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邢東擡手一記重拳揮出,凌厲的拳風撲面而來,遼大偉只覺得自己臉頰都是隱約有些生疼。
“好小子,看起來你果然是有點實力,段明能夠死在你手中果然是不冤!”
腳步一滑,遼大偉身形繼續向後退去,想要避開對方這凌厲的一記。
可是,邢東的拳頭就如同是長了眼睛一般,腳尖在地上一點,直接貼着遼大偉的身體衝了過去。
“嘭!”
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肩頭,遼大偉身形一個趔趄,翻了好幾個跟頭,最後狠狠的撞在了房間的櫃子上,上面名貴的花瓶晃動了起來,“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遼大偉的頭頂。
花瓶應聲而碎,瓷片飛濺的到處都是,遼大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腦袋是嗡嗡的。
“小子,你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們,我保證你享盡世間一切榮華富貴。”
遼大偉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深深的看了一眼邢東,走到屋子角落的保險櫃前,輸入密碼,櫃子的門直接彈開,一抹金光在邢東眼中浮現。
“看到了沒有,只要你現在答應,這櫃子裏面的黃金全部都是你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遼大偉眼中閃過一抹肉疼之色,這些黃金可是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不過,如若能夠用這點黃金換取到一個高手,那簡直就是一件穩賺不陪的事情。
剛纔在於邢東交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力很不一般,甚至猶在他之上,如若他能推薦對方加入組織內部,到時候必定會得到一大筆的獎勵。
“有興趣倒是有興趣,可是就怕你們不肯收啊!”
邢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像遼大偉這種小嘍囉自然是不會知道他的名字,更不會看到過他的照片,但是魔門高層的那些人就不一樣了。
說實話,邢東是巴不得想要混進魔門呢,但是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一個弄不好他自己還會有生命危險。
“你說的這是哪裏話,小夥子不是我跟你吹......”
“行了,少羅裏吧嗦的了,給你一個機會,告訴你,怎麼樣才能找到你的上級,那今天就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破地方,到時候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在大火中痛不欲生!”
話音落下。
恐怖的殺意從邢東身上迸發而出,如同潮水般將遼大偉籠罩在內。
一時間。
以邢東整個人爲中心,一股詭異的紅霧出現,頃刻間籠罩了整個屋子。
遼大偉呆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着前方,臉頰上卻是難以掩飾的驚恐,身軀微微顫抖着,突然間,一股刺鼻的味道出現,直接對方兩腿之間不知道什麼之後出現了一灘水漬。
對方,竟然被嚇尿了。
“告訴我!你的上級到底是誰!”
冷厲的喝聲響起,遼大偉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看着面前的邢東,深吸一口氣,慌慌忙忙的點了點頭。
“我說,我說,我全說,我的上級他是......”
突然間,當遼大偉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兒,對方突然捂住了心臟,臉色剎那間變得是一片蒼白,渾身*了幾下,白眼一翻,一絲鮮血從嘴角處溢出,心臟永久的停止了跳動。
“可惡!又是魔門的手段!”
看着遼大偉那死不瞑目的樣子,邢東恨恨的咬了咬牙。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軟骨頭,眼看着就要從對方口中得到線索了,可是誰料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看起來,魔門對於這人不是很相信啊。”
邢東小聲嘀咕了一句,魔門中有一樣非常邪門的丹藥,專門用來控制那些不聽話的下屬們,服下這種藥的人平常時間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但是一旦等到藥性爆發,這些人可就是生不如死死,魔門就是用這種方法控制人的,而且如若有人膽敢透露魔門的重要信息,那麼下場就是跟這個人一樣。
“嘖嘖!黃金啊,好東西,收走收走!”
就在邢東離開後不久,銀月會所頂樓突然冒出一陣濃煙,火勢滔天,不大一會兒的便席捲了整個樓層。
......
夕陽西下。
別墅內。
邢東正在忙活着做晚餐,而葉初雪確實坐在客廳內看電視。
突然間,一道驚呼聲響起,讓正在廚房內忙活的邢東嚇了一跳,慌忙衝了出去,看着葉初雪問道:“初雪,發生什麼事情了?”
