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您剛纔說李姐有災難,不知可有化解的辦法?”

    鄭洪憂心忡忡道:“本來我是不想多問的。可是作爲朋友,明知她有難卻不幫她,我於心難安吶。”

    “你信我說的話?”葉辰淡淡道。

    “您說的確實有點玄乎。”鄭洪愧疚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認真道:“但是我始終相信,您不會故意拿那種事嚇唬人,那太無聊了。我相信,李月琴回去冷靜冷靜也是會信的。”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妻子病種,自己不也不信人家葉先生的話嗎?結果如何?

    所以,他看到葉辰扔那隻杯子時,猛然醒悟過來,葉先生這等高人,說話行事必有深意,絕不會亂來。

    鄭洪嘆道:“說起來,李月琴也挺不容易的,一個女人帶着孩子,還打拼到如今的成就,作爲朋友,我真不忍心看她出事。”

    葉辰默然,他之所以會當場提醒李月琴,一半是看父親的面子,算是爲楊舒惠拉投資幫她一把;另一半也是動了惻隱之心。

    他想了想,道:“李月琴無論肉身還是靈魂,都受到了血拍嬰煞氣的嚴重侵蝕,若無化解,早晚出事。不過,她命格硬,一週內死不了。但她最親近的兒子就不行了,不出三天,必有死劫!”

    “這幾日天陰煞重,你讓她兒子最好待在家裏,不要外出。如果非要出門,那就遠離高樓大廈,坐車儘量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比如火車,動車,公交車,總之就儘量往人多的地方鑽,這樣的話他身上感染的煞氣可以分散一點,雖然一樣會出事,但或許能躲過眼前的死劫!”

    “總之,她兒子會遭到飛來橫禍,三天內,千萬不能讓他一個人,否則必死!”

    “葉先生,鄭某替李月琴謝謝您!”鄭洪拱手道。

    “無妨!”葉辰不在意的搖搖頭,雖然說了這麼多,但搞不好完全是徒勞,因爲人家李月琴信不信還是個問題。

    鄭洪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甚至猜到一會兒自己把葉先生的話轉達給李月琴時,必定會遭到一頓臭罵,甚至絕交什麼的。

    想到這些,他不由嘆了口氣,就當盡一份朋友的責任吧。

    鄭洪想起一事又道:“葉先生,等致家正品的股份轉讓手續辦完,公司會召開新董事長上任大會,到時候還需要您出席一下。”

    “你看着安排吧。”

    “行,沒什麼事的話,鄭某先離開了。”

    “去吧。”

    鄭洪剛剛離開,葉辰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小辰,你在哪裏?剛剛你姑父打電話給我,說有事求你幫忙…”

    父親還沒說完,葉辰就淡淡打斷道:“我還在剛下車的附近,一會兒要找住的地方,要買日用品,順便找找工作,忙的很,沒空幫他們。”

    “小辰,別這樣,剛纔聽你姑父的語氣帶着哭腔,事情挺嚴重的,而且還說只有你才能幫上忙。你姑姑一家雖然說話都不怎麼好聽,但好歹是親戚,能幫你就幫幫他們。”

    “好吧,我一會兒有空過去。”

    葉辰掛了電話,嘴上答應着,卻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兩個大的一邊享受着父親上門帶來的福利,一邊又羞辱父親喫軟飯,小的更是爲了搶奪他的東西,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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