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訂閱!不要訂閱!不要訂閱!
md,剛纔碼着字沒保存呢,家裏突然停電了,瞬間心態大崩,至少有兩三千字就這樣沒了,要重新碼字,氣死我了。
今天十二點之前應該沒法及時更新了,抱歉了書友們,我這邊先發一點其他不相干的文章湊一下字數搞全勤,然後再熬夜把這一章四千字的修改了,字數只會更多,不會更少,相當於是防盜版的原理,雖然我一直懶得搞這個東西……
我記得之前還出過一次一模一樣的幺蛾子,抱歉了書友們,都怪我碼的太入神了沒保存……
如果是不小心訂閱了的書友,明天早上起來刷新一下應該變成正文了。
最後,說一次抱歉,都怪我忘了保存,唉,瞬間心態就崩了……
————————————以下非劇情————————————————
“老師,你還記得鈴子外婆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喵喵,記不太清楚了,反正是個奇怪的女人!”
“那她養過貓嗎?”
“……”
“老師?”
“喵嗚,那蝴蝶真好看啊,喵嗚,我要去捕小鳥!”
夏目眼睜睜地看着貓先生拖着愚蠢笨拙的身子,用着完全不符合身體比例的速度衝到了前面的草地,和蝴蝶玩耍起來,不時還發出那種撒嬌的喵喵聲音。
“如果被貓先生知道了用‘撒嬌’來形容它,肯定會生氣得發狂吧!”
被自己帶點邪惡的想法給逗笑了,少年整個放鬆起來。
躺在草地上,看着一片片的雲從光禿禿的櫻花樹中間移過去,冬天只要有陽光,就好暖得讓人想睡覺。夏目開始還能看着貓先生在不遠處和蝴蝶開心地玩耍,可不一會兒,眼皮就開始困得打架了。
迷濛中,夏目彷彿聞到了櫻花那種淡然的香味。他坐起來看,周圍場景沒變,但奇特的是那些本來還是無一物的櫻花樹,已經長滿了淡粉色的花骨朵。
這是做夢嗎?
“你真膽小,哈哈。”
“喂,你不害怕嗎?”
是少女的聲音,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夏目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背影,站在櫻花樹下,彼時的季節是含苞欲放,好似要將整個櫻花樹枝壓得彎下來。
“喂,你不害怕嗎?”
少女低下頭,有點膽怯,有點期待的語氣,不敢直視她對面的那個人。
是的,櫻花樹的那邊還有一個人,細長的身影,柔軟的頭髮在陽光下耀眼的閃光,他折下一支花苞,遞給少女,不知道爲什麼,夏目就是能夠肯定的知道,那個人一定笑得很溫柔。
他的腳下匍匐着一隻貓。
突然間那隻貓站立起來,跑到夏目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嘴裏叼着一張類似於書籤的東西。
“是給我看的嗎?”
夏目蹲下來,那隻貓把書籤放下,就幽幽然地又跑回去了。擡起來一看,上面寫着一首莎士比亞十四行詩:
那時候如果夏天尚未經提煉,
讓它凝成香露鎖在玻璃瓶裏。
多麼美的句子,就算怎麼念都回味無窮的句子。
卻又那麼孤獨,朗讀完之後那種無論如何都會散不去的孤獨。
夏目左右顧盼,卻再也不見剛纔的少年少女。
只能看見一串串貓兒的梅花腳印伸入無邊的盡頭。
“喂喂,夏目,醒醒,別睡了。再睡會會感冒的哦~”
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貓先生那張愚蠢的臉。感覺有點冷,原來已經傍晚了,黃昏的太陽戀戀不捨地照耀大地,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喂,夏目,你怎麼哭了?”
“哪有?”
夏目一抹,滿手的濡溼。
貓先生用前爪撓了撓眼睛,然後用舌頭舔舔掌心,它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剛纔是做了什麼夢吧?”
夏目沒有回答,低下頭,額發淺淺地落下來,遮住了讀不懂的心思。
是什麼夢呢?
夕陽下的城鎮,開始多出了了諸味生活的氣息。
從第三個轉角看過去,誰家的貓躺在路邊打着呵欠。眯着眼神,喵一聲,翹起尾巴就優雅地邁步離去。
不遠處飄過來七十屋饅頭的香味。有學生拿着紙袋,戴着耳機邊走邊喫。還有婦人呼喚頑兒回家的悠長聲音。混着空中隱隱約約的咖喱香,整派平淡而又溫馨的場景。
這些在夏目志貴的眼中,一幕一幕地晃過去,明明那麼真實,卻又無法融入其中。
就像是那麼那麼熟悉的光陰,總是無法輕易逾越過去,被困在了過去的某個地方。
他的貓,她的貓。
夾在書裏的十四行詩。
夏目的手裏還握着那張從夢裏來的書籤。
莫名的熟悉感鋪天蓋地,翻騰蹈海地覆蓋所有神經。
原來是這樣啊,竟然是這樣啊。
時間茫茫,何處能逢故人?
“嗯嗯,嗯嗯,這應該是鈴子的筆跡……”
貓先生圍着書籤打了幾個轉轉,有用爪子揉揉眼睛,用鼻子嗅嗅味道,最後往夏目肩膀上一跳,趴着定義道。
“‘只有鈴子喜歡在這種彎鉤的地方往裏一折,切,這是奇怪的習慣。”
夏目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然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遞給貓先生。
“嗚嗚,真好喫啊,還是七十屋的饅頭最正點。”
貓先生滿足地捧着,喫得滿嘴都是面渣。
“不過,夏目,你是怎麼找出這張書籤的?”
這要怎麼說呢?如果如實告知是從夢裏得到的,應該是會被貓先生那張愚蠢的臉嘲笑吧,嗯,這可不太好啊。夏目爲難地蹙着眉頭,直愣愣地看着貓先生。
貓先生被盯得毛骨悚然,全身豎起的毛抖了抖,然後說:
“切,不說算了,我去喝酒了,今天牛頭他們說弄了一瓶好酒呢!我走了喲,走了走了,心~~~”
說着,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喂喂,老師,你怎麼又出去了啊!”
夏目把頭探出窗子,只看見一串串梅花腳印,就像下午夢見的那樣。
晚上,夏目對着燈光將書籤舉着,看過來看過去,想看出一些究竟來,可除開書籤上面的一些十四行詩和點點淡雅的圖案,就再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時間久了,就又開始泛起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