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王的人間遊戲 >第238章 求助地精2
    “不過我卻也不知道該要如何多給你做解釋,其實原本這個些東西我也知道,你所說的那些關於薩滿的要求和禁忌我都知道,這事我們本來不想插手,但是你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可能也會理解我們的原因了,其實真正發生事情的根本也不是算我們的什麼好朋友或者好夥伴罷了,真的算是見義勇爲拔刀相助了。他是一隻受了某一種法術,凡事從而已經早就該死去很久,但因爲法術存在也一直沒有死去便也活到了現在的雪族,還是個寶寶,是個孩子。”

    “也不知道這些年來他是怎麼樣過去的,但因爲現在身體受了法術的一些控制,所以並不能離開那個賜予他第2次生命的地方,於是便一直待在了那裏,你也知道他待在那裏之後,並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擺脫,也離不開那裏,所以基本上除了留下來,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出路了,因此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如果我們不幫他的話,那隻雪族孩子就會從此以後一直被困在那個地方,直到有一天天然的法力磁場完全的消失,只要法力自尚不消失,他就會一直被困住,可想而知這個世界你未免是太讓他絕望了一些,他可以說是求死不能可求生的話,又不算是真正的生者,因爲他根本不能夠離開那個地方,也見不到自己的親朋好友,永遠的被困在了那個地方,如此一說,是不是也算是比較可憐了?”

    “正因爲如此,所以我們才心中覺得感悟,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所以想了一想,這件事情可能只有薩滿可以真正的幫助到他了,除了薩滿之外,大概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怎麼做才能夠幫助得到他,可是現在要找薩滿的話也未必找得到,因此我們也必須要嘗試着去找一找了,所以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一個情況,只能說是先找到薩滿看一看。到時候具體的情況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也只能邊走邊看再說罷了,現在用我們來說的話,可能也給不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答案只能先這樣看一看吧。”

    他這段說完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蘇淺聽了一遍這個故事,本身心中的那種悲傷和同情又變得更深重了,一開始他就覺得他可憐,此時看來都是更加可憐了,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原先本來也不覺得自己指示,出於義務幫助那個雪豬寶寶,可是現在看來不僅僅是出於義務,還必須要做好這件事情,不然的話,如果那個天然能力強,一直。存在的話,難道真的要留她一個人一直在裏面生不如死嗎?

    這樣想來的話,也未免太可怕了一些,所以要是他心中不擔憂,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僅僅是擔憂啊,心中這種情緒還是非常深刻的,正因如此才讓人覺得恍惚而又害怕,可即便是害怕又能怎麼辦呢?現在要做的也只能好好的去誠實面對這一切去盡力而爲,倘若是這個地精能夠告訴他們散完了下處的話,或者也許找到薩滿雪族孩子就確實還有重生的可能罷了。如此一想,所有的事情基本上沒有一個定局,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其實女人心中也有了分寸,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其實大家也是覺得10分的悲傷的,包括這個閉經閉經,其實本身是很善良的一種種族,尤其是對於其他弱勢異族的羣體,天生就會產生一種憐憫之感天生就容易爲弱勢羣體鼓舞容易站在他們的身邊。

    總覺得他們纔是更可憐,更需要被鼓舞的那一刻,因此在這件事情上,其實本身這個種族是更爲難得的,那正因爲如此,所以這一切纔會更加的被看重,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很特別的了,正因爲這一點存在,所以在這一點上畢竟確實是被雲修打動了,別的不說。畢竟對於雲修而言,本身如果只是依照自己的身份去壓迫於這個地震的話,其實對方或多或少的多少都會有些不樂意,這樣一來,若是以後再想要來到這個地方的話,可能也會變得非常的麻煩了,索性事情並不僅僅是這樣,還有很多其他可以解決的辦法,也是有很多其他的辦法可以被面臨或者是改變的,於是他被你想到了一種很好的方法。

    而這種方法對於他來說其實也未必不是一個出路,是以後的出路最後能夠走到什麼程度,可能也沒有人會知道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在這樣的事情上,無論周折到多少步到最後總還是有人會被感動的,而這個目前被感動的人就是地心了,他沒有被愚木的身份所恐嚇,也沒有被其他的一些事由感動。

    只是因爲這個學術的故事聽起來確實是讓人動容,因爲對於他來說血毒和地基一樣都是非常邊緣化的整合能夠接受他們的其他種族其實也並不太多。正因爲如此,其實畢竟在這個社會上所經歷的所有一切不公平,待遇也是十分多的經歷了很多,所以到最後纔會變得有一些。從事這個社會上所有其他一切種族,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悽慘的丈夫,而正因爲如此,這一切也是十分讓人覺得悲痛和不公的,可是現在雲修的到來,似乎也是盡情的改變了這一點。可不但現在狀況究竟如何,有一些事情也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

    也就是說到目前爲止有很多事情,其實到現在也都是一隻眼睛看不過來的,既然所有的一切事情到現在爲止都不能得出一個很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麼或許有些事情也就必須要被動的去選擇了,如此看來大家其實心中都覺得雪族寶寶的遭遇確實是十分悲慘的,不過客觀來說也確實是十分悲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現在的他什麼都沒有拖着一個根本消失不了的殘缺的人這一個生命基本上也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可偏偏如此,他想要結束這一切,又根本沒有理由沒有權利去拒絕,而正因爲如此所幸也才讓他的所有一切都變得十分的糟糕,想要擺脫又無法擺脫,想要延續又無法。延續所有的一切,連一個根本的終結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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