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深狐疑的看了遲淺一眼,他輕眯了一下眼睛:“那個女人來找你了?”
“啊?不是。”遲淺搖頭:“就是在圖書館遇到了。”
圖書館?謝深無聲的哂笑一聲,她若是沒有目的,她會來圖書館?
謝深通過遲淺的問題,也能大致知道那個女人和遲淺說了什麼。
他臉色平靜,淡淡道:“沒打算接手謝氏。”肖媛那個性子,根本就不是能呆得住的女人,野慣了,也瘋慣了。
“她還和你說什麼了?”
“啊?”遲淺眨眨眼睛,低着頭:“沒,就是隨便聊了一下。”
剩餘的那些話,她還是有點害羞的難宣之於口的。
“淺淺。”謝深忽然叫了遲淺一眼,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你不乖了。”
遲淺:“……”
遲淺埋頭喝了一口湯,依舊沒有擡頭,聲音小的無辜可憐:“就是說你還不是禽獸,忍得住。”
謝深:“……”
謝深臉黑了,他知道小姑娘肯定挑了一句其中最委婉的話。
…
次日,下午。
遲淺和謝深踏上了回a市的高鐵,蘇晚和張居安已經回到家了,正商量着哪天一起聚一聚,當然,是隻有她們三個。
對了,關於笨笨的餵養問題,遲淺把它交給了蘇晚的表姐暫時餵養。
這次回來,遲淺把笨笨接回來,結果又胖了一大圈。
三天後,遲淺張居安和蘇晚三人去了一家火鍋店。
張居安的頭髮剪成了鎖骨發,染了淡淡的髮色,整個人比之前瘦了不少,五官也是越長越精緻,褪去了些許稚氣,整個人看起來美豔而利落。
“淺淺,看你這氣色,被謝深滋潤的不錯嘛!”三人,一見面就抱了一個滿懷,其中張居安坐在遲淺對面,忍不住打趣。
遲淺對着張居安翻了一個白眼,“停止你不健康的想法,我和謝深真的沒有那啥。”
“那啥?”張居安笑着看了蘇晚一眼:“晚晚,那啥是啥?”
蘇晚拖着下巴,看了遲淺一眼輕笑:“對啊,淺淺,那啥是啥?”
遲淺:“……”算了,她認輸。
幾人又隨便聊了一下學校生活,最後扯到了張居安和何遇身上。
張居安喝了一口水,聽到何遇的名字,她身體怔了一下,嘴角隱隱約約浮現一抹嘲笑:“何遇?就他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你覺得他算個男人?姐姐可看不上。”
蘇晚也知道何遇和張居安有過一夜,只是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和遲淺都不知道。
學醫的蘇晚接了一句:“所以,你是覺得他不行,所以把他踢了?”
張居安大大方方的點頭:“是啊,他哪哪都不行,要他有何用?當祖宗供着?”
“……”
蘇晚:“那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了?怎麼說,也得讓他嘗一下火葬場的感覺吧。”
張居安頓了一下,覺得蘇晚說的有道理。對啊,這個男人居然敢那樣說她,怎麼說不能白白便宜他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