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前,夜西恆一把甩開秦若男的手,高大的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再次被秦若男給扶住。
“王爺,好多御林軍都在呢。”秦若男低聲的提醒,不想被人看笑話。
夜西恆擡起泛紅的鳳眸掃視了一眼,再次擡起胳膊拂開秦若男的攙扶,踉蹌着向帳篷而去。
夜西恆喝了不少的酒,腳步不穩,秦若男便只好跟在身邊,兩人一路走走拂拂的來到帳篷。
“滾出去,這是本王的帳篷!”
被秦若男攙扶着走進帳篷之後,夜西恆翻臉趕人。
秦若男也不惱,似笑非笑的說“王爺可別忘了,如今你我可是夫妻,若是王爺將臣妾趕出帳篷,就不怕滿朝文武背後議論我北冥威風凜凜的四王爺虐待妻室嗎?”
“哼,花言巧語!”夜西恆任由秦若男架着胳膊向牀鋪走去,斜着鳳眸發出一聲輕哼“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秦若男杏眸微撩“那王爺倒是說說看,臣妾是打的什麼主意?”
“哼,還不就是那個主意!”夜西恆冷笑一聲,一副瞭然道。
明明是輕蔑的目光,因喝了酒而顯得迷離。
秦若男架着他停了下來,笑語晏晏“王爺如此的排斥臣妾,不會真的像皇上說的那般,酒喝得太多,力不從心吧?”
夜西恆微微緊了緊鳳眸,泛紅的鳳眸中危險滑過,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你是在用激將法?”
秦若男微微挑眉“這都被王爺看出來了?”看來也沒醉的神志不清嘛。
“哼,本王纔不會着了你的道!”
夜西恆冷哼一聲,便擡起胳膊將秦若男甩開。
那方面不行?
夜西恆驀地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秦若男,鳳眸中閃爍着明顯的怒意“你剛剛說本王什麼?”
明明看出來夜西恆已經在盛怒的邊緣,秦若男還是走了過去,不施粉黛的臉微微湊近,故意用只有兩個人才聽見的聲音。
“剛剛臣妾說,王爺在那方面不行。”
輕緩的話鑽入耳膜,字字清晰,如針般刺傷了男人的自尊。
“你說本王什麼?”咬牙切齒的幾個字,危險浮現,連同泛紅的鳳眸,裏面都隱隱醞釀着風暴。
秦若男覆上夜西恆的耳朵,纖手遮在脣旁,對着他的耳心呵氣如蘭“臣妾在說,王爺那方面不行----啊----”
秦若男的話將將說完,就被一陣狂風捲了身體,天旋地轉間已經被夜西恆重重的甩在牀鋪上。
臨時搭建的帳篷,牀鋪也只是一牀被子鋪在地上,所以被夜西恆這麼一甩,秦若男被摔得不輕。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去緩解背上的疼痛,便迎來一股強大的重力,是夜西恆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以及透着危險的質問。
“你說本王不行?”
秦若男暗自挑眉,杏眸揚起絲絲挑釁“王爺自己覺得呢?”
輕蔑的態度更加激怒了夜西恆,鳳眸再度一眯如隨時發動攻擊的獵豹,兇猛之中透着令人窒息的危險。
被激的失了理智的四王爺,用行動證明,正值壯年的他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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