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七天假,這個遲淺還真沒想過,以前她都是待在家寫作業,或坐在自己房間的窗臺上畫畫,或者去公園裏寫生,偶爾會去酒吧學調酒。
至於出去玩…她還真沒想過。
遲淺搖搖頭:“還沒有想好,應該在家吧,你們要去哪玩?”
提到這個,張居安一臉的糾結:“我媽想去雲南看洱海,我想去內蒙古大草原,我們倆僵持不下,還沒決定好。”
蘇晚啊了一聲,說:“你怎麼還沒決定好?我提前一個月就已經把飛機票訂好了。”
張居安懨懨的嘆了一口氣:“人生艱難啊,我媽不願意我自己留在家裏,去哪兒都要拉上我。”
蘇晚:“其實,我覺得以你媽的脾氣,去洱海的飛機票已經訂好了。”
“······”
張居安聳聳肩,遇上一個做什麼都要拉着她的老媽,她也表示很無奈。
張居安問:“晚晚,你去哪兒啊?”
蘇晚機靈的眨眨眼,笑了笑:“我這次去內蒙古大草原。”
張居安:“……”好了,我不想說話了。
早自習的討論聲一直持續到張志踏進教室,他就站在門邊,不進也不退,背手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視線掃過教室的每一個角落。
頓時,教室裏的聲音由討論聲慢慢轉變爲郎朗的背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三分鐘後,張志才勉強滿意的走進來,繞過前排和過道,走到最後一排的位置。
何遇季陳和林川三人還渾然不覺的趴在桌子上。
此時,幾乎所有同學,嘴裏唸唸有詞的背書,但是視線都不約而同往後面飄去。
張志望着這三個睡的昏天地暗的人,用手指關節處重重的敲了敲兩個桌子。
何遇沒醒,只是動了動,嘴裏嘰裏咕嚕說了一大串,聽不清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季陳和林川倆人在張志敲桌子的那一刻醒了,三人昨晚約了喫雞,今早被家裏硬生生的拽起來,來到這裏就是補覺的。
莫名其妙的被打擾,倆人渾身都透露着煩躁的氣息。
季陳和林川從桌子上起來,眉宇間一股被打擾的不悅,他倆剛要發火,便看到班主任張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頓時開罵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裏。
倆人互看一眼,然後胡亂的從書架裏撈出一本書,攤在課桌上。
季陳撈出來一本英語書。
他隨意的翻開新的不能在新的紙張,出現了一大堆他不認識的符號。
“……”
季陳頂着張志那能盯死人的目光,嘴裏含糊不清的瞎幾把念着。
林川很幸運,摸出來一本語文書,直接富有情調了讀了一篇課本。
張志把視線轉移,落在還在酣睡的何遇身上。
他再次重重的敲了敲後面的桌子。
何遇這次直接翻了一個頭,繼續睡。
前面季陳還有林川偷偷憋笑着。
張志眯了眯眼,再次重重的敲了敲,叩叩聲還未完全消失,坐趴在桌子上的少年蹭的一下站起來,語氣暴躁不已:“誰他媽在這裏瞎幾把敲?信不信老子——”
聲音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