅伯醒過來還是非去不可。
沒辦法,王亦云不管他了。
結果,他竟然真的經過了千難萬險而去了,這就讓王亦云驚異了,竟然還有這種人,還真是稀罕。
他發覺,這是梅伯的本意,不是劫的影響,所以,王亦云這纔沒有再一次阻止他,也就是因爲這個了,否則是肯定不讓他回去。
“那好,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王亦云也是無語。
梅伯回去後,紂王與妲己把梅伯炮烙了。
嚇得那羣大臣啊,不要不要的。
梅伯慘死,無不恐懼,人人有退縮之心,個個有不爲官之意。
不過,不當官怎麼辦呢?
還是當官先狗着唄,這些人也是沒辦法。
王亦云覺得這事情實在是不地道。
於是,他就抽了個空,把千年狐狸叫出來。
“你過分了,炮烙這玩意,會讓你沾染大因果。”
王亦云不滿。
“哈哈,仙長,你說什麼?”
千年狐狸故意裝聽不懂。
王亦云想弄死它,於是就要抓她的脖子。
突然,就被一道光芒彈開了。
千年狐狸開始是很驚訝的,王亦云也驚訝。
然後,王亦云就發現,竟然是因爲千年狐狸被天道保護了。
剛剛那一下,差點就讓天道發現了王亦云的存在。
還好是人道及時阻止了。
見王亦云不說話,千年狐狸有些明悟,不過,她還以爲,她是因爲沾染了紂王的人皇氣息。
“哼,好自爲之。”
王亦云拂袖而去。
妲己回去就狂歡,跟紂王開始歌舞起來,但見:
霓裳擺動,繡帶飄揚,輕輕裙裷不沾塵,嫋嫋腰肢風折柳。
歌喉嘹亮,猶如月裏奏仙音;一點朱脣,卻似櫻桃逢雨溼。尖纖十指,恍如春筍一般同;杏臉桃腮,好像牡丹初綻蕊。
正是:瓊瑤玉宇神仙降,不亞嫦娥下世間。妲己腰肢嫋娜,歌韻輕柔,好似輕雲嶺上搖風,嫩柳池塘拂水。
妲己想了個法子,就是讓人裝作是姜皇后讓來刺殺他的,結果,這個紂王還真是信了,這也是沒誰了。
要說這紂王,也是作死,想想後世,多少皇帝不敢隨便動有背景的後宮女眷啊?
這個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鎮東魯,乃二百鎮諸侯之首,官居極品,位壓三公,身爲國戚,女爲中宮,又在四大諸侯之上。
況生子殷郊,已正東宮,聖上萬歲後,子承嗣大位。
就這樣了,紂王竟然也想動?
這是忽悠着給自己賣命都來不及的啊,真是太不知道死活了。
王亦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王亦云也是想要去救一下試試,結果竟然還是沒用,姜皇后被紂王搞死了。
“這……”
王亦云有些懵逼,看來還是與這大劫脫不了干係啊,這紂王已經是被大劫纏繞了,這姜皇后也是被大劫纏繞了。
說白了,一切都是天道在搞事情。
王亦云面露怒色,但是也暫時沒有辦法。
不過,並不是沒有效果的,因爲他多次試圖阻止,導致人道還是有了些許的不同,這有助於他人道與天道爭奪氣運。
“妲己,你過分了。”
王亦云來到妲己身前。
“仙長什麼意思?”妲己不解。
“剜出別人眼睛,你好像挺喜歡?”
姜皇后就是被剜出眼睛後死的,這個妲己,好像特別喜歡這種重口味的事情。
先前是炮烙,現在是剜出眼睛,還真是重口味到無語。
“仙長,你管的也越來越多了,有必要嗎?”
妲己笑着看王亦云。
“我是覺得你飄了。”
王亦云怒道:
“你覺得,你所作所爲,女媧娘娘會喜歡嗎?”
“爲什麼不會喜歡?女媧娘娘可是我的後臺,這一切,都是她讓我做的。”
妲己嘿嘿笑着。
“所以說,你不會體會領導真正的講話精神啊,還有人洗白你?不,是你有恃無恐,覺得有聖人撐腰,你就肆無忌憚,是你想讓聖人給你擦屁股吧?我今天鄭重的警告你,你要是過分了,一屁股屎,聖人是不會給你擦屁股的,你自己想清楚。”
王亦云覺得,這個妲己腦子是有點問題,這種腦子缺點的人當了上位者,那真是一場災難。
不過,這個年代,人類還不是特別開化,所以腦子缺點的倒是不在少數,且因爲信息不流通,腦子開化的更是少之又少。
妲己想了想,敷衍道:“好,我會聽仙長教誨的。”
王亦云發現,他越發不能輕易動妲己了,也只好是先好言相勸。
但妲己回頭就把姜皇后給炮烙了,氣的王亦云直接吊起妲己就用鞭子抽,嚇得妲己嗷嗷亂叫。
實際上,這是在精神空間的,就跟月讀似的。
妲己被抽了七天七夜,可是怕了王亦云,不過,他也差點被天道發現端倪,於是退去。
接下來,紂王打算殺殷郊與殷洪,王亦云對此就沒啥興趣了,他自己的兒子,他殺去吧,這腦殘傢伙。
王亦云在想新的切入點,他有點煩這紂王了。
暫時啥也不管了,任由事態發展,然後沒多久,王亦云就聽得殿西首一聲喊叫,似空中霹靂,大呼曰:
“天子失政,殺子誅妻,建造炮烙,阻塞忠良,恣行無道。大丈夫既不能爲皇后洗冤、太子復仇,含淚悲啼,效兒女子之態!
古云:‘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今天子不道,三綱已絕,大義有乖,恐不能爲天下之主,我等亦恥爲之臣。我等不若反出朝歌,另擇新君,去此無道之主,保全社稷!”
說話的,是鎮殿大將軍方弼、方相兄弟二人。
王亦云覺得,這話說的不錯呀,這就是雙向選擇嘛,不管也不一定非要反啊,可以廢了紂王啊。
正想着的功夫,就聽黃飛虎大喝一聲:
“你多大官,敢如此亂言!滿朝該多少大臣,豈到得你講?本當拿了你這等亂臣賊子,還不退去!”
方弼兄弟二人低頭喏喏,不敢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