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車宰賢又氣又怒,但卻沒有還手的餘地。

    周圍的人全部驚呆了,包括蔣美玉在內的自己人也都愣愣地看着韓玥,他們剛纔被車宰賢寶劍上那古怪的鈴鐺折磨得不輕,而那鈴鐺卻對韓玥一點影響都沒有。

    這兩個人對戰就像頂級武者面對幼兒園小朋友一般,絕對強勢的碾壓讓車宰賢毫無還手之力。

    可車宰賢並不是無能的廢物,他可是湘臨樸門的高手,巔峯境武者。這樣一位讓蔣美玉玄霧等人忌憚的高手竟然被韓玥打得落花流水,豈止是驚訝,簡直驚悚。

    馬雪瑤雙眸緊緊地盯着韓玥車宰賢的方向,眼中的神情由希望轉爲失望。

    剛纔見車宰賢被打之後依舊叫囂,她便以爲這人還有什麼殺手鐗沒有拿出來。可她期待了半天,車宰賢依舊被摁在地上打得鼻青臉腫,完全沒有還擊的可能。

    “不中用的東西!”馬雪瑤攥緊了拳頭,恨恨地罵了一句:“剛纔不是很能說嗎,結果到了動手的時候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丟人!”

    車宰賢雖然不是韓玥的對手,但爲了男人的尊嚴,他還是硬撐着和韓玥叫囂:“就算你能打得過我又如何,你不敢真的殺了我,如果我和我師姐有事兒,我們的師傅一定會替我們報仇的!

    “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人朋友,全部都要跟着倒黴!我們可是樸門的人,你得罪我們就是與整個樸門爲敵!”

    “可笑。”韓玥見車宰賢死到臨頭竟然還擺出一副囂張輕慢的姿態,擡手在對方丹田處狠狠戳了一下。

    她確實不會殺他,但卻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比死更難受。

    “啊!”車宰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眼前一陣發黑,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而韓玥則是接過身後蔣美玉遞來的消毒紙巾擦了擦手,然後把紙巾扔在車宰賢的臉上,緩緩開口道:“殺了你會弄髒我的宴會廳,而且今天是新月堂成立之後的第一場晚宴,我不想因爲你影響了大家的興致。”

    “但是你們既然敢擅闖我的地盤鬧事,就要付出些代價。”

    韓玥擺了擺手,衝着身後的玄霧等人說道:“把他們的丹田廢了,丟出去吧。”

    “是。”玄霧等人領命,立刻上前打算挑斷安南珠等人的手筋腳筋。他們沒有韓玥那種單手毀人丹田的本事,所以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讓這些湘臨人成爲廢人。

    “不......你們不能這樣......”安南珠嚇得花容失色,不停的向後退,臉上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蕩然無存。

    她慌忙地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急忙說道:“我們是替師傅來向韓玥下戰帖的。”她雙手顫抖着把信封遞到了韓玥面前:“我是來送戰貼的,你不能傷我!”

    在地下勢力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雙方下戰帖擺擂臺,無論多大的仇怨都不能傷害送戰帖的人,安南珠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做自己的保命符。

    “什麼戰貼?”韓玥微微挑了挑眉。

    “一週後,在東海銀杏山莊,我師傅樸守信要和你打擂臺,一決死戰。”安南珠縮着脖子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鎮定:“我手中拿的就是戰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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