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忙於朝政,夜北寒早已經將爲夜西恆指婚的事給忘了,如今秦若男提起,才又想了起來。

    面前的女子與畫像中的女子有幾分相像卻又不像,夜北寒甚至在想,是不是護國大將軍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進宮,所以才收買畫師故意將女兒畫的那麼醜。

    之前爲夜西恆賜婚不過是一時氣急的衝動,如今看來,這女子與皇弟確實般配。

    夜北寒沒應允也沒有拒絕,而是喚了齊公公去叫夜西恆。

    此時冷宮的偏殿。

    瑾妃正將一碗桂花粥放在桌上。

    “昨日四王爺喝了不少的酒,想必胃裏一定不舒服,臣妾差人煮了桂花粥,四王爺趁熱喝了吧。”

    夜西恆慵懶的靠在牀榻上,白色的裏衣領口微敞,露出小麥色健碩的胸膛。

    他雙手靠在腦後,被子啊搭在腰腿之下,墨眉微微一挑,意味不明的反問“這裏只有你我,洛兒也要這麼生疏嗎?”

    瑾妃放粥的手一頓,因爲夜西恆的這一聲‘洛兒’。

    她目光有些躲閃,“四王爺,今時不同往日,臣妾已經是皇上的妃子,所以還望四王爺不要讓臣妾爲難。”

    “呵!”夜西恆輕笑一聲,而後將臉別向一旁。

    “謝皇嫂的關心,把粥放下吧,臣弟一會便喝下。”

    雖然已經決定要放下,但是有些事不說放下就能夠一下子就放下,要有個時間過程。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竹馬,夜西恆這樣的態度瑾妃心裏也是過意不去。

    猶豫了一下,而後垂了眼眸,無意識的攪動着滾熱的桂花粥“恆哥哥,這是洛兒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洛兒如今已爲人妻,所以恆哥哥還是忘了過去吧,”

    說到這裏瑾妃停頓了一下,而後才繼續說“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說完,瑾妃放下羹勺,向偏殿外走去。

    夜西恆轉眸看了過去。

    薄脣抿起,粗獷的線條也跟着繃直。

    “皇上,這位是——”

    看到自己宮裏出現的陌生女子,瑾妃本能的問道。

    秦若男馬上起身對她施禮“臣女秦若男參見瑾妃娘娘,瑾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像被夜北寒納入宮中爲妃,就沒有人對瑾妃這般參見過。

    瑾妃有所不適“快快免禮。”

    “愛妃去了哪裏?”

    一大早睜開眼就沒看見瑾妃,夜北寒本能的問。

    瑾妃態度坦然“臣妾爲四王爺送了些桂花粥過去。”

    擔心男人多想,瑾妃又解釋了一句“四王爺昨日晚膳飲了不少的酒。”

    夜北寒鳳眸微氳“朕昨日也飲了酒。”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剛要坐下的秦若男一怔,而後便笑了。

    瑾妃沒想到夜北寒會當着外人的面前喫錯,嗔怪的看向夜北寒,以示責備。

    “你看着朕、朕也是飲酒了。”夜北寒態度理所當然。

    不想被外人看笑話,瑾妃無聲的嘆了一聲“臣妾也爲皇上準備了綠豆粥。”

    聽聞瑾妃準備了自己愛喝的粥,夜北寒才滿意了,不過臣子面前自是要維持威嚴形象的。

    所以嚴肅的吩咐“過來。”

    那個礙眼的男人每天都表現出一副對他女人深情難忘的模樣,背地裏卻是勾搭別的女人,所以一定要讓他的女人看到那個礙眼男人的虛僞嘴臉。

    瑾妃走過去在夜北寒旁邊的軟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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