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老大家的院子裏就架着一口大鍋,夜希希親眼看着漁老大的女兒把他們挑選的貝類整齊的放進鍋裏,扣上蓋子才安心的回民居等着。
剛打撈上來的海鮮,不加任何調味品,起鍋的那一瞬間香味撲鼻,搬着腳踝盤腿而坐的夜希希忍不住聳了聳鼻子:真香。等了這麼長時間也算值了。
很快漁老大的女兒就端了海鮮上來,還有一小壺的酒。
海鮮搭配這種米酒纔好喫,
漁家村不講究精緻,只講究海鮮本身的原始味道,足足兩大盆的海鮮,還有一隻大龍蝦,以及一盤清蒸海魚。
夜希希不停的搓着小手,似乎不知道該從哪一樣海鮮下手,小喫貨的模樣好笑又可愛。
凌決提起裝着米酒的茶壺,爲夜希希倒了一杯:試一下味道,不習慣的話讓他們送飲料過來。
夜希希捏着小酒杯嚐了一口,甜甜的味道掩蓋了酒的辛辣,還夾雜着淡淡的米香:我知道這個酒,喝起來甜甜的,但是後勁很大。
凌決笑了笑,沒說什麼,把裝着龍蝦的盤子向夜希希那邊推了推:趁熱喫。
夜希希點頭,伸手指了下盆子裏裝着的生蠔:這個生蠔看着就好好喫。
凌決放下酒壺,幫某希拿起一個生蠔。
張口。
啊——某希聽話的張口,像個嗷嗷待哺的幼崽。
一整個生蠔入口,牛奶般的口感帶着淡淡的甜味,某希包了脣,杏眸都彎成幸福的月牙。
體育生的力氣就是大,某希憑藉着手力,沒用任何的工具就把那隻大龍蝦殼掰開,扯下一塊細白嫩肉喂到凌決脣前。
你喫。
凌決張口接下龍蝦肉,桃花眼蘊着笑意:好喫。
不過你要是用另一種方式餵我的話味道會更好。
經過那次渡酒還有強奪可樂的事,夜希希怎麼會不明白凌決的意思,哀怨的瞪了凌決一眼:喫東西也沒個正經,就應該讓你餓着!
凌決笑了笑,沒再逗夜希希。
他發現某個喫貨對貝類更感興趣,所以不停的將剝好的貝類投餵給某希,而自己則是喫他挑選的魚類。
一頓海鮮下來,夜希希喫的多,凌決沒喫多少,反而喝了不少的米酒。
真如夜希希所說,米酒後勁大,喫完之後,凌決白皙的臉更加白了不少,是那種不正常的白,是喝酒過多造成。
不過一壺米酒還不至於把他灌醉。
夜希希一邊擦拭着指縫,一邊問,你還好吧,還能坐兩小時的車嗎?
喝了酒的人眸光就會和正常人不一樣,此時凌決眸光沉沉的落在夜希希臉上,盤腿而坐的身子有些微微搖晃:你覺得這個時間還適合回去麼?
夜希希本能的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臥槽!都已經兩點多了!還回去個鳥啊!
困了,不想動。凌決皺了下眉,身子一歪,就勢躺了下去。
別別,大哥,你這身衣服不要了。
而後快速的跳下牀鋪,趿拉着鞋去拿毛巾。
凌決躺在牀鋪上,看着某個趿拉着他皮鞋的小傻瓜忙碌的把毛巾打溼,又擰乾,不自覺的勾了脣角。
當某希拿着打溼的毛巾走向牀鋪的時候,凌決又似痛苦的皺了眉,桃花眼微闔。
大哥,我幫你擦下臉和手再睡。
夜希希哪顧得上去辨別凌決是不是裝醉,剛吃了飯,手都還沒洗一下,不是她病嬌,實在是因爲剛剛是用手喫的海鮮,黏膩膩的,想想都不舒服。
夜希希這邊幫凌決擦拭着臉,漁老大的女兒許是透過窗戶看到兩人已經喫完了,輕輕敲了下悶沒等到迴應就拉門進來了。
我把東西收拾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跟漁老大女兒進來的還有兩個中年婦女,三個人動作麻利,很快就把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收拾乾淨了。
離開之前漁老大的女兒還貼心的提醒:把窗簾放下來外面就看不見了。
哦,謝謝。
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夜希希也沒有多想,客氣的道了謝,幫凌決擦拭了之後把毛巾搭在架子上,要回到牀鋪幫凌決鋪牀的時候看到臉盆架對着的窗簾,想了想,把窗簾拉上,才又跳上牀鋪。
拿了被褥抖開,鋪牀,夜希希做的熟練又快,又拿了一牀被子放在腳下,然後去搬凌決的身子:躺在上面睡。
嗯。凌決‘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長臂圈住某希之前熟練地關了燈。
突然的黑暗,夜希希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腰上一緊,被某個喝醉的男生抱着在牀鋪上滾了一圈。
剛好滾到她鋪好的被褥上,又剛好壓在她身上。
然而某希還是沒能如願的發出驚呼,因爲兩片脣一緊被一道溫熱堵住。
喝了酒的男生格外的熱情,執着的似乎想要更多。
希希——低磁的聲音因某種壓抑而透着沙啞,小傻瓜——
修長的指已經不像之前一樣只滿足在衛衣外面,而是貼着肌膚,用力的揉捏。
不回去了,
好好,不回去。夜希希驚慌的答應,一顆小心臟慌亂的跳個不停。
或許因爲那是夢境,所以她特別大膽,可是在凌決面前,她——
你先躺好——
不要。凌決像個固執的孩子,手掌已經沿着夜希希的腰際下滑。
啊——凌決!一着急,夜希希直接叫了凌決的名字。
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太大,說不定會被屋外的人聽到,馬上又嘁嘁艾艾的求饒,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還沒準備好——
你是從古代穿過來的麼。一聲嘆息響起,凌決並沒有停下索取。
那你大老遠把我帶到這裏,就是爲了騙我和你滾牀單的嗎?夜希希本能的回了一句。
然後,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是本來固執索取的男生躺在了一旁。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