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淺覺的,自己還是乖乖閉嘴比較好,什麼都不要問了,否則,指不定自己的話可能就被他套出來了。

    餐桌上,再次陷入了沉默,遲淺垂着頭,安安靜靜的喫着油條,她覺得以後自己還是少沾酒爲好,若不然一不小心醉了,她這金魚的記憶,實在不適合喝酒。

    至於對謝深表白的事,以後再說吧,昨天的她已經鼓足了勇氣,但是今天,她好像又沒了那麼大的勇氣。

    倆人安安靜靜的喫完飯,二十分鐘後,謝深收拾好桌子,回到臥室的時候,遲淺正盤腿坐在地上給笨笨喂喫的,謝深走過去,也坐在地上。

    遲淺看了一眼謝深,心裏哼哼了兩聲,面子上沒有露出來。

    她伸手摸了摸笨笨的頭,隨口問:“謝深,笨笨的腿什麼時候可以完全好?”

    謝深瞅了瞅笨笨的那條還纏着繃帶的腿,回答:“還需要一個月左右。”

    “這麼長時間啊!?”遲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語氣帶着同情和可憐:“好幾個月不能蹦蹦跳跳的,你肯定憋壞了吧。”

    笨笨擡頭,喵嗚了一聲,像是在迴應。

    遲淺對於笨笨可愛的反應彎了彎脣角,她的思緒轉的快,又想到了上學的這個事情:“謝深,你請了半天假還是一天假?”

    謝深沒什麼情緒的吐出兩個字:“一天。”

    “……………”

    “要不下午咱們去學校吧?!”遲淺覺得待在家裏也沒什麼事,還不如去學校,至少有事可做。

    默了三秒,謝深的脣角忽然勾了勾,拉着長長的調子:“好啊!小同桌這麼愛學習,我怎麼可能,不支持呢。”

    “……………”

    遲淺覺得這個男人有一個魔力,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下了蠱,或者用什麼迷惑住了,不然,爲什麼每次他這樣不正經的說話,她都覺得好撩,臉蛋忍不住的發燙。

    ……

    中午,遲淺回去拿了自己的書包,家裏沒人,傭人阿姨也不在,應該去買晚上需要的菜的去了。

    遲淺拿了自己的書包,下樓之前,看到桌子上放寫的兩盒酸奶,也一併拿了下去。

    此時,謝深正揹着一個黑色的書包,單手抄兜站在那根白色的柱子前面,好看的眉眼微垂着,聽到動靜,那雙漆黑的眼睛望着遲淺。

    遲淺揹着書包走過去,隨手給他一盒酸奶:“你今天怎麼給班主任的請的假?”

    “啊?”謝深掀了掀眼皮子,眼中帶着笑意:“忘了。”

    遲淺:“…………”

    倆人到學校的離下午自習還有兩分鐘,班級裏的學生大部分都趴在桌子上睡覺,還有個別的在寫作業。

    遲淺和謝深小幅度的推開門,然後小心翼翼的繞過後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倆人剛坐到座位上,下午自習的鈴聲瞬間敲響,教室外傳來隱隱約約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頭頂上還有凳子摩擦地板發出的聲音。

    張居安和蘇晚倆人此時也悠悠轉型,看到前面的遲淺,還有謝深,倆人的小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淺淺,你什麼時候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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