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顧徹在心裏憋着勁誇女朋友，只是，很多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桌面上放文件越少越好。
文件保存在桌面上，是佔的C盤內存，C盤是系統盤，內存應該越多越好，越少佔越好，如果把所有東西都堆在c盤，不會往其他盤放……
電腦沒幾天就沒用了。
顧徹身爲一個國家認可的‘紅客’，對這些行爲嗤之以鼻，那些人連最簡單的使用電腦技巧都不知道，嫌棄。
想着，顧徹側身看了一眼華初。
她已經下了不少軟件，並且給不同的盤，規劃出了不同的東西。
“怎麼了？”華初看顧徹在看自己，有些疑惑。
“你學過電腦？”
“沒有。”
“那……厲害的。”顧徹起了興致，索性坐到華初身邊看她操作。
華初下的幾個軟件都是專業版，她隨身攜帶的U盤可以讓她隨時隨地去往外網下載軟件，從更新系統到分盤，再到歸類出要下載的軟件，一張文檔裏寫得清清楚楚。
華初沒搞定一個，就刪除文檔裏的一行。
“我分了幾個小類，E盤全部用來接收你給我發的文件，到時候我可以通過搜索精準找到文檔，D盤用來存放我要發給你的東西，F盤放軟件，G盤是工作區，各種沒有完成的雜亂物都會在這邊。”
“不錯。”顧徹點頭，“真的不錯。”
“你這個電腦是蘋果的，很多軟件不能下。”華初嘆氣，“下次別買蘋果了。”
“就是因爲它是蘋果，我才一直沒有用。”
兩人對視一笑。
蘋果系統很多軟件不能裝這件事，其實也怪不了蘋果本身。
許多人學藝不精，裝的Win10系統垃圾到不行，就算是自帶的系統，也很難做到百分百還原國外的生存環境。
因此。
不少人把蘋果拿回來，除了當個商務本，有時候連遊戲都打不了。
顧徹看華初差不多弄好了，就用自己的電腦把文件發給她：“這是霍少公司要處理的事，這是姐姐公司裏要處理的事，這是唐易軒那邊，這是伽馬刀的項目，這是……”
差不多二十幾個文件，就這樣空降到硬盤裏。
華初看了看，並不是很難理解，大多數她都可以看懂，無非是去找一個人，然後跟他覈定一下細節，再把覈定的結果告訴另外一個人。
關鍵是在覈定的過程中會出現的事——但好在顧徹已經把這些標明瞭，她幾乎只需要跟着讀就可以了，問題不是很大。
“這些我可以搞定。”華初說着把U盤拿下來，“我現在就開始工作嗎？”
“當然可以。”
顧徹說完就去處理自己手上的事了，看着華初工作熱情高漲，他覺得挺好的。
她有了可以做、想做的事，應該就不會把太多經歷放在樣貌對比這種事上。
到了中午。
顧徹看華初還在忙，就直接點了外賣來喫。
只要和她在一起，喫外賣也挺幸福的。
到了下午。
華初給顧徹回報進度。
“這些是一週的量，你都做完一半了……？”顧徹一手拿着打印出來的文件，另一手將領結扭了扭。
真是令人窒息的速度。
“我把簡單的都完成了，幾個比較複雜的，打算明天處理，今天晚上我再熟悉一下。”
能到他手上的項目有幾個簡單的？
華初卻一臉茫然地看着他：“怎麼了？我是覺得很簡單，因爲我都能處理，肯定不復雜。”
顧徹：……
他揉摁太陽穴：“那個，你要不要去測一下IQ？”
“爲什麼要去測IQ啊。”
“我懷疑，給我當助理是委屈你了。”
顧徹說着就拉華初出門。
至於那些要忙的事……
回來熬夜加班就行了。
畫出被迫來到一個類似公司的地方，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卷子，一開始她是有些抗拒的，但是一些題目挺好玩的，她就索性做下去了。
大概過了三十分鐘左右，華初就把一整張卷子都填滿了。
一旁考覈的老師目瞪口呆道：“這麼快？”
顧徹也沒想到這麼快，當時他過來做卷子的時候，用了差不多四十五分在，華初比他還快，如果正確率也很高的話，那麼……
華初真的有可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然而。
結果並不好，她很多答案給的都是錯誤。
顧徹看着上面的答案，覺得離譜：“這麼簡單的題目爲什麼會錯？”
“爲什麼是錯的？”華初反問。
顧徹將解題思路告訴華初：“是這麼解的。”
“可是，這麼也能解啊。”
顧徹：……
華初和顧徹一來一回，旁邊的老師發現了端倪，她問：“你是不是沒有系統學習過？”
華初點頭：“我十五歲的時候就不讀書了。”
她十六七歲就跟着霍靳琛的手下，在霍靳琛需要的時候盡一份力，別說是學習了，她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讀完。
“……”對方顯然是沒想到這種情況，她側身向顧徹，“顧先生，我們所有的題目，都是在對方已完成大學教育的基礎上出的，就算沒有大學基礎也需要高中基礎，否則題目是無限解釋。”
“無限解不能算分？”顧徹皺眉。
“這麼說吧，任何一種對的答案都是錯的，任何一種錯的答案都是對的。”對方解釋。
顧徹沉默。
華初開口問道：“那請問，有什麼適合我的測試嗎？”
“不如直接做腦波檢測吧？雖然沒有證書，也沒有辦法加入高智商俱樂部，但至少適合您。”
華初本來就是圖一樂子，覺得知道一下自己是聰明的還是傻的也好，就答應進去了。
顧徹則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說。
她會了一道題目其他就該對，不會一道題目其他的就不該對。
爲什麼會出現，同樣邏輯的題目，一些是對一些是錯的情況？
很快。
華初從檢測室裏出來：“要三個小時纔能有結果，我們去附近逛逛吧？我還沒來過這。”
“好。”
顧徹帶着華初到旁邊的商場。
因爲是秋冬季，顧徹原本打算帶她去買一些換季的衣服，但華初特別堅決地表示她不需要。
“你不換秋冬裝嗎？”
“沒必要。”華初回的漫不經心，“家裏還有很多衣服。”
她來商場一般是逛喫的和帽子眼鏡包之類的。
她有太多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