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拍嬰都是用夭折的稚童,或者慘死的孕婦直接封閉在罐子裏,再浸泡在屍水中三年!”

    “這類陰魂本就怨氣沖天,再浸泡三年之久,怨氣更是變成怨煞!”

    “而你這塊佛牌上面的圖案,是用整整七個稚童的怨氣化成怨龍封印而成!”

    “這種佛牌或許能稍稍增長一個人的氣運,但接受佛牌之人,必是短命的下場。一個人的命數由天定,求神尚且沒用,你還妄圖靠這些小鬼來改變命勢。你不是找死是什麼?”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面色發白,彷彿整個皇后廳都陰森森的,背脊一陣發涼。

    雖然沒聽說過佛牌具體是什麼,更不知道血拍嬰,但光聽他說這個製作過程,就令人驚悚。

    半響,蘇金毅突然冷笑一聲:

    “大家別被他嚇到了,這小子就是在網上看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資料而已,這種瞎編亂造的東西,隨便上網一搜一大把。剛纔我們都在喝酒聊天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在刷手機,我猜測他就是在搜這些東西。”

    聽到他這話,衆人紛紛鬆了口氣,顯然都同意他這個說法。

    鄭洪雖然也不信葉辰的話,但他想了想,還是說道:“葉先生不是那種口出狂言的人,他也不至於那麼無聊。”

    “是啊是啊,小辰他從不亂說話。”葉正忠連連點頭。

    蘇金毅不屑一笑:“切,那你們說說,他是怎麼知道血拍嬰的?難不成他真是高人?”

    “高人個屁!在外面混了六年,飯都喫不上就跑回來找爸爸,有這種高人嗎?”楊舒惠滿臉厭惡的看了葉辰一眼,突然跑出來這麼一個前任的兒子,想想就冒火。

    “這…”葉正忠啞口無言。

    鄭洪雖然很想說,葉先生是個神醫,但又覺得跟現在說的血拍嬰扯不上關係,畢竟前者是醫術,還算科學,後者卻是玄術,很詭異。

    “沒話說了是不是?”

    蘇金毅冷哼一聲,盯向葉辰,陰笑了一下,又道:

    “我甚至懷疑,他早有預謀,他一早就看見李姐的佛牌,所以先說李姐的玉鐲有屍氣做鋪墊,再說佛牌什麼血拍嬰,目的就是爲了取得李姐您的信任,然後順理成章的幫楊舒惠拿到十億投資。”

    “所以,這一切都是楊舒惠安排的!他們一家一直在演戲呢,故意營造一種家庭不睦的假象,其目的不言而喻!”

    蘇金毅突然盯向楊舒惠,義憤填膺道:“爲了得到投資,不惜詛咒李姐,楊舒惠,你太惡毒了!”

    這話一出,楊舒惠面色鉅變,想不到自己剛剛還贊同蘇金毅的話,鄙視了一番葉辰,轉眼間這姓蘇的就把矛頭指向自己。

    她頓時惶恐了,目光焦急的看向李月琴:“李姐,別聽他瞎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你相信我!”

    葉正忠更是嚇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連鄭洪都驚了一下,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蘇金毅,爲了得到十億投資,爲了打擊競爭對手,這姓蘇的還真是狠毒啊!

    李月琴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她暫時沒有理會楊舒惠,目光兇狠的盯着葉辰:“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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