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淺身體微怔,她看了看手裏的卷子,張了張嘴,喉嚨裏彷彿被人塞了一團棉花糖,軟軟的,發不出聲音來。

    謝深看着小姑娘微紅的笑臉,嘴角細細的勾了勾。

    “張嘴。”謝深低沉醉人的聲音迴盪在遲淺的耳邊。

    遲淺的睫毛顫了顫,然後抿了抿脣,這次很有警惕的問:“你要做什麼?”

    謝深沒有說話,他直接從小盆裏拿出一顆葡萄放在遲淺的脣邊,感受到脣瓣上的那一抹涼意,她順勢張開了嘴巴,一顆圓溜溜的紫葡萄便進了小姑娘的嘴巴。

    他收回手順便抽出小姑娘手上的卷子,邊進屋邊拉着長調子說:“不做什麼,只是想餵你,喫葡萄。”

    遲淺:“……………”

    遲淺抿了抿脣,忽然轉身背對着謝深,多汁的果肉在她的舌尖炸開,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她的脣齒間漸漸化開。

    她摸了摸自己微熱的小臉,默了三秒鐘,然後轉身進入房間把葡萄皮吐到垃圾桶內,

    她走到笨笨面前,然後盤腿坐在地上。

    遲淺又往自己嘴巴里放了一顆葡萄,伸手摸了摸正在喫東西的笨笨,扭頭看向謝深:“對了,笨笨是男的還是女的?”

    謝深看了一眼遲淺,漫不經心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遲淺:“……………”

    默了兩三秒,遲淺把視線落在乖乖喫東西的笨笨身上,她嚥了咽口水,溫吞着出聲:“那要不,看看?”

    她是真的想知道笨笨是男的還是女的。

    謝深詭異的看了遲淺一眼,挑了挑眉:“你能看出來?”

    遲淺點頭:“我小時候養過貓貓的,那是一個母貓,只要笨笨的和她一樣,那就是母的。”

    說着,遲淺就要去想伸手去掀笨笨的尾巴,結果半路上就被謝深截胡了。

    遲淺看了他一眼,疑惑的問:“怎麼了?”

    謝深握住遲淺的手腕,一點一點往回收,然後他把另一隻手裏空掉的罐頭扔進垃圾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公的。”

    “啊!我還希望是母的,這樣還可以多生幾個小貓崽呢!”遲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像是想起來什麼,她疑惑的看了一眼謝深:“你不是不知道嗎?”

    謝深把水杯遞到笨笨面前,斜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道:“剛想起來。”

    遲淺:“……………”

    ……

    這樣平靜的生活總是過的很快,遲淺每天放學回家都會去謝深家裏坐坐,然後和笨笨說一會兒話,半個多月過去了,笨笨喫的越來越胖,現在縮在一起就像一個胖乎乎的小球。

    在這期間,謝深的傷口幾乎已經好了,只是留了一點疤,不過不要緊,並不影響什麼。

    而遲淺在課餘時間,除了過來看看笨笨,其餘的時間大部分都在耍奧數題。

    比賽這天是週六,考試地點就在市教育廳,離遲淺的家不是很遠,坐公交車二十分鐘就到了。

    十一月初,天氣已經進去了深秋,前兩天剛下了雨,整個空氣中都是潮溼的感覺,空氣中瀰漫着涼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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