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東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手中方向盤一打,正當他豬呢比掉頭轉彎之際,突然間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直接從拐角處衝了出來,直接朝着他撞了過去。
“握草!”
看到這一幕,邢東暗罵了一句,手中方向盤猛的一打,車子在原地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堪堪的轉入到了一旁的小道之內,這纔算是躲過對方的襲擊。
“媽的,瘋了不成!”
當即惹得邢東整個人心中是一肚子的火氣,冷哼一聲,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還不等他這邊開口,對方的車子也打開了門,三四道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直接將他給圍了起來。
“呦呵,邢將軍,好久不見啊,最近過的可好啊?”
一道輕佻的聲音響起,邢東的臉色不自覺黑了下來,他早就從方顯那裏得到消息,說行動科的人回來到川城,他心中也是知道自己跟對方必定有碰面的一天,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來的這麼快。
“好與不好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嗎?你們來這裏做什麼?”
邢東臉色一沉,他還納悶着到底是什麼人敢如此囂張的在路上穿行着,原來是這一羣不要臉的傢伙。
“哎,邢將軍可千萬不要這樣說,當初關於碧霞谷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現在可是我們的重點懷疑對象,我們到這裏來自然是爲了保護你的生命安全啊!”
笑嘻嘻的聲音傳出,讓邢東的臉色再度難看了幾分,手中的拳頭攥緊,很想衝上去給幾人每個人來上一拳頭,但是當怒氣上升到腦海的時候,一股清流浮現,將這一股暴躁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是嗎?你們要跟着就跟着吧,我可沒工夫陪你們聊天,再見!”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邢東再次回到車子,調轉車頭,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之內。
“嘖嘖!真的是想不到啊,這小子以前在京城混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沒想到到這裏來‘尊龍’都開上了,小生活挺可以的啊!”
一道感慨聲傳出,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羨慕和嫉妒。
“嘿嘿!亮哥,話不能這樣說啊,您要是喜歡的話我這就去給你弄來,以前咱們招惹不起的,不過現在我們有無數種辦法玩死他,你說呢?”
“你小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不要忘記我們這一次來的目的,不過我們許久未見邢將軍了,是時候應該給他好好的交流一下了。”
“亮哥你儘管放心便是,這件事情我來安排,保證辦理的漂漂亮亮!”
......
這邊。
邢東一路驅車回到公司,可是卻得知葉初雪去舊城區那邊視察工作去了。
“行動科的傢伙,今天的事情咱們沒玩!”
邢東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是通了,可是等了大半天的功夫確實沒有人來接。
“方顯那小子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邢東的眉頭忍不住一皺,以往只要是他打電話,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方顯那邊絕對是會接通電話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
越想邢東心中越是覺得緊張,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火急火燎的衝了出去,迎面正好跟前來送文件的張沫沫撞了一個滿懷。
“邢總,您去哪裏啊?”
“城衛署,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一道話音落下,等到張沫沫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邢東的身影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
城衛署,辦公室內。
方顯坐在辦公桌前,看着鏡子中滿臉狼狽的自己,臉上露出一抹的苦笑。
賀大軍想要將他城衛署的人全部都派出去尋找東西,而他這邊自然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城衛署的城衛數量是有限的,他可以幫助對方那是因爲上級的命令,協助對方進行調查,但是這並不代表對方可以指揮整個城衛署的一切。
然而,就是因爲着一件事情,兩人起了衝突,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僅如此,對方還徵用了他們城衛署平日裏用來出勤執行任務的車輛,現在整個城衛署內空蕩蕩的一片,除去他這個署長之外,就連那些文職人員也被對方派出去幹活去了。
“賀大軍,總有一天老子要跟你算這一筆帳!”
方顯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正當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結果卻是不小心的牽動的臉上的傷勢,痛得他整個人是齜牙咧嘴的。
此時。
城衛署外。
邢東開着車緩緩的在門口停了下來,看着空無一人的大門口,眉頭忍不住一皺。
依照往日的情形,大門口最少應該有兩名值班人員把守纔對,可是今天空蕩蕩的一片,甚至就連門口的崗亭內都是沒有一個人。
“難道說人手不足,調配出去執行緊急任務去了?”
邢東心中泛起一絲嘀咕,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加快了幾分,走進署內一看,目光在四周一掃,發現偌大的院子是格外的冷清,甚至就連平日裏那些執勤的車子都不見了,整個城衛署內的人就如同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人都是去幹嘛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讓邢東心中浮現出一絲擔憂,眉頭一皺,快步走進平常職員們的辦公室內,目光一掃,這裏是空蕩蕩的一片,連一個人影他都是沒有看到。
緊接着,第二個房間,第三個房間......
看的房間越來越多,邢東的內心就越來越是擔憂。
平日裏熱熱鬧鬧的城衛署,現如今空無一人,當他來到最後一處房間門前的時候,整個人的腳步不自覺頓了下來,沉默的片刻之後,正當有準備推開門進去看一看情況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竟然自己打開了,當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整個人都是愣住了。
“方,方顯,你這是怎麼了?”
面對着眼前鼻青臉腫的方顯,邢東第一時間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人了呢,對方可是堂堂的城衛署署長啊,論權力在這川城之內只在城主之下,什麼人敢這樣大膽將對方打成這樣?
“沒,沒事兒,東哥,您怎麼來了?屋內坐,屋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