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柔和不見,一個冷眸掃過去“怎麼,朕不能喫糖葫蘆?”
齊公公被問的一愣。
反應過來之後,忙不迭的堆起笑臉“皇上當然可以喫糖葫蘆的。”
“既是如此,那又爲何大驚小怪?”
“惜希也給齊爺爺帶了糖葫蘆回來。”
齊公公正愁着該如何回話纔不會被怪罪,夜惜希將另一串糖葫蘆拿了起來。
齊公公暗自舒了口氣,如被大赫一般,堆着笑臉走過來將糖葫蘆接了過去“小公主真是有心了,還給老奴也帶了糖葫蘆。”
“哼,還不是沾了朕的光!”夜北寒冷臉哼了一聲。
“是是,老奴是沾了皇上的光。”
齊公公求生欲超強,拿着糖葫蘆退到一邊,主子面前也不敢喫,只能把糖葫蘆拿在手中。
人若是看誰不順眼的時候,怎麼着都是不對,見齊公公抱着糖葫蘆沒喫,夜北寒一個眼刀子甩過去。
“怎麼不喫?是懷疑這糖葫蘆裏下了毒?”
齊公公心中委屈,他怎麼敢懷疑小公主啊,況且他也很想喫的。
“皇上——”齊公公委屈的都要哭了,“老奴可以喫嗎?”
夜北寒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而後收回眸光。
對於夜北寒的幼稚行爲,夜惜希很是無語,不過也不好發表言論,小手舉着糖葫蘆送過去。
“皇粑粑,再喫一顆,山楂健脾開胃,皇粑粑胃口好頭疾就會好了。”
“好。”
一個字,溫柔寵溺,連同那好看的眉眼都變得柔和。
此時的大暴君哪還有威嚴可言,全然一個女兒奴。
夜北寒咬下一顆山楂,便把糖葫蘆推向夜惜希,夜惜希也張開小嘴咬了一顆,小丫頭人小嘴也小,一整個山楂喫到嘴裏,小腮幫都凸起一個小包。
父女兩個嘴裏嚼着糖葫蘆,看着彼此,一個軟萌可愛,一個眸光寵溺。
齊公公躲在角落裏啃着糖葫蘆,儘量減小自己存在感,免得再主子嫌棄。
然而,他還是被嫌棄了。
“喫個糖葫蘆也偷偷摸摸,難道是偷來的?”
齊公公心裏苦啊。
主子,求求您就專心的喫您的糖葫蘆吧,就放過奴才吧。
見齊公公一臉的委屈,夜北寒不高興了。
“怎麼,朕說的不對?”
齊公公立刻挺直腰桿,就差要打立正了“皇上聖明,皇上說什麼都對。”
“哼!”夜北寒不悅的發出一聲輕嗤,才又收回目光。
他的小丫頭給他帶回來的糖葫蘆,憑什麼這個奴才就沾了他的光,也分到一個,想想就不爽!
“皇粑粑不氣,氣大傷身。”夜惜希墊着小腳幫夜北寒順胸口。
“好,皇粑粑不氣。”面對小丫頭,夜北寒又是一副女兒奴模樣。
齊公公用力咬下一顆山楂,身爲奴才,即便是被主子無故挑毛病也是不敢言語,所以只能拿糖葫蘆出氣。
結果一顆山楂入口之後,齊公公的臉上便是菊花綻放,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小公主帶回來的糖葫蘆太好吃了,是他這輩子喫過的最好喫的糖葫蘆,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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