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深把手中書放在桌子上,漆黑的眼睛覆上一層笑意,他的脣角微微勾起,說:“以後請多多指教。小,同桌。”
“……………”
遲淺從口袋裏拿出來一顆夾心糖,然後放在他面前的那一摞書本上,眼睛微彎,小聲道:“會的。”
後排的張居安和蘇晚互看一眼,總覺的她們倆以後不是被撐死,就是被酸死。
至於何遇他們幾個,坐在了張居安和蘇晚的後面,第七排和第八排。
還是和之前一樣,季陳和林川分別坐在張居安和蘇晚的後面,何遇坐在季陳的後面。
最後一節課,換好座位後,基本上都是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放學鈴聲敲響,大部分同學都已經收拾好東西,然後揹着書包就溜了。
因爲這周輪到遲淺這組打掃衛生,所以放學後,張居安她們掃地,遲淺去了前面的講臺擦黑板。
只是她剛拿到黑板擦,就感到有一股力量把她往外扯,還沒反應過來,她手裏的黑板擦就落到了謝深的手裏。
謝深把她歪斜的兜帽整理好,然後朝後面揚了揚下巴:“這裏粉塵太多,你感冒還沒好,去後面乖乖待着。”
遲淺張了張嘴,對上謝深那雙漆黑的眼睛,拒絕的話被她嚥下去,然後哦了一聲,便乖乖的跑到了後面去倒垃圾了。
坐在後面看好戲的何遇三人,翹着二郎腿,神情悠閒自得。
何遇的視線落在前面擦黑板的謝深身上,語氣透露着一絲幸災樂禍:“看,我就說吧,還是單身好,不用做那苦逼的小奶狗。”
季陳接過張居安手裏的掃把,然後把自己座位上的垃圾清掃出去。
到了何遇那裏,何遇慢悠悠的直接往後退了一步,神情閒散,“小渣女,掃乾淨點啊!”
“…………”張居安舉起掃把示意性的在空氣中揮了揮,咬牙看了他一眼。
想起他剛剛的話,張居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某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算想做小奶狗,那也得有人要啊,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誰會要一個只有外表的空殼子?你們說是吧!”
“……………”
季陳和林川默默扭過頭憋笑,何遇的臉色黑了黑,被人再次提起這件事情,還是被這個渣女,何遇總感覺心裏不是滋味。
張居安得意的撇撇嘴,然後若無其事的哼着小曲,繼續掃地去了。
何遇氣哄哄的看了一眼張居安,抓起自己的書包,說了一句真難聽,便揚長而去了。
張居安:“……………”
教室很快被打掃完,張居安蘇晚和遲淺打過招呼之後,便匆匆出了校門。
遲淺和謝深是最後一個走的,二十分鐘後,倆人從公交車上下來,遲淺朝他揮了揮手,然後便轉身回了家。
剛進門,沒走兩步,坐在沙發上的盛安便以質問的語氣開了口:“你和剛纔那個男生是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