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陽光依舊那麼耀眼,地下的泳裝美女們似乎也毫不遜色的樣子。
穗香穿着一身淺白色的泳衣,上身是系在脖頸處的白色胸衣,下身是帶着白色蕾絲邊的短裙,纖細性感的小蠻腰上,居然還令人意外地擁有漂亮的馬甲線。
昴則是一身海藍色的連體裙式泳裝,在樣式上與霞之丘詩羽的那件倒是有些許相同之處,只是束腰的位置更靠上一點,幾乎就在胸部下沿的位置了。
至於一旁的繪梨香,則是三人中最爲惹眼的存在。
一頭熱情的紅色波浪長髮紮成了馬尾,身上的泳衣更是一套深紅色的比基尼,腰肢纖細,鎖骨迷人,胸前的溝壑更是深不見底,胸口處深紅色的蝴蝶結的點綴下,顯得白嫩嫩,顫巍巍,吸引着沙灘上男人的目光。
不過,此刻三人卻均是一臉呆滯地站在海邊,望着前方飛奔着的鮎澤美咲。
只見鮎澤美咲戴着發的那跟美觀完全打不上邊的泳鏡和泳帽,身上穿着游泳課時穿着的死庫水,在淺水灘上猛地一躍,隨即以一個標準的姿勢鑽進了海水。
幾秒後,鮎澤美咲鑽出了海面,帶着泳鏡的臉上掛着興奮的神情,朝着岸邊衆人使勁揮着手。
“喂各位,海里很舒服哦你們不遊嗎”
穗香“”
昴“”
繪梨香“”
三人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地叫道
“學校泳裝”
昴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也是啊,泳裝可是很貴的,以美咲的性格,是不會爲自己亂花錢的吧”
“話是這麼說,不過”繪梨香點了點頭,隨即一臉黑線地指了指鮎澤美咲的腦袋,“爲什麼連泳帽都戴着啊”
穗香眼角一陣抽搐,語氣有些機械的說道“大概是隻要能游泳就很滿足了吧”
更遠處,
夏目龍也和霞之丘詩羽端着酒杯,均是嘴角抽搐地望着水裏的鮎澤美咲,只差在腦袋上點幾個黑點了。
“詩羽”
“嗯”
“身爲朋友,我覺得你是不是該送她幾件泳裝”
“還是重新買吧,我的型號太大”
“說的也是呢,那就重新買吧,我付賬,就當是爲了我那個愚蠢的弟弟了”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
“真不愧是美咲醬啊”
“完全在享受着大海呢”
“不過”繪梨香轉頭望向斜後方,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好像有個人很掃興的樣子”
衆人齊齊望了過去。
身後,碓冰拓海雙手插兜,滿臉黑線地望着暢快遊着的鮎澤美咲,俊美的臉上微微有些抽搐。
見衆人的目光望了過來,碓冰拓海嘴角一抽,轉身便慢悠悠地朝旅館走去。
看着碓冰拓海一副失魂落魄,極度失望的樣子,繪梨香頗有些同情憐惜地看了他一眼。
“看這樣子,是抱有了太大的期待啊”
“嘛,畢竟是海邊嘛”昴笑着說道,“不過,碓氷君他”
隨即,昴眼鏡下深綠色的眸子跟隨着碓冰拓海的背影望了過去。
只見在碓冰拓海慢悠悠地朝着旅館走去的途中,一個個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相貌姣好的女孩嬌笑着圍了過去,嘰嘰喳喳地說道。
“吶,一個人要一起玩嗎”
“沙灘排球人不夠呢,一起來嗎”
“帥哥,要來打牌嗎”
但無一例外,碓冰拓海只是步伐絲毫沒有變化地向前走着,目視前方,彷彿周圍的這些女孩全都不存在一樣。
“堆冰君真的是對美咲醬以外的女孩都不感興趣呢”
“拓海”
一道極有磁性的聲音傳來,碓冰拓海聞言頓時挑了挑眉,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衆人的目光也隨之望了過去。
只見那邊的沙灘傘下,一個俊美男子正拿着一瓶金色包裝的香檳,滿臉笑意地朝着碓冰拓海晃了晃。
“過來坐會趕緊的”
碓冰拓海見狀嘴角一抽,隨即腳步一折,朝着俊美男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只留下了一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女孩。
衆人見狀不由得望了身邊的昴一眼,昴尷尬一笑,出聲解釋道
“我說了,女孩”
“我說”
望着走過來的碓氷拓海,夏目龍也一邊從冷藏箱側面凹槽又拿出一個高腳玻璃杯,一邊笑着說道
“你就不捨得給她買套泳裝嗎”
“呵呵”
碓氷拓海翻了個白眼,隨即伸手從夏目龍也手中接過盛着香檳的高腳玻璃杯,綠色的眸子繞過夏目龍也,瞥了一眼他身後的霞之丘詩羽。
“你以爲我是你嗎”
見碓氷拓海望了過來,霞之丘詩羽直起身,伸手摘下了墨鏡,隨即朝着碓氷拓海伸出了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
“霞之丘詩羽,剛纔在飛機上睡着了,沒有好好認識一下,抱歉啦”
“哦”
碓氷拓海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即跟霞之丘詩羽的酒杯碰了一下。
“碓氷拓海”
雖然碓氷拓海的反應相當冷淡,但霞之丘詩羽卻也不惱,只是微微一笑後,便重新戴上墨鏡躺了下去。
夏目龍也見狀撇了撇嘴,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兩隻手臂放在腿上,仰頭望着面前站着的碓氷拓海。
即便只是最簡單的純白襯衫和黑色恤,穿在碓氷拓海的身上,依舊透着一股非同一般的氣勢,那是刻從小養成的,那種在骨子裏的從容優雅。
從小到大,碓氷拓海一直都是最像他的那一個,就連現在端着酒杯的姿勢,都有一種出奇地神似。
望了一眼身後的霞之丘詩羽,夏目龍也回過頭來,朝着碓氷拓海招了招手。
碓氷拓海眉頭一挑,端着酒杯,俯下身來,作傾聽狀。
“之前問我借人手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
聽到夏目龍也的話語,碓氷拓海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綠色的眸子平靜地俯視着夏目龍也的眼睛他是少有的幾個讓夏目龍也被俯視還不會發怒的人
在夏目龍也的注視下,碓氷拓海少見的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
“這樣啊”
夏目龍也眉頭一皺,但隨即便笑着拍了拍碓氷拓海的手臂,輕聲說道
“英國那邊的事情,我會盡力幫你拖延,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要想根除問題的話,還得靠你自己啊”
“我明白”
碓氷拓海點了點頭,想了想,碓氷拓海還是有些猶豫地說了一句
“謝謝”
說完,碓氷拓海隨即仰頭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將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後轉身離去。
夏目龍也見狀不由得失笑一聲,搖了搖頭
“臭小子還學會跟我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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