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因爲這幾年的經驗進入管理層。

    只不過在他還沒打點好的時候,韓玥便空降到了東海,還把絕命門改成新月堂,成了新任堂主。

    所以當丁奇峯聽到韓玥答應和樸守信約戰之後,便立刻趕過來借題發揮,目的就是爲了把韓玥趕下臺,讓他的外甥朱乾坤接任堂主的位置。

    只可惜丁奇峯的算盤打得再好,卻沒算到韓玥不是任人拿捏的人,現在無論是朱乾坤還是丁奇峯,都已經被她列入重點關照對象了。

    因爲韓玥進入會客大廳之後引起了一陣騷動,讓原本低頭玩手機的朱乾坤也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他把手機扔在沙發上,拿起面前的洛克杯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後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韓玥。

    “韓玥,我這人在開party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不過......”說着,他的脣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意,“如果你是特意過來陪我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看她,剛被送來的時候還又吵又鬧,現在聽話多了。”朱乾坤擡腳踢了踢跪在自己面前披頭散髮的女人。

    這個女人兩頰紅腫,手臂上也傷痕累累,不過身上的衣服卻是完好無損的,這個女人就是江啓程的女兒江朵。

    看來是江朵剛被送來沒多久,朱乾坤爲了彰顯自己的身份,特意把她叫到衆人面前打罵羞辱。

    江朵從剛纔開始便眼神絕望地低着頭,當她聽到門口的動靜擡起頭看到韓玥之後,眼中才浮現出一抹希冀。

    韓玥看到江朵的樣子之後眼神更冷,不過沒等她開口,朱乾坤便叫囂着和她說道:“怎麼?看到本少爺的酒杯空了還不快滾過來給我倒酒,像塊木頭似的杵在那裏幹什麼?”

    朱乾坤一直都沒把韓玥放在眼裏,他覺得韓玥之所以能當上新月堂的堂主也不過是賣身上位。

    再加上他聽舅舅說前不久韓玥被樸守信打成了殘廢,所以此時對韓玥沒有絲毫忌憚,認爲她和蔣美玉江朵等人一樣,都是可以任他拿捏的玩物。

    “你想喝酒?”韓玥微微挑了挑眉,依舊是那副不悲不怒的淡漠樣子,“好。”

    說完,她便徑直向朱乾坤走了過去。

    朱乾坤見韓玥這麼聽話,忍不住衝着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們得意地揚了揚頭,心道:剛纔在電話裏裝成一副目中無人色厲內斂的樣子,現在到我面前不還是得乖乖聽話。

    下一刻,韓玥拿起酒瓶擰開瓶塞,就在朱乾坤翹着二郎腿等待着對方服侍的時候,突然頭頂一涼,緊接着一整瓶酒傾盆而下。

    “操!你在幹什麼?”朱乾坤又驚又怒,韓玥竟然把酒瓶裏的酒全部潑到了他的頭上。

    “你不是想喝酒嗎?”韓玥面無表情地當着朱乾坤的面鬆手,把酒瓶扔在了地上,“砰”地一聲,玻璃碎片在朱乾坤的腳邊炸開,讓他的怒氣值直線上升。

    朱乾坤含着金湯匙出生,從小就養尊處優,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冒犯他。

    當他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咬牙切齒地衝着韓玥吼道:“你這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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