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規矩矩的介紹完自己後,張志安排她去靠在門邊的第一排座位上。

    遲淺的同桌是一個帶着銀色橢圓形眼鏡的少女,留着空氣劉海,很是自來熟,她朝遲淺打了一聲招呼:“你好啊,我叫張居安。”

    遲淺把書包放在書兜裏,也朝她打了一個招呼:“你好,我是遲淺。”

    張居安眨眨眼睛,湊近她,壓低聲音問:“你真的是通過測試進來的?”

    爲什麼她們都不相信她是通過測試進來的?

    雖然那套卷子是有點難,但是還沒有到特別難的地步吧。

    遲淺在她的注視下,輕輕的嗯了一聲。

    張居安盯着她那張嬌嫩的小臉,很平靜和安詳。

    她在心裏感嘆一聲,果然啊,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得了,她沒有美貌,還是乖乖學習吧。

    她剛拿起筆,就放下,又盯着遲淺看起來。

    果然,她對長的好看的人都沒有抵抗力。

    遲淺把書本放在書桌上,頂着那道炙熱的眼神開口問:“怎麼了?”

    張居安的視線往後排那幾個空位掃了一眼,想到全校女生對他那張臉的癡狂,很是好心的提醒:“我告訴你,咱班有一個人千萬不能惹。”

    “誰啊?”

    “反正那個人現在不在班裏,以後你見到他,不說躲着他,就是別往他面前晃悠就行。”

    遲淺擡眸看了張居安一眼,“爲什麼?”

    難道校園裏也流行什麼霸道總裁嗎?

    “這麼跟你說吧。他是咱們學校的校霸,不僅是校霸,還是校草,咱們學校四分之三的女孩癡迷於他的顏,但是他這個人吧,對誰都冷冰冰的,整個人就是桀驁不馴的那種。

    之前有個女孩故意往他身上撞,他直接就躲開了,結果那個女孩摔了一個狗啃地。不僅如此,他直接打電話給教導主任,舉報這裏有性騷擾。”

    “······”

    不知道爲什麼,說到桀驁不馴,遲淺腦海裏浮現出剛剛在那條羊腸小道上向她索要保護費的銀髮男孩。

    張居安繼續說:“所以,越是他這種高嶺之草,引來的小迷妹就特別多。你以後要小心一點哦!”

    千萬不要被他那張妖孽的臉給迷住了。

    “哦,對了,他叫謝深,獨有的標誌就是由一頭颯颯的銀髮。”

    遲淺:“!!!”

    那她在門外遇到的那個翻牆少年也是有一頭耀眼的銀髮,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吧?

    不會這麼倒黴吧!

    遲淺嚥了咽口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咱們學校只有他一個人是銀髮嗎?”

    “是啊,只有他能hold住銀髮。所以,你以後見了銀髮男生,一定不要招惹他,他打起人來,可一點都不含糊。”

    雖然沒見過他打女生,但是,她見過他打男生啊,畫面內容簡直不忍直視。

    遲淺:“······”內心苦的一逼。

    完了,她已經招惹了怎麼辦?他會不會在某個放學的晚上,把她截住,然後恐嚇她一頓,或者打她一頓?

    應該不會吧······

    而且她都向他交過保護費了。

    想來應該是不會的,最多恐嚇恐嚇她。

    這樣想着,遲淺的心裏漸漸平靜下來。

    但是到三節課下課的時候,遲淺的心再次不淡定了。

    因爲謝深頂着他那一頭颯爽的銀髮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三個少年。

    “深哥,今天那幫孫子叫爸爸,叫得我心裏真是爽啊!哈哈哈····”何遇扔給謝深一瓶冰鎮可樂,滿面春風,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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