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邢東,戈容和方顯兩人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對方,臉上是寫滿了難以置信。
“哎,你們兩個人一直盯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兒嗎?”邢東好奇的問道。
“東哥,你這也突破到抱丹境了?”
感受着邢東身上傳來的波動,方顯好奇的問了一句,一旁的戈容也是跟着豎直的耳朵。
而且她清楚的感覺到,邢東身上傳來的氣息波動似乎比自己要高上數倍。
“是啊,機緣巧合之下才突破的。”
咧嘴一笑,露出自己那滿口標誌性的大白牙,然而換來的則是兩個人大大的白眼兒。
“好吧,這次讓你逃過一劫。”
看着戈容那一幅憤憤不平的樣子,邢東一愣,目光在對方身上一掃,眼中不自覺閃過一抹意外。
“你突破到抱丹境了?”
這也怪不得邢東喫驚,想當初他幾個月前見到戈容的時候,對方還只不過是一個還沒有步入先天的小可憐呢,這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對方竟然一路飆升,直接竄到了抱丹境,這種突破速度他都是望塵莫及。
“那是當然了,我還比你早突破幾天時間呢。”
輕哼一聲,戈容臉上浮現一抹得意,從小到大一直被邢東壓着,現在終於是可以出一口惡氣了,雖然說這口惡氣跟想象中的有些差距。
“厲害,不過修煉講究的是循序漸進,你境界突飛猛進的很容易是造成根基不穩,有空的話好好的鞏固一下自身。”邢東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當初他在修煉的時候境界也是突飛猛進的,師父爲了讓他鞏固境界,直接使用祕術強行不讓他突破,而那時間一晃就是五六年,以前邢東不明白師父的意思,但是伴隨着境界越來越高,他漸漸也是懂得了師父的良苦用心。
戈容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他自然是從心底裏希望對方以後的路走的更加長遠一些。
“好,我記下來就開始鞏固修爲。”
戈容嚴肅的點了點頭,身爲宗門弟子她更是明白邢東這句話的重要。
萬丈高樓平地起,根基是最爲重要的,想要以後路走的更遠,就要專注於眼前的細節。
這邊。
邢東目光朝方顯身上一掃,也是注意到了對方突破的情況。
“不錯啊,你小子也突破了。”
笑呵呵的拍了拍方顯的肩膀,邢東看得出來對方是在有意的壓制自身修爲,看起來以前自己跟對方說過的話是記在了心裏。
“嘿嘿,巧合,巧合而已。”
面對着邢東的誇獎,方顯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在邢東和戈容的面前他還是一個弟弟。
“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來看一看韋英衛手中有什麼好東西吧。”
說着,邢東伸手拿出了之前那枚精緻的納戒,心思一動,直接擊潰了對方在上面殘存的精神印記,意識探入其中一看,眼中不自覺閃過一抹意外。
裏面元石堆積成一座小山,雖然只是中品元石,但是這龐大的一堆計算下來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這是血箭宗的祕箭嗎?”
感受着上面傳來的陣陣氣息波動,邢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其中有兩支他是見過的,銳金血箭,具有着強勁的穿透能力,餘下的三隻中其中兩根是他之前從那名血箭宗弟子手中領教過的爆裂箭,只不過這裏的兩根箭矢應該是經過祕術淬鍊的,從能量波動上看明顯要比之前那根要強上許多。
可是,當邢東將目光停留在最後一根的時候愣住了,黝黑的箭矢上血色字符閃爍,這一幕他是在熟悉不過了。
不就是差一點要他小命的破元血箭嗎?
想到這裏,邢東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這破元血箭的恐怖他是體會過了,抱丹境的護體真元在對方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如若使用在合適的時候,肯定是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只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韋英衛說中那一把上品寶器級的寶弓被他一劍給斬斷了,弓的殘骸也被那些血箭宗的弟子趁亂給撿走了,要不然回去之後加以一些材料重鑄一番,也會成爲一把不錯的武器。
“來吧,咱們來分配一下東西吧。”
這邊,邢東也是收回了自己的意識,看着身邊的兩人微微一笑,最先將那個箭袋拿了出來。
“我這裏有五支血箭祕術淬鍊過的箭矢,你們兩個各自挑走兩根。”
“不要不要。”
聽到這話,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戈容,小手一個勁兒的擺動着,甚至還往後小小的後退一步,彷彿這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怎麼?這東西很厲害的啊,還有這支破元血箭,威力你們見識過了,這種利器在手你們不要嗎?”
邢東愣住了,這東西的威力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好在天帝體足夠強悍,要是換做一般的人來肯定是被這一箭給洞穿身體,換做一般人他還不回拿出這種大殺器呢。
“唉,血箭宗對於自己的祕箭極爲看重,一旦知道是誰手持了這玩意會遭到追殺的,就我倆這種實力拿了這玩意兒等於是害了自己。”戈容苦笑一聲解釋道。
曾經明月宗內的一名弟子意外間獲得了一支血箭宗的祕箭,可是誰知道消息無意中走漏,結果對方在一次外出的過程中直接被殺死,而且那個弟子戈容還正好認識,所以說這件事情她印象極爲深刻。
想邢東這種實力的人面對着破元血箭都是身受重傷,要是換做她們直接是死翹翹。
“還有這種情況嗎?既然這樣那我就留下來了,正好也讓她們來追殺我。”
邢東嘴角翹起一絲弧度,魔門的事情暫且還沒有着落,既然這樣的話就先拿血箭宗開刀好了。
有着這個祕箭在手,他只需要等待那些自動上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