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打臉忙 >第192章 拋棄兒子的母親(4)
    一個月後,屬於閆家的小院子裏,穿着一身棉質說服的閆瑞揉着眼睛從牀~上爬起來,圓圓的大眼睛在周圍掃視一圈兒,沒能看到熟悉的身影,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恐害怕。

    後來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驚恐叫漸漸消失。自己一個人從牀~上爬起來開始洗漱。泡沫快速地涌現出來,在嘴邊形成了一圈白色的小~鬍子,配上閆瑞可愛的小~臉簡直萌爆了。

    剛回到家裏的無憂放下手中的菜籃子,看着這幅場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閆瑞的確很讓人心疼,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

    佔據着劉無憂的身體,他的情感多多少少也會影響到她,對這個孩子自然也是疼的很。

    “麻麻……”看到無憂熟悉的身影,閆瑞眼睛亮了幾分含糊不清的開口。快速收拾好自己跑過去抱住了無憂的腿。

    “小瑞乖,媽媽這就給你做飯,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我們搬家。”早在前兩天他就已經辦理好了手續,把閆大彪的身家全都賣了出去,這些錢可以讓他們找個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閆瑞聞言乖乖的點頭,對這個家他也沒有任何的留戀,留給他的只有痛苦的回憶。於他而言,媽媽在哪裏哪裏就是家。

    正在這個時候,閆瑞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猶豫,仰着頭巴巴地看着無憂,小手握在一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無憂彎下腰捏了捏對方好不容易長了些肉的小~臉耐心詢問,對待孩子要細心耐心,這個準則她一直記得很清楚。

    “媽媽,我能去找一個人跟他道別再走嗎?”因爲特殊的經歷,以至於閆瑞的性格有些怯懦,尤其是在面對無憂的時候總是顯得很不自信,並沒有這個年紀的孩子應有的活潑可愛。

    道別?在她的印象當中,閆瑞在這個村子裏並沒有朋友,在幼兒園上學斷斷續續的,備受同齡人的欺負。

    “當然可以,小瑞的朋友一定跟小瑞一樣可愛,你可以把他請來跟我們喫飯嘍。以前媽媽做的不好,讓小瑞吃了很多苦。當時媽媽對他的感謝,感謝他在小瑞的身邊陪你。”

    “太好了。”邀請小朋友進家門的經歷,閆瑞小朋友從沒有過,新奇的體驗讓他面露驚喜,原地蹦了兩下,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之後立刻把小手背在身後,雙頰止不住紅了起來。

    “去吧!”無憂面色不變,拍了拍閆瑞的背脊,在他一步三回頭的舉動中轉身進廚房。

    小院內升起了炊煙,飯菜的濃香味傳播在空中,被捆得嚴嚴實實,活像是個糉子的閆大彪被關在了漆黑醫院的柴房裏,嘴巴堵的死死的,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嗅到濃郁的菜香,哈喇子都快跟着流出來了。

    雖然他被捆的嚴實,可身上依稀能夠看到斑駁的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可比起劉無憂所遭受的虐~待和家暴,這些根本不算是什麼。

    無憂是一名頂尖的醫生,他最清楚打哪裏會痛,會不留痕跡,折磨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

    嚴家處於村子裏較偏的位置,村民們大多忙着農活,嚴大彪在村子裏的名聲也是出了名的臭。無憂打人的時候經常堵住嘴,不讓發出絲毫聲音,一個月過去了,因此沒人發現閆大彪已經許久未曾出門,只當他在外面晃盪。

    無憂也在抓~住閆大彪的第二天,帶着閆瑞做了場戲,一副被欺負的可憐模樣。不得不爲了兒子委曲求全,待在閆家和嚴大彪爭搶撫養權。

    想起這幾天的遭遇,嚴大彪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粘粘在臉上更顯醜陋。他是真沒想到自己一直好欺負的老婆,發起飆來竟然這麼狠!他1米8幾的大男人被對方滴溜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一樣輕鬆,他竟然從來不知道這女人還有當大力士的潛質。

    要是早知道劉無憂有這本事有這利息,他哪敢欺負對方,更別提打他了。可對方愣是被他家暴了六七年,不顯山漏水,細細想來,這女人究竟有多可怕,僞裝的有多精妙。

    每每被關在柴房裏受凍捱餓的時候,嚴大彪總是會流出悔恨的淚水,默默地在心裏思量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越想越後悔。

    他後悔的不是打妻子罵兒子,而是沒能將這兩人生生打死,不然他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可他後悔也晚了,屬於他的災難仍舊進行,他終將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正堂,母子倆快快樂樂的互相夾菜喫飯,瀰漫在飯香以及和諧氛圍中;柴房裏,嚴大彪默默流淚,對着飯菜的香味兒吸溜鼻子,肚子咕咕作響,身上隱隱作痛。

    一頓中午飯愉快的結束,無憂收拾碗筷,一旁的閆瑞用着小手小腳幫着擦桌子打掃,乖乖巧巧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等打掃完之後,閆瑞就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撐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無憂,眼珠子隨着無憂的動作來回轉動,可愛到爆。

    “小瑞,你這麼眼巴巴的看着我做什麼?”無憂察覺到對方的事險失效開口。閆蕊是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膽小又怯懦,這是原生家庭所帶給他的傷害,很難根植,無憂也儘可能幫助對方脫離這種傷害。

    在閆瑞的面前毆打閆大彪是一種情緒的發泄,讓孩子知道,閆大彪並不是一個不可戰勝的人,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只要你自己足夠強勢,對方就無可奈何。

    有時候無憂甚至會讓閆瑞自己親自動手,小孩子的力氣當然起不了什麼傷害,可惡又專門讓孩子朝着閆大彪的痛處去戳,即使讓孩子發泄情緒,同時也是讓他加深這種感受。

    孩子就是一張純潔的白紙,你在他上面描摹什麼顏色,它就是什麼顏色。若說之前閆瑞的人生是純粹的黑灰兩色,如今的他已然染上了幾分血性的紅色以及孩童自由的天真,稚~嫩的白色。

    “媽媽,爸爸是不是該出來了?”閆瑞眨巴眨巴眼睛,烏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無憂,眼底滿是孩童的稚~嫩與天真。

    之前閆大彪的怒罵,毆打,對閆瑞是人生當中一生都無法抹除的噩夢。甚至聽到對方的聲音,他都會不自覺的恐懼,害怕,嚴大彪已然在他的心靈中種下了一顆極深極深的種子。

    好在,這顆種子正在被一點一點的拔~出,直至消失。

    “對,等媽媽收拾好東西就把爸爸拉出來。”無憂緩緩勾脣,漆黑的瞳仁中閃過深沉的惡意,如黑夜中凌然開放的花朵夾雜着醉人的甘甜與魅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