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如果不是爲了回來傳話,我肯定會拼死維護於家尊嚴的。”申伯嚇得瑟瑟發抖,連忙低下頭和於雪晴解釋。

    “傳話?有什麼必要傳話!難不成我還怕了那個雙腿殘疾的廢物?”於雪晴惱怒不已,她原本打算這次和韓玥算總賬的,卻沒想到非但不能報仇,反而還損失了於家的幾位長老,並且,現在楚天洛揚言要來於家和於家手下的高手們較量,這簡直是不把於家放在眼裏。

    “四小姐,是屬下無能,甘願領罰,不過楚天洛執意要袒護韓玥,而且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雖然他現在的實力仍然無法恢復到巔峯時期的狀態,但我相信用不了幾個月他一定能再次重回楚炎宮坐鎮,咱們和他作對會兩敗俱傷的。”

    “兩敗俱傷?你也太擡舉他了,他一個人就算有三頭六臂又如何,我手下養着上百名高手,一起對付他一個人,我就不信還殺不了他!”

    楚天洛打傷了她手下那麼多高手,而且還要上門挑釁,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

    “只要他敢來,我便讓他有來無回!”於雪晴面容陰狠,雙拳緊緊地攥着,“我還就不相信,一個早就退居二線的廢物能以一抵百!”

    “四小姐,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楚天洛可是楚炎宮的左護法,也是楚炎宮內排名前五的高手,咱們實在不應該......”

    “混賬東西!你是說我沒有資格對付他嗎?”於雪晴已經因爲憤怒失去了理智,聽了申伯的話,擡手便給了他一耳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只要他敢來,我就要讓他看看我於雪晴的手段!”

    “楚天洛是楚炎宮的人,只要他左護法的職位沒被廢去,他便可以代表楚炎宮。”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口出現一個西裝筆挺的身影,於雪晴的三叔於奉承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楚炎宮是以實力說話的地方,排名前五的高手絕對沒有任何水分,現在左護法重新出山,說明他的內傷已經好了,憑他在楚炎宮的威信,重新回到一線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雪晴,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楚天洛在楚炎宮幾十年的地位是不容撼動的,所以,對付他我們不能意氣用事。”

    於奉承的語氣威嚴,不怒自威,讓於雪晴的氣勢不由自主地減弱了幾分。

    她有些不甘心地低下了頭,最終還是小聲開口說道:“三叔,剛纔說的話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不會這麼衝動了,只不過因爲在東海韓玥搶走了泰安山的地皮,處處跟我作對,現在又追到帝都來興風作浪,還害得於春揚被督察局責問,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咱們於家早就在帝都站穩腳跟,怎麼也算是二流家族中的翹楚,幾次讓無權無勢的韓玥挑釁,現在還要礙於楚天洛的面子不能動手,這要是傳出去,別人都會嘲笑我們於家徒有其表的!”

    一想到韓玥幾次三番壞了她的好事,甚至殘害她的手足,於雪晴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咱們於家想要收拾一個無名小卒很簡單,甚至也不畏懼和楚天洛開戰,只不過目前咱們於家並不只有楚天落這一個對手,沒有必要和他相爭,鬧得兩敗俱傷,這樣只會讓其他對於家虎視眈眈的家族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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