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修修的孩子依附在自己的身旁一樣,所以這一切都是很不確定的。所以有些事情可能不是那麼簡簡單單三言兩語可以描繪的清楚的,因爲總有一些事情是顯得那麼必要的,可是即便如此卻又能怎樣呢,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一個結果的,而這個結果卻也不是那麼簡簡單單,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的。
有些事情終歸是要好好的去判斷,而這種判斷而這種判斷也不是那麼簡簡單單就能夠說得清楚的,有些事情必須是要好好的去溝通一下,所以才能夠了解的,但是有一些事情卻也未必如此,所以我們總歸是要弄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弄清楚了之後,事情纔會有所轉機,而不一定每一件事情都會有所轉機和變化罷了。
只是他現在既然已經弄清楚了,這件事情心中也是可以放心的了,因爲別的事情暫且不需要擔心,至少有一件事情是可以放心的,那邊是目前爲止這件事情已經得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心安理得的回答,也就是說現在看來這些事情是可以叫人暫時放鬆一下的了。
並不用特別的擔心,因爲如果是特別擔心的話,可能還不一定呢,會得到什麼明顯的效果,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無論狀況是什麼樣子,這事他明白了,這所謂外面的世界,並沒有刻意與他爲難,這還是簡簡單單的給他做了一些事情。
從而也不值得被怪罪,這樣一來,他心中便也放心了,不需要去擔心很多一些有的沒得的事情,至少心中是可以放心的了,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太過於在意,畢竟有一些事情還是要看清楚的,別的都沒什麼,主要是害怕對盧納有損傷,其他的事情都無所謂,因此。只要對盧納沒有任何影響,用的是安全的,那不就不需要擔心了,至少眼下看來,兩個人的相遇確實完全是偶然,並且對方也不知道盧納會出現在這裏,也沒有任何可能或者任何動靜有把握留在這裏對他造成任何損害,這麼一想的話,事情犯到也是有一個理由或者依據存在的,其他的事情倒也顯得不是那麼可怕了。既然現在一切事情都已經真相數了數說了,沒有其他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必放在心上的,關於修修,其實蘇淺心中還是很相信他的。
因爲別的東西不敢說,至少他臉上和言語之間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單純和真摯毫無心機應該是僞裝不出來的,所以但憑這一點,所以還是很願意相信他的。
畢竟同樣的都是雪族同伴,而且同樣的都是小時候不自由的人,他相信修修和盧納之間應該是有許多共同點的,說不定兩個人確實會成爲很好的朋友,至於成爲朋友有什麼大用,他倒沒有想過,因爲事實上這兩年成爲朋友反而可能會是一種悲劇,畢竟平常也不能夠見面,也玩不到一起,所以有的時候想一想或許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些事情暫時也不需要去考慮和擔心。對於他們來說,即便只是相識了。
對於他們來說不也是很美麗的一件事情嗎?其實想到這裏蘇淺心中的是有一些羨慕他們的無論是誰,無論是慵懶或者是修修,對於他們來說至少曾經成爲過彼此的朋友,曾經在彼此的世界當中出現過,有這麼一點因素就已經足夠了,對於其他的又何必還要去強求呢,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能夠有緣分在這個地方相遇,而恰好都選擇在了阿爾卑斯山脈當中。
因此兩人相遇不也是很難得的緣分嗎?既然如此的話,也就更應該要珍惜,畢竟在這個地方,那麼廣袤的山脈當中,彼此稍微住的遠一些,或許就不會聽到這樣的傳聞,也更加不會有今天的相遇了。
蘇淺有時候想想,其實覺得人生也確實是很美妙的事情,之前的兩個人或許從來沒有想過會在今天以這樣的狀況相遇吧,想想看阿爾卑斯山脈如此的大,其中藏着非常多的雪族,其他的村鎮以及還有其他的異族,甚至還有不斷前來涉獵的人類,當然也有生活在其中的人類,村鎮這一切都是公開透明的,彼此之間有些是互相知道,有些不知道,只是單方面的聯繫,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麼廣袤的村鎮當中,可能對於修修來說,他們的村鎮是非常特殊的一個,因此才藏在了這個地方。
甚至也藏了好幾百年,一直沒有其他的人經歷過,但是想想看他和盧納之間的緣分是多麼的奇妙,盧納的村鎮恰好就在他們的周邊,而且可以說是離得非常近,可以說是鄰居了,但凡有一點點護士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在幾百年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傳聞傳出來。這個傳聞既然能夠被他們知道。
那一定是幾百年之前當他們在外面玩耍的時候,或者一開始在摸索阿爾卑斯山脈的時候,可能廁所就遇到過這類似的事情,但是後來事情發生了一些轉變,他們遇到了危險,所以有些情況變得不再特殊了,在他們一開始不知道對方存在,可是後來知道了之後,也許一開始是互相沒有防備的,對於修修的村鎮來說也不瞭解他們,所以也是很巧合的想想看之前那個村鎮的人,大約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村鎮當中會存在着這樣一個地方,或者是說這個地方本身就是有什麼祕密的,但是隻有長輩知道,其餘的晚輩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