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經沙場的男人,力氣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秦若男被甩的仰躺在牀榻上。
她輕輕揉着被男人攥疼的手腕,緩緩的從牀榻上起來,盯着夜西恆散發着寒意的背影,似笑非笑的問。
“王爺可是因爲臣妾去風月樓找姑娘,惱羞成怒了?”
“哼!你還有臉說!”夜西恆冷哼一聲,負手立在牀榻之前,留給秦若男一個高冷背影。
他不悅的瞥着秦若男道“身爲本王的王妃,竟然去風月樓找姑娘,也不怕傳了出去壞了本王的名聲!”
面對夜西恆的指責,秦若男竟是一點也不心虛,她輕笑出聲“原來王爺還記得臣妾是王爺的妃子啊。”
“!”夜西恆竟無言以對。
就聽見秦若男繼續說“難道王爺去風月樓找姑娘,就不怕壞了名聲?”
“本王是男人!”夜西恆理直氣壯的強調。
“呵!”
秦若男再度輕笑,繼續緩緩揉着被攥疼的手腕,那裏指痕清晰,可見夜西恆一路拉着她回來是用了多大的力。
“王爺真是說笑了。自古夫唱婦隨,臣妾去風月樓,也是爲了追隨王爺的腳步。”
“強詞奪理!”
夜西恆咬牙,鳳眸中流露着不屑“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處心積慮,還不是想逼本王回來?”
“王爺真是聰明。”秦若男倒是也不隱瞞。
她起身來到桌前,拿起酒壺倒了兩盞酒,一手一盞來到夜西恆面前。
“王爺,時辰不早了,喝下這交杯酒也該睡下了。”
夜西恆看着送到面前的酒杯,冷笑一聲,滿目瞭然“還想把本王灌醉任你爲所欲爲?”簡直是做夢!
這種事他會上當一次,絕不會上當第二次!
夜西恆一甩袖袍就要離開。
秦若男倒也不阻攔。
夜西恆停步,轉回的鳳眸透着不耐“本王想去哪裏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是嗎?”
夜西恆如此不善的對待,秦若男倒是一點不見生氣,脣角微微揚起,杏眸中透着絲絲的風情。
“臣妾並不想幹涉王爺的自由,臣妾只是想提醒王爺,若是王爺還去風月樓找姑娘,臣妾便也去外面找姑娘。
“不,臣妾應該去找男寵,若是王爺敢左擁右抱,臣妾便敢男寵成羣。”
溫軟的語氣,明明聽起來很是溫柔,可卻是威脅十足。
眼見着夜西恆那雙凌厲的鳳眸漸漸眯起危險的光芒,秦若男笑語晏晏的又補充了一句“臣妾說到做到。”
夜西恆氣得咬牙,他當然知道這女人說到做到。
身爲女子,竟然女扮男裝跑去風月場地找姑娘,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幾個字,透着咬牙切齒。
秦若男笑意淺淺“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和王爺說出臣妾的心聲。”
夜西恆恨死了秦若男這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明明就是粗鄙的母夜叉,還偏偏扮做溫婉可人的模樣。
以爲不讓他去風月樓找姑娘就會與她夜夜笙歌?
簡直癡心妄想!
“本王就是不去那風月樓找姑娘,也不會與你洞房!”夜西恆氣得一甩袖袍,走了。
秦若男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勾起的脣角透着勢在必得。
她知道,經過今天這麼一鬧騰,這男人就算是還想去外面花天酒地,也是要掂量掂量。
一仰頭將手上的兩杯酒先後飲下,而後把空酒杯一扔,擡手扯下束縛髮髻的黑色絲帶。
微微甩頭間,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來日方長,她就不信降服不了四王爺這匹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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