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暴君小團寵每天都在撒嬌 >第794章:只能是個開始而不能是最後一個
    read_app(“暴君小團寵每天都在撒嬌“);夜惜希——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還是下不來的那種。低頭輕輕摸着隆起的小腹:“寶寶啊,你可一定要給母后爭氣啊,一定要是個帶把的。”男人眉峯微微蹙起:“帶把的?”夜惜希:“啊?”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走了嘴,於是又低下頭摸着小腹:“寶寶啊,你可一定要是個皇子啊,母后的命可就捏在你手裏了。”男人微微挑眉,笑的意味深長。

    不管這一胎是公主還是皇子,都只能是個開始,而不會是最後一個。近日來陵洲連降暴雨,造成河牀沖垮,附近的百姓遭了水災,第二天墨凌宇便匆匆趕往陵洲,治理水災。

    二貨少年滿懷抱負,勢必一定不會讓夜惜希看低。夜惜希的‘薈友居’和‘獨一味烤坊’也開了兩個多月,兩月來的賬目比預想中的要好。

    無論哪個時代,世人都對新鮮的東西感興趣,夜惜希也是抓住了人們這樣的心理,幾家酒樓纔開的順風順水。

    夜惜希本就是個閒不住的性子,經過軟磨硬泡外加撒嬌,墨凌決終於同意,可以不時的去酒樓查看。

    兩家酒樓的大廚都是從南玄過來的,做菜(燒烤)的手藝與北冥那邊兩家酒樓的味道不分上下。

    夜惜希留在宮裏養胎時都是小德子兩家酒樓的跑,每天負責向夜惜希彙報酒樓的收入,還有客人對菜品的反應。

    說起來小德子要比豆蔻和酒樓裏的活計熟絡,然而當夜惜希帶着豆蔻連着去了幾次酒樓之後,‘薈友居’的那個大廚每次都是嘴甜的豆蔻姐姐長,豆蔻姐姐短的。

    對此小德子頗有說辭,瞪着那大廚尖着嗓子挖苦:“本公公和你一起忙活了幾個月,也沒見你嘴這麼甜!”大廚還未成親,爲人憨厚老實,聽聞小德子這般挖苦,便撓着腦袋憨厚的笑着說:“德公公說的哪裏話,德公公也是男人,豆蔻姐姐是女子,所以當然要嘴甜一些了。”

    “哼!別不是對我們豆蔻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吧!”對於阿牛的解釋,小德子更加不高興了。

    沒好眼色的剜了阿牛一眼,然後握住豆蔻的手腕,將豆蔻擋在身後,並且好心的提醒:“你也不是進了宮中一年兩年了,什麼人揣的什麼心思,也應該看得出來。像這樣對你起歪心思的人記得離遠點,可別到時候吃了虧、這天底下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要你管!”豆蔻將自己的手腕從小德子手中掙了出來,回給他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語氣不善的說:“德公公還是管好自己吧,今個兒管這個叫姐姐,明個兒管那一個叫姐姐,咱們來南玄不過半年時間,整個宮裏的宮女都成了德公公的姐姐了!”小德子:“本公公不是爲了給我們小公主打好關係嘛!”

    “咱們一夥子初來乍到,不打好關係——”

    “呵!德公公的想法可真是可笑!咱們小公主是南玄的皇后,還用得着和奴婢打好關係!”不等小德子的話說完,就被豆蔻打斷,無不嘲諷的瞥着小德子哼了一聲,然後挪了位置,與小德子拉開距離。

    小德子——他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深宮人心複雜,誰知道哪一個是哪人的心腹,又有誰知道哪一個是被收買了的,所以爲了小公主的安全,他纔不得已嘴甜的叫宮女們姐姐,哪知道豆蔻這丫頭竟然不高興了!

    豆蔻因爲他叫其他宮女姐姐不高興了?有什麼東西在大腦中一閃而過,小德子忽然眼睛一亮:“你不會是因爲本公公叫別的宮女姐姐喫味了吧!”豆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

    “德公公不要胡言亂語!奴婢是小公主的人,犯得着和那些個無名之輩喫味嗎!”

    “我看你明明就是,”小德子一步步走向豆蔻,故意做出一副‘我已經把你看得透透的了’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個陰險小人。

    也不知豆蔻是被他這幅笑容嚇到,還是被說中,一邊連連後退一邊驚慌道:“你不要過來啊。”阿牛性子憨厚,被小德子和豆蔻的對話聽得雲裏霧裏,不解的撓着頭,更加迷糊了。

    “德公公,惜希不是帶着你們兩個來酒樓玩鬧的。”夜惜希有些看不過去,適時的提醒了一句。

    不管豆蔻是喫味還是對阿牛有意思,都不應逼得這麼緊,畢竟是女子,面皮薄,這一點上小德子還是心急了些。

    “小公主所言極是,是奴才忘形了。”小德子認錯態度良好。都因爲夜惜希從來不會像宮裏那些女子一樣對奴才苛刻,所以小德子和豆蔻纔敢在她面前互掐。

    “嗯,將其他的賬目拿過來吧。”夜惜希淡淡的吩咐。已經看完了一本賬簿,親自查看賬簿不是擔心賬房做手腳,而是想了解,酒樓的哪些菜式賣得好,那些菜式銷量一般。

    作爲酒樓的老闆,夜惜希很是盡職,客人喜歡的菜式,更加精益求精,點的少的菜式,便加以改正,爭取達到讓客人滿意的程度。

    夜惜希一般都是午膳之後出宮,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午膳高峯期收尾時間,客人多少,一看便知。

    而且等她查完賬目再和大廚溝通完之後也就差不多太陽要下山,趕回宮中剛好可以和墨凌決一起用晚膳。

    古人思想保守,對於夜惜希經常出宮,墨九宸頗有微詞。什麼堂堂南玄皇后,不顧及母儀天下的威嚴,常常出宮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也不怕被人知道身份,嘲笑墨凌決這個皇上。

    還說什麼,貴爲皇后卻還要開酒樓,不知情的還以爲他南玄養不起她呢!

    總之,墨九宸對夜惜希是哪哪看着都不順眼,但凡有一點能打擊的機會,絕不放過。

    墨凌決只是淡淡的笑着說:“皇叔可別忘了,侄兒當初招兵買馬的銀子可都是惜希開酒樓賺的,若是沒有惜希,侄兒現在還在他邦流浪呢。”墨九宸:“哼!那夜北寒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讓自己的龍嗣拋頭露面開酒樓,也不怕被人笑話!”此時遠在北冥的某隻皇粑粑突然打了個噴嚏,齊公公忙不迭的將帕子送上。

    夜北寒接過帕子,一邊輕輕擦拭着手指,一邊道:“莫不是瓏兒那邊有什麼事?說起來瓏兒這孩子,剛嫁去燕國還知道給朕寫書信,如今,竟是連封書信都不願寫了。”

    “皇上,三公主沒寫書信過來就說明一切安好,皇上不必掛心,三公主貴爲燕國皇后,又有我們北冥撐腰,就算是有人想要陷害,也是要掂量的。”齊公公好心的勸說。

    夜北寒微微頷首,將帕子交給齊公公,又繼續看起奏摺。而此時遠在燕國的夜玲瓏,看見半夏手上捧着的那隻她剛放出去的信鴿,氣得咬牙切齒。

    “這些個賤人!又將本宮的信鴿射死了!若是讓本宮知道是哪一個乾的,看不剝了她的皮!”

    “喲!皇后娘娘這是要剝了誰的皮呀?”一道女聲響在內殿的門口,很是嬌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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