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掀簾進入的夜西恆,夜惜希面露驚訝“四皇豬?你怎麼在這裏?”
昨天是四皇豬大婚之日,四皇豬不是應該在王爺府與四皇嬸洞房花燭的嗎,難道大清早的就來了宮裏?是知道昨天宮中潛入刺客的事了?
夜西恆面無表情的在夜惜希和墨凌決的對面坐下,眸光落在墨凌決的臉上,雖不是多冷厲倒也算不上友好。
“四皇叔昨日進宮找你皇粑粑對弈。”
墨凌決被夜西恆看得有些不自在,不是因爲懼怕夜西恆,而是緊張。
畢竟阿桑記憶藏在座位下的暗箱中。
夜惜希——
感情是四皇豬一夜未歸,大婚之夜把四皇嬸一個人丟在王府,讓四皇嬸一個人獨守空房?
嘖嘖,真不是男人。
夜惜希在心中把四皇豬鄙視了一下,面上卻是好奇的問“那四皇豬現在是要回王府嗎?”
夜西恆嗯了一聲,臉色不算好看,小心眼的男人算計他,所以他也沒讓他好過,昨天晚上拉着他下了一夜的棋,剛剛纔結束最後一盤對弈。
一夜未休息,夜西恆的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密密麻麻,很是明顯。
因爲一夜沒睡,鳳眸中布着紅血絲,看着很是犀利。
看着夜西恆的狀態,夜惜希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夜沒睡,她甚至能想象得到,皇粑粑被四皇豬拉着下了一夜的棋,臉色得有多臭。
不過四皇豬現在的臉色,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爲了不讓夜西恆看出自己的緊張,夜惜希故意和他閒聊。
“嗯。”夜西恆惜字如金,可見心情多糟,若是以前,他早就已經把夜惜希抱在自己的腿上了。
夜惜希“四皇豬和皇粑粑下了一夜的棋,豈不是讓四皇嬸獨守空房了?”
這樣的話要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夜西恆一定會大怒,但是是夜惜希說的,夜西恆淡淡睞她一眼,敷衍道“四皇叔困了,先打個盹。”
說完夜西恆便單手撐着額角闔了鳳眸,顯然不願和夜惜希繼續這個話題。
夜惜希暗暗的吐了口氣,她真擔心四皇叔從她的臉上再看出什麼。
墨凌決也暗暗舒了口氣,悄悄的將夜惜希的小手拉住。
因爲緊張,夜惜希的小手沁着一層冷汗,指尖冰涼。
墨凌決白皙如玉的指微微蜷起,將夜惜希冰涼的指尖裹在掌心。
馬車一路向皇宮外行去,平時夜惜希去國子寺上學,看守宮門的禁衛軍從來都不會過問,就會主動爲她開啓宮門。
今日因爲竄進宮中的刺客還沒抓到,所以一切出入皇宮的馬車都要例行檢查。
一禁衛軍來到馬車前,隔着簾子稟告“小公主,聖上有旨,一切出入宮中馬車都要搜查。”
夜惜希本能的與墨凌決對視一眼,而後隔着車簾奶聲奶氣的說“搞,禁衛軍哥哥進來檢查吧。”
“惜希。”墨凌決壓低聲音提醒,握着夜惜希小手的指也本能的收緊。
阿桑就藏在暗箱裏,小丫頭居然答應禁衛軍檢查車廂,弱受禁衛軍要檢查暗箱,那阿桑豈不是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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