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王的人間遊戲 >第225章 幕後的人
    因爲相對而言,任何一個種族都不應該有這樣強大的法力,這種強大的法力支撐,從客觀角度上來說,就是不應該存在的,因爲這種強大幾乎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而這範圍之外的能量又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他幾乎也無法去想象。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或者是什麼樣的團隊,可以擁有這樣的力量和這樣的創造力,因爲根據這個遊樂場所存在的時間來推斷的話,很有可能真的和蘇淺所預料的一樣,這些人早在人類世界擁有這些之前,可能就已經有了關於遊樂場這樣的構思,那麼就很有可能反過來推斷,他們參與到了人的世界當中,或許這一切都是巧合,他們並沒有間接的提供什麼指導或者幫助,但是很有可能他們也曾經提供過。

    只是無論如何,至少這些人在人類世界當中參與的範圍也應該非常廣,至少目前雲修是把它定義爲一羣人的甚至一個種族的小小分支,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因爲認識這一切都由一個人所造,那麼也未免太可怕了一些,畢竟這一切所需耗費的法術源都是相當強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法術可以做到的,即便一個人當場可以爆發出很強大的法術,畢竟就像他一樣,但是他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容器,將這些法術儲存起來並且持續的使用,也就是說在這個遊樂場下方不同位置,應該是按照某一些陣法排練了一些儲存法術的容器,而這些容器自然也是非常珍貴的。

    所以這個種族單純的來說不緊是非常的強大,法力非常的厲害,同時也應該是非常有錢,人脈和資源都非常廣闊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找到這些東西。而正因爲如此才讓雲修覺得有些爲難,因爲能夠在冰雪世界中生存的異族,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能夠有能力建造成這樣一個巨大遊樂場的,他隨便想了想,都實在是想不出來能有誰便是硬拼湊都拼湊不起來,畢竟本身雪族在其中法術已經算是非常強大了,尤其是雪女可以說是冰雪之中最爲強大的一種了,可即便是他們想要來見到這種東西的話,都不說有沒有那個腦子,就算是有人把前面的路都鋪好了,他們也不可能建造的了。

    更何況這背後所涉及到的一些法陣的佈置,容器的擺放都是非常有道理和講究的,雪族中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人,雪女的話也是絕對做不到的,甚至都談不上說要瞧不起他們的腦子或者智商,因爲甚至話題都還沒有上升到這個高度,他們就已經要被排除了。

    那麼除此之外,如果要說其他一層法力強大或者是人脈資源廣的話,就很難講的,因爲甚至不需要一個意思我這樣做有一些異族或是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可以聯合起來一個並非屬於同一種族的團隊來創造這樣一個地方。

    如果要這樣說的話就完全可能了,就好比人類世界修建一個遊樂場,不可能是一羣建築工人或者一羣水電工,或者是一羣圖紙的設計者過來參與,必然是什麼行業的人都有,然後具體的一個非常大的團隊,由不同的人分次指揮。

    最終才能夠建造出這麼大的一個地方,而對於現在的狀況來說,其實也是這麼一回事,並沒有許多複雜的構思或者言論在裏面如此一來的話,這些人應該也是不同種族的人可若是真的這樣,那想要找到他們究竟是誰就更難了,若是最近才建好的還可以,但是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而且看得出來,這個地方已經被他們完全的荒廢了,但是很有可能這一代是有非常強的天然法例磁力場的,因此纔可以用某種人容器將這些磁力場轉化爲源源不斷的能量,不然的話任何人的法術都不可能供他遊樂場運行這麼久,就像是風力發電或者水利發電一樣,這些能量最終必須要來源於大自然。

    這是因爲能夠來源於大自然,所以纔可以持續不斷,想必當初這些人將遊樂場選擇建在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因爲這裏還有那種天然的法力場,但是最後他們放棄了,這裏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忽然想到了人類世界當中常常存在的一種東西,難不成就是在這個地方選址開發,但是最後失敗了,所以乾脆放棄了整個項目。

    這麼一想,其實也未必沒有可能,反而是這樣一想一切都變得更加可能了,但是此時此刻的雲修也不敢確定,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推斷,而且除此之外他要必須找到怎樣幫助黑毛怪雪族寶寶恢復真身的辦法,而這一切都是他暫時無法做到的,必須要去找另一個人,那這個人很巧的,是在阿爾卑斯山脈的某一處,恰好就有他的舉止。

    原本人家是選擇避世而來,才藏匿在了這樣隱祕的地方,沒有想到最後卻還是少不了被打擾而且打擾的位置恰好也離他挺近的,想到這裏雲修自然也沒有耽擱,帶上蘇淺禁止就開通了傳送陣法因爲都在阿爾卑斯山脈之內,因此傳送起來倒也方便,況且他本來就與某些人有着一些私密通道的連通,因此在這方面也算是一種身爲神者的天賦權限罷了,所以對方也沒有辦法拒絕他,在看到她出現在自家門外的時候,便彷彿風水都變得更大了一些,蘇淺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甚至都能夠感受到老奶奶心中的不悅。

    原本在阿爾卑斯山脈這一出遠處是雪山,而這一種卻是草地綿綿,花朵片片,甚至還有小小的小羔羊啊在旁邊想着花兒只是就在雲修出現的那一剎那,這屋子的周圍卻忽然飄起了大雪,稀稀落落的老奶奶從門中走出來,走到哪兒大學就跟到哪兒,便彷彿象徵着他的心情一樣,蘇淺隱約覺得這其實是在像雲修無聲的控訴。

    大約就是希望雲修能夠知難而退,知道他現在並不開心,顯然蘇淺也知道雲修應該是感覺出來的,因爲畢竟連他都感覺出來了,這種憤怒哪裏需要去感覺,基本上是個正常人站在這裏打眼一望就已經能夠感受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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