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琛心情大好的向自己的行宮走去,根本沒留意夜景玉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面前的。
腳步一滯,對上夜景玉似笑非笑的臉,夜景琛裝糊塗“恕皇弟愚鈍,不知皇長兄所指的是哪一件?”
“呵!”夜景玉嗤笑,“二皇弟真是越來越謹慎了。”
夜景琛不自在的抿了下脣,不知道夜景玉所指的是不是那件事。
硬着頭皮道“皇弟愚鈍,還望皇長兄明說。”
夜景玉負手望向頭上飛過的一隻鳥雀,語氣漫不經心“皇兄我剛出宮辦事回來,不巧正好遇到南玄的太子遭襲。”
夜景琛臉色變了變。
安排的兩夥打鬥者都是駐守城外的將士,墨凌天沒見過,可是皇長兄卻是認得。
是以夜景琛也不好再繼續隱瞞,對着夜景玉躬身賠禮“事情已經辦妥,實屬機密,還望皇長兄不要聲張。”
夜景玉又嗤笑了一聲,擡手搭在夜景琛的肩上輕輕的拍了拍,意有所指的說“二皇弟不必如今謹慎,都是一家兄弟。”
說完,夜景玉大步向自己的行宮走去。
夜景琛緩緩的擡頭看向夜景玉的背影,抿了薄脣。
父皇說,皇長兄從來不屑皇位,看來,真的是他多疑了。
驛站路上遇襲,北冥大暴君最看重的皇子親自前來慰問,按理說是天大的殊榮,然而驛站裏卻是一片狼藉。
遠遠的還能聽見玉器落地的破碎聲。
當然,這都是墨凌天的手筆。
剛剛接到消息,他提前派過來暗中保護的人全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所以墨凌天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可見大暴君行事是多麼謹慎。
暗中保護的人下落不明,若是大暴君想用他作爲交換,把他留在北冥,放墨凌決回去,那麼,他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退一步,即便大暴君看在南玄用兩座城池交換,答應放墨凌決回去,沒了那些人,路上又怎麼動手。
那些人的失蹤打亂了全部計劃,所以墨凌天才會如此的抓狂。
也顧不上現在是在北冥的地盤,將那些陳列破壞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跟隨同來的大臣小心翼翼的勸說,並沒能讓墨凌天停手,直到所從前來彙報“殿下,北冥的尚書大人到了。”
墨凌天停下動作,一隻青銅的擺件還拿在手上,大臣暗暗舒了口氣,可算是保住了一件。
誰知,大臣的這一口氣剛舒了一半,就聽咣噹一聲,墨凌天將那銅器丟在地上,而後向長廊走去。
“本殿下去會會那尚書大人。”
看着一地的狼藉,隨同前來的大臣一臉的爲難“這----要如何解釋是好。”
唉,這個二殿下,真是太沖動了!
大臣一甩袖子,也跟着一路小跑的追上。
尚書就在驛站門外,馬上清理也是來不及。
尚書隨着墨凌天撿着路走進驛站,看着滿地狼藉,狐疑的問“是剛糟了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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