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凌決準時出現在女生宿舍樓下。
似乎對黑色情有獨鍾,還是黑色的襯衫,黑色西褲,純手工製作的皮鞋,不正經的脣角卻難掩職場精英範。
夜希希從宿舍樓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凌決懶散的靠在大樹下。
揚起脣角跑了過來。
沒有問等了多久這樣的客氣話,而是說:你這樣的打扮還挺好看的。
凌決習慣性的搭上夜希希的肩膀,我什麼時候不好看?
夜希希:也是哦。
凌決確實好看,比電視裏的明星還好看呢。
是不是覺得自己撿到寶了?凌決笑着問。
某希抿脣像只偷到油的老鼠,點了點頭。
忽然她擡起頭,幼圓的杏眸閃耀着疑問:內個,你家裏同意我們交往嗎?
凌決沒有回答夜希希的問題,湊近她,桃花眼中透着揶揄:怎麼,急着要見我家長了?
纔不是呢!夜希希皺了下鼻子。
我就是擔心嘛,萬一你家裏像電視劇裏演的一樣,想讓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女生。
找老婆的是我,又不是我家裏,所以。說到這裏凌決忽然停了下來,故作神祕的看向夜希希。
所以什麼?夜希希本能的問。
所以——凌決的俊臉湊近,脣角輕勾,溫熱的氣息撲在夜希希的臉上透着微癢。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我,要不然說不定——我可就真的想電視裏演的那樣,聽從家裏安排,取個門當戶對的女人。
怎麼好好把握?夜希希條件反射的問,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
本已經離開的俊臉又湊了過來,薄脣馬上要貼在夜希希的耳垂上,刻意壓低的聲音忍不住讓人遐想:比如——某些時候主動一些,主動爬上我的牀,主動扒我衣服——
讓我對某些事情上了癮就不會離開你了。
凌決越說越沒個正經,夜希希被他逗得耳根滾燙。
一把推開凌決的俊臉。沒什麼威脅度的嗔怒:胡說什麼呢,誰要爬你的牀啊!
你不想可是有大把的女人想呢。理解漫不經心的揚了俊臉。
一句玩笑話,更是事實。
拋開家裏的條件,就是他這張臉不知道招多少女人。
以前他念大學,又是剛從國外回來,不少人不認識他,當然也沒機會爬他的牀,現在——
想必就算是那些女人沒有機會,有魏女士慫恿,也無法像以前那樣過風平浪靜的日子。
所以爲了打消魏女士的念頭,必須儘快讓她知道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下個月父親從國外回來視察分公司工作,就是最好的機會。
她們敢!夜希希凶神惡煞的叉腰:她們要是敢爬你的牀我見一個打一個,一直打到那些人斷了念想爲止!
凌決笑,沒說什麼,兩人走出一段時間,夜希希才發覺不對勁。
誒?你沒開車過來嗎?
搭順風車似乎不是凌決的風格,不過腦神經大條的夜希希也沒有多想:要帶我去哪裏喫大餐?
凌決被某希喫貨屬性逗笑,伸手戳了某希的腦門:怎麼就知道喫。
你不是說要請我喫大餐的嘛。難不成是和她開玩笑。
凌決嘆了一聲,故意賣關子:說起來那個大餐的位置有點遠,坐車的話要兩個小時,位置特殊,所以吃了飯之後不一定能趕回來。
夜希希:什麼特殊的位置還不一定趕回來?出租車也有夜班,而且還可以叫網約車。
凌決說了個地方,那裏以剛打出來的海鮮遠近聞名,位置不是一般的偏遠,所以還真就打不到出租車。
網約車的話也要提前叫,而且來回的路程就要四個多小時,再加上喫飯時間,還不如留在當地過夜,明天再回來。
怎麼樣,要不要去?
剛打撈出來的海鮮,味道一定特別的鮮美。
只要想想,某喫貨都忍不住添嘴脣咽口水。
去,爲什麼不去!反正明天她下午纔有課,幾點趕回來都不會曠課。
凌決算準了某喫貨希不會拒絕,提前叫了網約車,兩人上車,向凌決所說的地方行去。
漁家村,遠近聞名,不少前來本市旅遊的遊客都是奔着漁家村剛打撈上岸的海鮮而來。
而且想喫到剛打撈上岸的海鮮還要看運氣,因爲並不是所有的漁船都能滿載而歸,除非提前打招呼,要不然就只能留在漁家村,等。
然而這並不影響食客們的熱情。
經過漫長的路程,到達漁家村,已經快要晚上十一點,遠遠的就看見燃燒的篝火,還有拉着手圍繞着篝火跳舞的遊客。
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下了車之後,凌決貼心的問,覺得以夜希希的性子一定喜歡湊這樣的熱鬧。
沒想到夜希希卻是搖頭拒絕,不要了,好累,還有點餓,還是先喫東西吧。
喫飽了纔有力氣玩。
也好。凌決牽着夜希希的手,向富有漁村特色的民居走去。
你來過這裏嗎?夜希希好奇。
凌決:沒有,第一次過來,小猛子已經幫忙訂好了民居。
夜希希看着差不多一樣的民居:那你知道是哪一家嗎?
凌決偏頭看了一臉茫然的某希一眼,好笑的說:鼻子下面不是還長了一張嘴。
夜希希:哦。
許是這個時間是漁船上岸的時間,即便是這麼晚,還有不少的漁民裏裏外外的走動,凌決看見第一個遇見的漁民,禮貌的問:阿婆,請問漁老大家在哪裏?
阿婆帶着漁村特有的口音,對着某一家民居一指:就那裏,最大的那家院子就是。
謝謝阿婆了。凌決客氣的道了謝,帶着夜希希向漁老大家的院子走去。
漁家村的民居都差不多,然而漁老大家的房子明顯比其他的房子大,而且新,整齊的錯落在院子裏,足足有六間。
夜希希忍不住感嘆:不愧是漁老大!連房子都比別人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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