“邢東,你快看啊,新聞報道說今天中午的時候銀月會所突然着火了,火勢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撲滅,看這樣子這會所多半是毀了啊!”
“不是乾淨的地方?說,你是不是去過那個會所?”
“沒有啊,我去那裏面幹什麼?那裏還是要會員制的,你覺得我這種人去得起那種地方嗎?”
“好啊,你還知道那裏面是會員制的,老實告訴我,你去裏面找那個姑娘了?”
“我真的沒有找那個姑娘,我就是去找個朋友聊了兩句話罷了,真的是沒有別的什麼,那個,廚房內還燒着菜呢,你慢慢看吧,我先去廚房了。”
“......”
與此同時。
川城,某一棟豪宅內。
“可惡!真可惡!一點都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這件事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挑釁!”
屋子內。
一名看不清楚容貌的灰髮老者站在那裏,周身散發着滲人的氣息,抓起放在桌子上那一件有一件名貴的瓷器,“啪啪啪”的砸在地上。
放眼望去,屋子內滿地的碎片。
“好好!小子,你竟然敢給我們作對,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你領略到什麼叫做痛苦!”
嘶吼聲響起,猶如地獄中傳來的呼喚一般,聽着讓人不自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砰砰砰!”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房間內的老者趕忙停下了到嘴邊的話,看着剛剛拿起的那件瓷器,臉色變幻了幾下,輕輕的將其放回了遠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輕輕的打開了門。
“有什麼事情嗎?”
冰冷的聲音出口,門口那名僕人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擺了擺手。
“亮先生,我們家少爺請你去客廳一敘,說是要爲您接風洗塵。”
“接風洗塵?好啊,我等下就過去。”
.......
一晃數天過去。
相對來說銀月會所大火的事件引起的輿論似乎要比那處酒吧弱上了許多,剛一開始的時候,網上確實有很多的輿論,但是在這些消息出現之後,很快的便消失不見了,好像有一張大手在背後刻意的遮蓋這件事情一樣。
而邢東作爲這件事情的主謀,此刻,對方正悠閒的坐在辦公室內玩手機,葉初雪坐在那裏認真的辦公,好一片祥和的氣氛。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突然間“嘭”的一聲被人推開,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葉初雪的臉上頓時間浮現出一抹不善的神色,整個公司內敢如此囂張的除去邢東一個人之外,還真的是沒有第二個人了,現在誰敢這樣大膽?
“姐,不好了,爺爺進醫院了!”
看着葉初雪那不善的目光,葉日明猛的打了一個哆嗦,自從公司再次步入正軌之後,他平日裏都是躲着葉初雪的,但是今天事情逼到了這裏,他真的是躲不過了。
“爺爺住院了?怎麼回事兒?”
葉初雪的臉頰也是猛的一變,雖然說葉江海這幾年對她不怎麼樣,但是以前對她還是挺不錯的,對方可以說是除了的父親之外,他唯一一個親近的長輩。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爺爺晨練的時候突然間就昏倒了,前不久剛剛被送進醫院之內,還不知道人怎麼樣了呢。”
看着一臉着急的葉日明,葉初雪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是沒有了繼續辦公的心思,放下手中的工作,擡手在桌子上一拍。
“走,現在帶我們過去!”
川城。
中心醫院,重症監護室內。
葉江海靜靜的躺在牀上,臉上扣着一個氧氣罩,神色蒼白,呼吸若有若無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一樣。
病房外。
兩對中年夫婦站在那裏,隔着病房的玻璃,看着屋子內的一幕,臉上是寫滿了擔憂。
“怎麼辦呢?爸現在這個情況應該馬上手術纔對。”
“手術?嫂子,您知不知道爸今年多大了?要是萬一他有一個三長兩短,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不是,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爸這個樣子嗎?你這又算是什麼?”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什麼意思啊?一大把年紀了還動手術,沒聽剛纔醫生說了嗎?手術的成功率幾乎爲零,難道你要爸倒在手術檯上你才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