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啓程已經看清了局勢,韓玥都不是樸守信的對手,那麼在場的其他人哪怕聯合起來也攔不住樸守信。

    相反,要是把他惹怒了,很可能會讓新月堂的精銳部隊再一次折損。

    那些新月堂的成員們一臉不甘,但同時他們心裏也清楚他們不是樸守信的對手,只能無可奈何地看着樸守信和他手下的高徒們大搖大擺地從他們眼前離開。

    “韓玥,一週之後我要你出現在銀杏山莊的比武擂臺上,你要是敢遲到或者缺席我就殺了你身邊的所有人!”樸守信非常囂張,而他身邊的弟子們也非常猖狂地把站在門口的新月堂成員全部打翻在地。

    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丁奇峯身邊的那個馬尾女子突然快走幾步,徑直來到韓玥面前,擡起手臂就要給韓玥一個耳光:“賤人,讓你惹事兒!”

    然而她的手臂還沒落下便被抓住,再也動彈不得。韓玥擡頭,古井無波的瞳仁中散發出深深的寒意,雖然她現在身受重傷,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落井下石。

    “你......”馬尾女子原本見韓玥重傷瀕死,纔想過來好好教訓教訓她以發泄剛纔被韓玥打到吐血的恨意,卻沒想到哪怕韓玥落魄到如此境地,竟然還敢這麼猖狂。

    “你給我放手!”馬尾女子見掙脫不開,又大聲嚷道:“你以爲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新月堂堂主嗎?一週之後你就是死人了!”

    韓玥沒有開口,拽住馬尾女子的手微微一用力,然後把手鬆開,只聽“咔嚓”一聲,“啊!”馬尾女子慘叫着,五官扭曲、面目猙獰地倒退了幾步。

    “你竟敢......”她捂着折斷的手腕,氣急敗壞,擡腳就向韓玥的胸口踹了過去。

    韓玥被樸守信打傷,剛纔原本就在強撐,靠着最後一點力氣和那些樸門的人周旋,現在雖然有力氣折斷馬尾女子的手腕,但隨後只覺身體一陣發軟,如果沒有蔣美玉的支撐,恐怕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就在馬尾女子擡腳的時候,江啓程突然擋在了韓玥的面前,讓對方那一腳直接踹在了自己的身上。

    “沒看到韓堂主受了這麼重的傷嗎?你還要和她動手?”

    “江啓程,你這是要幹什麼?連你也要帶頭違反協會內部的規定嗎?”丁奇峯瞪着眼睛厲喝一聲:“我管她受沒受傷,懲戒分部想要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堂主用得着和你解釋嗎?”

    “再說了,她身受重傷也是自己找死,明明就是一個廢物卻自不量力,竟然還想着和湘臨十大高手之一的樸守信比武,不僅是自己找死,還連累整個新月堂甚至華夏武術協會,這種眼高手低的蠢貨簡直就是武術協會的敗類!”

    丁奇峯終於找到了韓玥的把柄,得意洋洋地開口道:“韓玥,因爲你一個人連累了整個新月堂,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要是把新月堂交到你這種人手上早晚要出大事。”

    “我現在宣佈,收回你身爲新月堂堂主的權利,你的職位暫時由其他人替代,我可不想讓新月堂的成員們都跟你一起去送死。”

    “丁長老,韓堂主是公孫大人欽點的,你不能剝奪她的權利!”江啓程臉色一寒,開口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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