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集團遭遇了巨大的麻煩,就連閆立羣早年混跡地下勢力等黑料也被翻出來,一時之間,網上到處都是對閆立羣以及金港集團的討伐和咒罵。

    “看來是我小看那個丫頭了,只不過她雖然有點手段,但我閆立羣在圈子裏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可以任人打壓的!”

    閆立羣怒火中燒,先是命令高層專心處理集團的官司糾紛,然後自己則是回到位於郊外的私人別墅。

    他從別墅的保險箱裏拿出了幾塊未經雕琢的翡翠原石,每一塊原石都是老坑玻璃種,價值近千萬,然後他把這幾塊原石裝進禮盒,帶着禮盒出了門。

    很快他便來到了帝都中心區的一棟大廈,和前臺自報家門之後,閆立羣搭乘電梯來到大廈頂層。

    走廊盡頭的一間辦公室大門半掩着,他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偌大的辦公室裏面到處擺滿了古玩字畫,坐在辦公桌旁邊的人正在把玩一把清代的摺扇。

    閆立羣進門之後連大氣都不敢出,徑直來到辦公桌對面站好。

    只等到把玩摺扇的白衣男人把摺扇的落款印章用放大鏡一一檢查了一遍之後,纔像是意識到自己面前有人一般,淡漠地開口說道:“小閆啊,你最近怎麼有時間過來看我?”

    “林先生,我這裏得到幾塊上好的翡翠原石,特意拿來讓您鑑賞一下。”閆立羣一改往日的傲慢霸道,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帶的禮盒放在了辦公桌上。

    白衣男人只是隨意瞥了一眼那幾個禮盒,並沒有打開,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了敲桌面,聲音中不帶有任何情緒:“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等一會還要陪一位老朋友參加一個書畫研討會。”

    “林先生,我確實有事想求您幫忙。”閆立羣眼皮一跳,連忙恭敬地說道,“我無意中招惹了一個有些背景的人,現在她處處打壓金港集團,讓集團的處境變得非常艱難。”

    白衣男人聞言,有些不悅地挑了挑眉:“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和金港集團作對?如果我哪天日薄西山或許有人鑽空子打壓你們,但我現在還沒退居二線,有誰這麼大膽敢公然和你作對?”

    “據我所知,這個人和周志平認識,這次是我疏忽了,竟然沒有立刻去查她的身份,我已經讓人立刻去調查她的背景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

    閆立羣垂着頭,像是一個等待訓斥的小學生一樣站在辦公桌對面,哪怕白衣男人沒有明顯施壓,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像這種小角色的消息不用向我彙報。”白衣男人聽閆立羣這麼說,就知道這個人和那些二級家族沒什麼關係,否則閆立羣也不會不認識,還要派人去打聽她的出身。

    他撥通內線電話,讓自己的助理過來把手邊的摺扇收好,然後又從抽屜裏拿出一方印章,閆立羣見狀,連忙拿起旁邊的硯臺,替白衣男人磨好墨之後,白衣男人把印章印在了辦公桌上的白紙上。

    “你拿着我的印章過去,給那些從背後搞小動作的人看,並且告訴他們,我對他們的行爲非常生氣,命令他們必須立刻停止一切行動,並且親自上門給你認錯,並且賠償一切損失,如果他們認錯態度好,我便考慮不再追究這件事,否則的話我便要讓他們家破人亡。”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